朱颜血雪芍 - 朱颜血雪芍第20部分阅读
上眉梢,两女相
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么费心,请出尊
夫人掰bi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贱说的
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马蚤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贱货吗?”
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着丈夫腰间紫黑色的血迹,良久才颤声道
:“师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
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肉宛如木石,无法
动作。但却不会立死,仿佛一具有意识的僵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师娘温
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就像母亲一样
。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
,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
得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
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
远站在她身后。带着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
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身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
,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酥胸。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
,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爱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
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
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着腰肢,修长的玉腿微微斜分,扬声道:“贱
表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
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着,跪
在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
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入星月湖
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入无法挣脱的泥淖。陷入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
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轮j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滛液打湿。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
,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根假棒棒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阴阜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长的假棒棒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
子,先去演一场春宫,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凌雅琴
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y水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
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捰体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
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粗
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棒棒,为了逼真,外面还包了一层
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根,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贴着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
看来,只见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
白亮,挺着y水四溢的阴沪朝玉像腹下的木棒送去。
阴沪在坚硬的gui头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gui头套入肉|岤。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棒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
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
男人好喜欢听你叫床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
哭着浪叫起来,雪臀一挺,将裹着兽皮的木棒尽根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着,凌雅琴光润的玉||乳|沿着玉像优美的曲线来
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着玉像腿间粗长的兽根。
涂满滛药的阴沪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情欲勃发,浪叫
声不由越来越响。木棒戳弄下,阴沪中滛液泉涌,肿胀的荫唇时鼓时收,像一朵
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蜜肉舔舐着兽皮上的毛发。雪臀挺动间,深
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来,在白生生的臀肉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肛窦吃力地收
缩着,似乎想缩回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玉腿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举的假棒棒不停颤动,仿佛一条伺
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表子,你还有哪个马蚤洞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着说道,“贱奴的屁眼儿还可以用……”
“我怎么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侧,将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
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白玉莺握住棒棒根部,用gui头敲了敲她的圆臀,鄙夷地说道:“好浪的马蚤货
,bi里插着一根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棒棒,对准自己的屁眼儿用力捅了进去。两根棒棒同时进入
,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凌雅琴只觉屁股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胀起来,密闭
的屁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内早已发痒的肉壁立刻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感
。
“啊……”堂内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她紧紧搂着身下的玉像,像一
条滛贱的母狗般撅着屁股,被前阴后庭的两条假棒棒干得浑忘了一切。淋漓的滛
水从秘处飞溅而出,流得玉像满身都是。
白玉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艳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
道:“凌表子,这是你家哎,当着你男人的面叫这么响,不觉得丢人吗?”
凌雅琴神情恍惚地睁着美目,朱唇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多年的教养
,优雅的举止,端庄的风韵……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样洒落满地,只剩下赤裸的肉
体和本能的欲望。
“这种贱货,穿上衣服装得圣女一样,扒了衣服就是一条母狗……”白玉莺
笑吟吟干着凌雅琴的屁眼儿,一手按着她的腰肢,使她的肥臀翘得更高。
白玉莺抽送间并非顺着肠道直进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顾凌雅琴
还怀着身孕,只好玩地隔着肠壁和腹膜,去顶弄肉|岤中的那条兽皮木棒。
凌雅琴很快就泄了身子,可白玉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拽着凌雅琴的秀
发用力一挺,笑道:“这么快就泄了,怎么当表子呢?”
