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海棠 - 朱顏血海棠第4部分阅读
是牙痕宛然,鲜血迸开,痛不欲
生。
此时,海棠下身的马蚤痒已蔓延到了全身,刚才集中精力的最后一击视为无效
之后,最有力量的腿部也受了重伤,一边要与内心的煎熬作斗争,一边外伤流血
不止,再也组织不起有效的进攻,一直被动地防御。
再好的防御也有攻破的时候,在海棠一下失神间,只见眼前黑影乍现,风声
响起,一头大物将她重重在压在地上,两支前肢踏在她柔软的两峰上,后肢站在
她的胯间,发出胜利者的长长嗷叫。
“不!”
她眼前金星直冒,仿佛看到了死神翩翩而来。
但是,恶狗并不想杀她,而是把她扒拉过来,像之前对付金花那样要j她。
海棠的力气已用尽,就算明白这恶狗要干什么,也没有办法反抗,搏斗中身
上又有多处咬伤,终究如狗之意被迫翻转了过来。
恶狗不停地拨弄着她的屁股,心急如焚,可海棠尚还留了一线神智,抵死不
从。
眼看又一场惨剧要上演,白天德对李贵说:“去帮帮它。”
进场来两个人,捉住海棠的手脚,硬是往她的小腹下塞进一根大圆木,让她
的屁股高高翘起来,恶狗两肢搭在她的玉背上,得意地叫了一声,将粗大的狗鸡
巴狠狠地挤进海棠狭窄的谷道之中。
“梅神啊……”海棠禁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在狗的抽锸中,海棠被蝽药彻底迷失了自我,周身被欲火焚烧,就像在极痛
与极乐交界的世界,一时清醒,一时糊涂,不知身在何方,不知自己是何人,甚
至在那血迹斑斑的脸上,还挂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棠姐!”刚刚苏醒的银叶泪流满面。
“无聊。”
刘溢之再也按捺不住,愤愤然拂袖而去。
白天德笑着目送他,意味深长。回望场中,喃喃自语道:“老爸,你可以安
息了,儿子不但要让她被狗j,还要让她这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悔枉做
女人。”
第八章 毒瘾
风从山外送来浓浓的秋意,自然界开始凋零,黑夜渐长于白昼。
清晨非常凉爽,热了整整一夏,人们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鸡过三巡,露水还没有褪尽,青石板路上晃晃悠悠地过来一顶二人小轿,一
个俏丽的丫头走在前面。
城门刚开,两个守城卫兵打着呵欠来回走动,看到小轿过来,来了点精神,
好歹有点事可干了。
“站住,检查。”
丫头沉了脸,“瞎了狗眼,也不看看是谁。”
“哟,妈的,小小年纪嘴挺臭,管他天王老子都要检查。”
一个衣着不整但像个小长官模样的家伙从城门楼里钻了出来,边扣衣裳边骂
道,“吵死,大清早的,不让人睡啦。”
两个兵立正敬礼,“中队长。”
中队长凑到轿门边,说,“我亲自看看不就得啦。”
丫头忙叫道,“里面是县长太太。”
她喊得迟了,中队长的手已经揭开了轿帘,与里面的人双目相对。
真是冤家聚首,冷如霜在城门口碰到的竟然是她最厌恶一辈子最不想见到的
人,二喜子。
二喜子一愣,随即满面堆欢,“原来是太太,标下真是该死。”
冷如霜象吞了一只苍蝇,恶心得想吐。二喜子的笑容里似乎也蕴含着邪滛,
你县长夫人什么了不起,老子不也差点扒了个精光吗?
她突然说,“金宝,掌他的嘴。”
二喜子表情呆滞了,结结巴巴地说,“标……标下职责……所在……”
金宝闻言早就冲上来,狠狠地扇了他正反两巴掌,瞪着他,颇为解恨。
从冷如霜愤怒而仇视的目光中,二喜子恍然明白了什么,悻悻地摸了摸有些
发热的脸,冲着小轿鞠了一躬道,“得罪太太了。”
小轿远去,二喜子追思前事,脸色一变再变。
不老峰上白云飞,聆听着峰顶观音庵的暮鼓晨钟,冷如霜拾阶而上,心中充
满着虔诚和肃穆。
海棠失踪后,刘溢之包瞒了大部分的真相,坚持不肯告诉她海棠的下落,她
还是能够猜得出几分,与自己绝对脱不了干系,一念及此,就心如刀割,难以入
眠。
她不愿过多责怪丈夫,他立场不同,职责所在,无可厚非。只有将一切罪孽
承揽在自己身上,日日唸经诵佛,企图消除业孽,几乎每隔数日就要到不老峰上
的观音庵去烧香。
面对莽莽大山,秀美的丛林,海棠俏丽的面容不知不觉又浮现了出来。
她真的能得到救赎吗?