白玉鹂笑道:“她下面还在流水呢,像周夫人这种马蚤货,要泄个十来次才能
煞痒呢。”她转目朝地上看去,娇声道:“以前辛苦周掌门了,以后就不用担心
尊夫人再发马蚤——”说着她脸色突然一变,飞身跃起,抬掌朝周子江胸口印去。
呯的一声,周子江毫无反应地中了一掌。白玉鹂却是大骇退开,玉掌微微发
颤。
“怎么了?”白玉莺奇怪地问道。
“我的掌力……”刚才白玉鹂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动,连忙出手,没想到一掌
印下,非但没有重伤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周子江腰侧猛然溅出一股血箭,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鲜红的新血。他
冷冷张开虎目,不见有任何动作便平平飞起,在半空中手脚一动,僵硬的身体象
水波一样流动起来。
“不好!”白氏姐妹同声叫道。
只见周子江身子一折,贴着墙壁缓缓滑下,接着右手向后一抹,悬在壁上的
江河剑立即破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顾失色,白玉莺来不及起身,反手从凌雅琴发上拔下银钗,曲指
一弹,银钗灵蛇般在空中弯弯曲曲划过,朝周子江射去。白玉鹂飘身而起,足尖
在梁上一点,轻风般追在银钗之后。
周子江左手斜斜当胸划过,稳稳划了个圆弧。白玉鹂短剑贴在腕上,在空中
娇躯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夹向周子江颈中。腹下的红巾逆风卷到腰上,股
间鲜美的玉户正对着周子江的双眼,仿佛要凑上去让他亲吻一样。
白玉莺掷出的银钗用上了独门手法,角度变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无奇地抬
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
出,直划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着周子江身为正人君子,做了那
么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着女人下体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入剑圈,
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
的下阴,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性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入门功夫,可从
他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成
,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
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
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着她不着一丝
的下体,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射,玉户忽开忽合,香艳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滛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
出,直直没入白玉鹂娇嫩的玉股间。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那根银钗正刺
在她两腿正中的会阴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肉外。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流下,
仿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象只风筝般
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
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人趁着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岤道,却因为滛玩凌
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逼出了
剧毒,还冲开了|岤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人。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肛中拔出
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
难有寸进,但当日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白
玉莺虽然拼了性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阴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
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着眼叫道:“凌表子,大声叫,让你
男人看看你的马蚤样!”
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人!作死吗!”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破口大骂道:“死表子,干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bi都被cao
得发黑,还装什么马蚤样!”
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胸划过,斩断了束胸的红纱。两只白光光的
ru房顿时弹开,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腻的肉光。白玉莺索性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
一拧,红巾立刻圆轮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白玉莺两||乳|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乳|肉相击,发出不绝于耳的脆响,让
人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乳|球随时都会被撞得粉碎。柔软的腰肢弯折间灵巧之极,
两条玉腿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嫩肉。腾挪时,白白的圆臀摆个不停,
臀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肛。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根未来得及
取下的假棒棒,黑亮的棒身沾满了滛液,在艳女白嫩的阴阜上一甩一甩,似乎还
在凌雅琴体内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射,将身前妖艳的裸女逼得步步后退。白玉
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压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
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贱表子送到颖昌,让军汉轮番干你老婆的贱bi!什么时
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人玩烂的臭bi喂狗!”
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
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
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bi也洗不干净了!你那表子老婆一天喝的jg液,
比你一辈子射到她bi里的还多!你——”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
剑平平架在||乳|下,圆滚滚的||乳|球在剑锋上一荡一荡,慢慢安静下来。周子江手腕
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ru房;向下一划,就是
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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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江冷冷盯着她,半晌才缓缓道:“起来吧,琴儿。”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着兽皮木棒,还深深插在她的阴沪内。
“走来,”周子江哑着嗓子道:“我们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颤声道:“师哥,你还要琴儿吗?”
周子江慢慢点了点头,苦涩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来,“琴儿还有什么脸跟你在一起?琴儿被那么多人糟蹋
过,身子已经脏透了……”她哭得花枝乱颤,只有插在体内的木棒纹丝不动。
白玉莺冷笑道:“周掌门真是稀奇,老婆当了表子不一剑杀了她,还当作宝
来供着。莫非是看中了她肚里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来,想养个玩玩?”
这话正说中凌雅琴的痛处,她掩面痛哭失声,“师哥,你杀了我吧……琴儿
这么贱,连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师哥,我不配当你的妻子……”
周子江眼光锋利起来,长剑缓缓递出,划破了滑嫩的||乳|肉,朝白玉莺心窝刺
去。
一声尖利的锐响朝脑后袭来,周子江长剑一翻,挑落疾射的银钗,左掌一抹
,拍在趁机逃离的白玉莺肩头。
白玉鹂玉脸雪白地站在门口,她腰里的红巾被解下来,从腿间绕过,打了个
结,裹住伤口,大腿内侧沾满鲜血,就像是刚被破体的处子,勉强下地行走。
白玉莺臂上剧痛欲折,她踉跄着退到门口,挡在妹妹身前。姐妹俩心意相通
,白玉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儿
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股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
她也不会抛下姐姐的。
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着呼啸而出。若在平
时,两女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身,配合间不免差了
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高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过数招,两女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破开两女的联
手,接着从白玉莺腰下斜掠而过。白玉莺勉力退开,下体一震,那根假棒棒已经
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着白玉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
亏白玉莺抢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艳的肌肤随时会血溅当场。眼见
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银牙一咬,抛开姐姐,奋力朝堂中扑去,白玉莺忍痛扬起
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白玉莺,腾身朝白玉鹂追
去。
白玉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着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脚踩住
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臀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
,她闭上眼,等待着掏阴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贱的性器,死了也
算干净。最好能抓深一些,把芓宫里的胎儿也掏出来……
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白玉鹂胯间。白玉鹂翻
身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脱下来,露出会阴处血淋淋的针口。
姐妹俩扶携着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
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着这对阴毒狠辣的姐妹花,眼
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兴趣去逼问详情,
他只想带着饱受摧残的妻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
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爆响和白氏姐妹
的喘息。
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将窗外
隐藏多时的窥伺者抓进堂内。
触手的肌肤一片滑腻,没有喉结,原来也是个女子。周子江冷冷盯着白氏姐
妹,目光慢慢转到手中。
那是个娇艳如花的少女,一张脂滑粉嫩的俏脸千娇百媚,精致的五官如珠如
玉,还依稀有着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却蕴藏着无限的妩媚风情。
周子江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张玉脸,五指怔怔松开。
少女抽动着红唇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师父。”
周子江颌下的长须不住抖动,半晌才沙哑着嗓子说道:“朔儿?”
凌雅琴瞪圆眼睛,惊骇欲绝地望着那个少女,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
她不由颤抖起来。
少女温婉地一笑,“师父,你好。”
“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张明艳的玉脸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过头
,向凌雅琴说道:“怎么会是这样子……”
“徒儿现在是女孩……”静颜温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将高耸的香||乳|贴在
他身上,轻声道:“师父,徒儿好看吗?”
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飘至,周子江他喉头滚动着哑声道:“你究竟是谁?”
“你的朔儿啊,还有个名字叫静颜。”
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着彼此,无论相貌、体态、衣着、神情,她都是个货
真价实的女子,难道朔儿真是女儿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瞒了夫妻俩这么多年?
“你不是和沮渠大师……”
“没有。”静颜轻轻摇了摇臻首,柔声道:“徒儿是去找义母了。徒儿已经
长大了,有些事想对师父说……”她扬起俏脸,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徒儿刚
回来就看到师父大展神威,制服敌人……师父,你好厉害……”
“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骗子!是她害了我!”