冷如霜似有点冷,抱紧身子,一声长长的叹息。
“啊呀……”
海棠痛苦地尖叫着,一缕缕乱发沾在布满了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鼻涕口
水的脸上。
她身无寸缕,整个身子卷卧在一人见方的木制狗笼中,颈上套着一只黄牛皮
带狗圈,栓在栏杆上。
此时,她状若疯子,在笼里翻滚嚎叫,像得了疟疾一般剧烈痉摩。
白天德和李贵站在笼外观看。白天德拿着一根手杖从栅栏中穿过去,使劲捅
了捅她鼓涨的奶子,海棠恍然未觉。
李贵道,“没想到鸦片瘾发作起来会如此厉害。”
白天德道,“那是当然,这么多天外熏内服,连续强化,达不到这个效果才
怪呢,倒是浪费了老子不少压箱底的好药,真正纯的哩。”
“能驯服这头烈马,值啊。”
白天德笑了笑,“倒也是,这么多年不见,这光板儿他妈的越发标致有韵味
了。”
“团长您总叫她光板儿,到底是么子意思罗。”
“你小子别急,会明白的。”
自从上次人狗大战后,不少人大呼过瘾,要白天德多来几场,不想白天德反
起了私心,觉得这么标致的一朵花儿还没给自己多采几下就这么完了实在是暴殄
天物,于是将海棠又秘密送到了白家堡自己的老巢,要好好调教调教她。
不过他也知道这妞从小就辣得很,不然也不会成一方匪首,非得想得什么招
降住她。
最好的一招当然就是大烟了。
实际上在海棠被擒的初期,阴险的白天德已经在她的饭食中下了鸦片粉和春
药的混合物,当时海棠就在不知不觉中已染上毒瘾。
现在海棠当然不会听从白天德去吸食鸦片,白天德就千方百计地强灌,点燃
了放在鼻子底下熏,再就拿银叶来威胁,
这过程当然不那么顺利,海棠的意志非常坚强,也格外抗拒,总是想尽办法
来反抗。但白天德不着急,海棠现在在和自己斗,和自己的身体、思想斗,尽早
会垮掉的。
他料得不错,海棠不是神,终究只是个普通人,日子一长,毒瘾终于深深植
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这毒物的控制。
白天德这天有意断了一天,试探一下海棠的反应。
结果非常理想,此时的海棠象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
着。
白天德拿出一盒鸦片膏,蹲下身,慢慢凑到海棠的鼻端前。
那溢出浓香的玩意对这些瘾君子来说简直就是圣物。海棠在没入深渊之际总
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
邪片膏又收回去了一点,停在海棠够不到的地方。
海棠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
着鸦片膏命运的白天德,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
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你终于肯驯服于老子了吗?”白天德的声音仿佛从天际传来,那么威严和
难以抗拒。
海棠不言。
半晌,慢慢地点了下头,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白天德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说,“那好,表示一下,
把你的两只脚打开,把马蚤洞翻给老子看。”
海棠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狠嗅了几口香气,平复了一点,行动虽然
尺缓,身体至少还是可以自主了。
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张到
笼中能张的极限,深红肥腻的玉户坦露了出来。
“动作快点,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海棠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吸口气,终于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
葱葱玉指将两片蚌肉一点点扒开,露出一线温润潮湿的洞口,阴di那块红润的嫩
肉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在颤危危地歙动。
白天德感到身上热流涌动,“妈的,那狗还没把这马蚤洞捅烂吗?”
海棠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根本没有心思去分析白天德的滛词秽语。
白天德拿手杖轻轻点了点海棠的下体,“想早点抽膏就把马蚤|岤挺起来。”
这句话海棠倒是听进去了,她不顾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阴沪正
好贴近了笼子上方的一个方格。
白天德弯腰,伸左手,将一丛长长的荫毛卷在中指和无名指间,暗暗运力使
劲一扯,嫩肉急颤,只听得海棠惨叫一声,捂着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一
簇带着血珠的毛发。
白天德踢了踢笼子,喝道,“快点,继续,大烟可在等着你。”
海棠哭着将身体再度弓起。惨叫。翻滚。又弓起。
周而复始。
荫毛一簇簇地离开了身体,血珠也一颗颗地从被扯掉的地方冒了出来,不多
时,下身肿成了一个血球。
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着女人自己送上前来受虐,哪怕时间一次比一次
长,一点点地把他认为是累赘的东西亲手消灭干净。
对女人来说,唯一的好处是在剧烈的痛苦中暂时压倒了毒瘾,不至于受到双
重煎熬。
当最后一缕荫毛飘到地上的时候,白天德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贵给海
棠端上大烟枪。
海棠迫不及待地抢到手里,咕噜咕噜猛抽起来。
白天德拿过一条湿手巾,温柔地抹去女人脸上的泪迹,又来抹她鲜血淋漓的
下身。
海棠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没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张开来,任凭男人动作。
鲜血止住了,整个玉户虽然还是一片红肿,但没有毛发的遮掩,如同烈日下
的山丘,女性最隐秘的风景当真是一览无余。
白天德拍拍手站起来,说,“看到了吗?这就是光板子。”
他打开笼子,拎着铁链把女人提了起来,海棠旱得狠了,正抽得欢,还没过
足瘾就被压去了烟枪,不由得像被夺去了爱物的婴儿一样悲鸣了一声。
男人冲她的俏脸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罗,老子是来收回十年前逃
跑的奴隶的,臭表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女人茫然地说,“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么啦?说!”