凌雅琴无数次回忆过失手的那一刻。当时她已经屏住呼吸,妙花师太的迷烟
根本没有进入口鼻。唯一的破绽,就是那粒药丸,她亲手从九华山带来,又交给
朔儿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破绽是出在这里,因为她不相信朔儿会故意调换药物
。
但此刻看到朔儿变成女子,毫发无伤的出现在面前,凌雅琴终于醒悟过来,
是她出卖了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经不是自己爱若骨肉的徒儿,而是星月湖又一个
妖女。
周了江长剑应声而动,江河剑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女喉头。静颜没有
闪避,她温柔地望着师父,眼中满是依恋。她的脸形与朔儿一模一样,只是多了
几许妩媚和娇艳,周子江心神战栗,剑招不由退了两分。
少女玲珑有致的娇躯向前微微一递,嗤的一声轻响,翠衫及体而裂,露出一
抹耀目的雪白,衣襟中两团高耸的雪肉若隐若现。周子江脸色大变,连忙扭头。
“师父……”静颜柔媚地叫了一声,展臂朝周子江腰间抱去。周子江没有回
头,手一颤,利剑精准地抵在少女咽喉上。
“师父,我真的是朔儿啊……”
周子江仿佛陷在一个荒唐的梦境中,先是结发娇妻突然怀了身孕,像一个娼
妓般耻态毕露地述说着被人轮j的惨事;接着养育十年的徒弟又化为女身,更被
妻子指为出卖师门的逆徒。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人先后背弃了自己,他才知道自
己的掌门之位,显赫的名声,苦练的剑法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你为什么要害我……”凌雅琴泪流满面,心疼得仿佛要撕裂一样。
少女静静道:“其实你喜欢这个样子的。不然你会那么听话吗?被人干的时
候,你的身体其实很兴奋吧。”
凌雅琴吃惊地望着她,没想到她会这么无耻,出卖了自己还说得振振有辞。
“师父,她是被人糟蹋过的表子,配不上你的。”静颜柔声道:“让徒儿陪
你好吗?徒儿身子还是干净的……”
“住口。”周子江说道,声音里透出入骨的疲倦。
凌雅琴哆嗦着拉起丝袍,掩住肮脏的身体。那条曾经披在玉像身上的丝袍已
经被y水湿透,又湿又冷。
白氏姐妹相拥着调息片刻,真气渐复,两人同时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
朔,快走!”
叮叮两声,江河剑格开短剑,接着没有听到声息,周子江颈后猛然一紧。他
不假思索,反手一招天际舒云,朝后卷去。剑刃相交,两人均是一震。接着那柄
袭来的长剑轻轻一翻,划了个精妙的圆弧,避开江河剑的锋芒,朝他肘中刺来。
这是正宗的九华剑法,舞雩剑法的第一式槛外桃花。
周子江旋过身来,同样还了一招槛外桃花。静颜连出三招,周子江同样还了
三招,剑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与徒儿试剑一般。
静颜嫣然一笑,施出九华剑派最为繁复的快雪时晴十三式。这快雪时晴剑式
虽少,但招数变化极多,一经施展,堂中剑光乍现,犹如雪飞飘舞,梅影飘香。
那柄长剑盘旋吞吐,每一个变化都细入毫厘,剑法精微处依稀能看到自己调
教的影子,可面前这个明眸皓齿的少女,却是那么迷离……
两团丰腻的雪||乳|从翠衫间滑出,带着心悸的震颤。周子江无法想像,跟着自
己学艺十年的她是如何掩饰身份的。恍惚间,他想起有一个夏日,自己握着她的
手腕,一点一点教她体会剑招变化的细节,有一股细细的香气从她颈中传出。周
子江还以为自己闻错了,为此自惭了数日。
十三式堪堪施完,静颜长剑一卷,又从第一式施起。剑招虽然一模一样,但
她的神情姿态却隐隐有种细微的变化,仿佛突然变得妩媚起来。
两剑相交,手上传来一种奇异的劲力,既非她家传的六合功,也非自己后来
传授的浩然正气,而是一种阴阳兼具,玄妙异常的邪功。
周子江面色凝重,刚才他连败白氏姐妹,已经大耗真元,这少女无论剑法内
功,都已跻身一流高手的境地,对本门剑法又了如指掌,就是平时想取胜也颇感
吃力。而此刻她显露的内功别走蹊径,一阴一阳相辅相承,变幻邪异处连他也险
些吃了暗亏,实是平生首遇。
白氏姐妹也是相顾失色,星月湖三大神功:太一经、凤凰宝典、还天诀,姐
妹俩都曾一一目睹,拈星指、搜阴手、黑煞掌这些邪派奇功也见过许多,可静颜
此时所用的功法却诡异得多,那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一条夭幻莫
测的丝带,忽刚忽柔,连她的身影也似乎变得模糊起来,只有那两只艳红的||乳|头
在丰||乳|上一翘一翘,清晰之极。
嗤的一声,江河剑从少女腿侧划过,裙内的亵裤翻开,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周子江心头一凛,不知不觉中静颜已经换了身法,抢到了他的左侧。周子江不
敢大意,剑交左手,直刺静颜腰腹。这一剑疾若电光,实是周子江生平力作,静
颜虽然勉强避开,长裙却被剑锋扫下一片。
静颜粉面微红,收起长剑小声道:“师父想看,徒儿就脱光了给师父看好了
……”说着扬手拉断衣带,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缓缓褪下。
只见翠裙下露出一抹吹弹可破的雪嫩肌肤,随着手指的移动,美臀缓缓淌出
一条圆润的曲线,晶莹的雪肉映着烛光,照得人眼花缭乱。
“师哥!”凌雅琴突然一声惊呼。
周子江腰背同时一痛,接着铁木魂的毒素渗入血脉,伤口立刻变得麻木。白
氏姐妹满拟将剑气江河刺个对穿,不料剑锋入体,却被一股柔劲挡住,只见周子
江胸背一鼓,深深吸了口气,短剑竟被逼出数分。白氏姐妹不敢怠慢,指尖重重
戳在他气门要|岤。周子江虎目生威,死死盯着静颜,强撑了片刻后,左手一松,
江河剑呛然落地。
破碎的衣裙在地上围了个圈子,静颜赤条条站在衣间,婀娜的玉体宛如一株
刚刚折下的玉兰花枝般摇曳多姿。
凌雅琴刚燃起的希望再度熄灭了,那条雪白的丝袍从指缝滑落,湿淋淋垂在
脚边,从衣角滴着y水。
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岤道,拔出短剑便朝他颈中划去。
“等一下。”静颜轻声唤道。她缓缓走到周子江身边,蹲下身子,抬掌按在
他胸口,运功逼出铁木魂的剧毒。
“你疯了!”白氏姐妹惊叫道。
静颜轻轻揉着周子江的眉心,柔声道:“师父好久都没有高兴过了,师父教
了徒儿那么多年,就让徒儿用身子来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好让师父开心一下。
”说着纤指从周子江急脉、带脉、大巨、阴廉、气海诸|岤一一点过。
周子江只觉体内流动的真气一滞,然后缓缓流回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气,竭
力朝要|岤冲去。静颜的指力并不十分强劲,但一阴一阳两重劲力凝在|岤道中,真
气一冲,便即弹了回来。他不知道这是香药天女梵雪芍传授的聚气之法,配合静
颜学自《房心星鉴》的内功,即使他功力再强十倍,也一样冲不开被封的|岤道。
静颜将周子江高大的身体认真放平躺好,然后跪在他身侧,就像温柔贤淑的
妻子一样帮他解开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绞,扑过来哭叫道:“不要……朔儿,不
要伤害你师父……”
白玉莺抬脚踩住她的腰背,将她赤裸的玉体踏在地上,笑道:“只许你在外
面偷汉子,就不许你男人风流快活吗?”
静颜回头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师娘,对不起,徒儿刚才说的是气话,你原
谅我好吗?”
一股寒意从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这个动不动就会脸红的徒儿,有
着如何可怕的心机。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骗自己,只怕连梵仙子也没有认
出她的真实面目。枉自己对她那么疼爱,为她流过那么多眼泪,一直到了这步田
地,她还想装模作样的打动自己。
“真的。师娘,徒儿知道你不是很喜欢作表子的。徒儿知道你很寂寞,想有
男人陪着你,想有一个孩子……”静颜解开束发的丝带,乌亮的长发瀑布一样流
淌下来,她俯下身子,喃喃道:“师父和师娘都好可怜呢……”
如水的青丝拂在周子江身上,赤裸的肌肤寸寸收紧。少女如花的俏脸带着恬
淡的笑意,柔柔张开脂红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
毒素褪尽,僵硬的肌肉软化下来,身体又恢复了知觉。周子江只觉胯下一热
,下体立刻在一片温润中迅速膨胀。他闭上眼,呼吸渐渐粗重,额角的血管跳动
着缓缓胀起。
良久,静颜抬起头,翘着手指将长发掠到耳后,露出一张娇艳的面孔。她在
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轻声笑道:“师父好久没那个了,里面积了好多呢……”
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扎伤口,一边警觉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凌风堂位
于试剑峰,与山下的剑院相隔极远,平时除了周凌夫妇和龙朔以外,再无他人,
但此刻已经过了寅时,万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间之事,闹将起来,那就难以脱身
了。
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本能地捂着小腹,护着那个她根本不想要
的胎儿。她没想到朔儿真是个女子,那柔美的阴沪如此清晰,为何梵仙子会说她
是个被阉割的男孩?
少女扬起玉腿,轻盈地跨坐在周子江腰间,扶着棒棒朝臀下送去,口里轻声
叫道:“师父……”
除了白玉鹂伤口裹着丝巾外,堂中的四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那一钗破了她
的护体真气,锋芒所及,几乎重创了丹田。若非静颜帮她拔钗疗伤,根本无法动
手。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姐姐怀中不由皱起眉头,泪盈盈地说道:“好疼……
”
白玉莺恨意涌起,把凌雅琴拽到身边,掰开屁股,把银钗对准她的会阴直刺
进去。凌雅琴玉脸雪白,紧紧咬着牙关,疼得娇躯乱颤。但她的心神始终放在丈
夫身上。
静颜慢慢旋转着雪臀,用光沟的臀缝磨擦着gui头。让嫩肛被rou棒上的口水湿
润,她耸起圆臀,对着坚挺的rou棒缓缓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阵剧跳,脖子的血红
仿佛要渗过皮肤一般。
静颜咬住玉白的齿尖,丝丝地吸气,纤眉拧紧,那只白嫩的圆臀僵了片刻后
,猛然一顿,沉下数分。她缓缓松开眉头,趴在周子江耳边小声说道:“师父的
鸡芭好粗,把徒儿的屁眼都撑得生疼呢……”
周子江浊重的呼吸一乱,他是中规中矩的君子,从来不做邪滛勾当,刚才听
到妻子被人j及后庭,已经震惊万分,没想到自己此刻竟也抽入徒儿后庭。
几缕凉凉的发丝垂在胸前,少女如兰的气息在鼻间飘荡,静颜柔声道:“徒
儿前面是还是chu女,只好委屈师父先使用徒儿后面了。师父,你不会怪我吧?”
gui头在紧窄的肠道里越进越深,柔软的肛洞不住收缩着一寸寸磨过棒身。异
样的紧密感从棒棒上传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不伦和滛邪禁忌感……
隔着皮肤,几乎能看到师父剧烈的心跳。静颜俯下娇躯,圆润的ru房玉球般
贴在周子江胸前,感受着胸膛里的震动。师父的rou棒很热,硬硬卡在肛中,并没
有以往那种令人恶心的不适感。静颜试着晃了晃了腰臀,rou棒在肛中微一拖动,
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强了几分。她甜甜一笑,纤腰一挺,待gui头滑到肛洞边缘时,
又猛然一坐,将rou棒用力套入体内。周子江牙关一紧,呼吸声凝在鼻中。
36
滛药的效力已经褪去,下体的滛液渐渐干涸,凌雅琴趴在地上,阴沪和菊肛
象被人挖去般,空洞洞没有一丝知觉。一截闪亮的钗尾嵌在玉户下方,臀肉结合
的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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