“白板……白板儿永远是少爷的奴隶。”
海棠再也禁不住这崩溃的感觉,伏到地上大声啜泣。
“李贵,看够了没有,把铜环拿过来。”
白天德从李贵的手中接过一个小铜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钢针,一端尖
利,身子却是扁平的。
“白板,抬起头来,老子给你装个鼻环。”
海棠恐惧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白天德根本不理会她,叫李贵把她的脑袋用力夹紧,让她动弹不得,手指插
到女人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软组织的地方搓了搓,然后将铜勾锋利的一头从
女人鼻孔内侧沿着软骨的缝隙钻了进去,动作坚决,毫不手软。
一股尖锐的激痛从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头脑中。海棠痛得浑身发
抖,想挣扎又被李贵死命按住,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的针头在自己鼻孔中从一侧钻
透,从另一侧血淋淋地钻出来。
少年时被人拿烧红的烙铁往身子上烙的噩梦重现了。
她想死掉,至少晕倒,好逃避这极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愿。身子
底下突然湿了一滩,失禁了。
鲜血大颗大颗地从鼻孔中滴了出来。
或者这就是地狱么?
白天德拿过一把铁夹子,用尽二虎九牛之力将铜勾的两头弯起来,夹成一个
类似椭圆的圆环。又将她的头按到砧板旁边,圆环平摆在砧板上,拿小铁锤小心
而用力地锤紧,原来的两端合得严严实实的,不留神还看不出来。
白天德给海棠上了点云南白药,止住血,又拿湿巾抹去她脸上的污迹。不由
得赞叹道,“真漂亮,这才像我的小奴隶白板儿嘛。”
只见海棠泪迹未干的脸上,像水牛一样多了一只装饰精美的铜环,端端正正
在挂在鼻端,散发出残忍妖艳的光泽。
白天德欣赏了一会,忽然说,“老子要拉尿了。”
见海棠没有动静,他脸色开始发红,再一次缓慢而沉重地说,“老子要拉尿
了。”
海棠终于听明白了,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脚下,手指解开男人的裤
带,掏出那根冲天而立粗壮惊人的rou棒。
扶住肉捧,红唇张开,慢慢地把伞形前端含进口中。
一会,一股黄浊的尿柱冲了出来,狠狠地打到海棠的口腔深处。
腥臭味是那么浓烈,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熟悉。
海棠差点呕了出来,眉头紧蹙,“咕杜”一声,修长的颈子翕动,拚命咽下
了第一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
来不及咽的尿水和着残血从女人的口中溢了出来,长长地挂在女人饱满的胸前。
李贵被这妖艳无匹的气氛弄得如痴如醉。
第九章 较量
“二喜子前来报告!”
“进来。”
二喜子满面风尘,荷枪实弹走进门来,“啪”地一个立正。
白天德正搂着一个美貌妇人躺在矮榻上,女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举起一杆
长长的烟枪歪到一边吞云吐雾去了,怡然自得。
二喜子自然了解面前的丽人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恐怕已是公开的秘密,可
能就瞒着康老爷子一个人了。
二喜子报告,“货已安全送到,钱将在三日内由对方负责押运过来,这是凭
条。”
白天德随便看了看,塞到怀里,点头道,“办得好,想要什么赏赐呀?”
二喜子立马想起了海棠修长赤裸的身子。
白天德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小兔崽子,想女人啦?”
“标下不敢。”
“放屁,在老子面前还讲不得真话吗?你把事儿办成了,老子不会亏待你,
你到帐房领十个大洋,再到后厢房候着。”
二喜子喜形于色,弯腰鞠躬,“多谢团座。”转身离去。
七姨太懒懒地说,“这种人渣你还留着干嘛?”
白天德搂着她,在她滑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嘻笑着说道:“老子自己就是人
渣,怕甚。”
“他脑后有反骨,敢背叛黑凤,难讲今后不叛你。我还听到一个传闻,说他
还对刘夫人无礼过,你收留他,刘县长怕有疥蒂。”
“你讲的有理,不过这家伙有点本事,老子现在还得用他。”
说罢振衣而起,道,“你提起黑凤,老子今天安排了一场好戏,有没有兴趣
看。”
七姨太不屑道,“还不又是人狗j的把戏。”
白天德正色道,“比那可精彩多啦。”
七姨太身子歪向里边,“不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小马蚤货。”白天德在她肥臀上轻击一掌。
后厢房中,二喜子踱来踱去,心里烧起一团火。只有一个人的影子在他面前
晃来晃去:海棠海棠海棠……
白天德真会大方得将海棠送给他品尝?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白天德虽然并没海棠当成了禁□,但也不是那么轻易
的,特别是进入密室调教之后,无人再能染指了。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女声在门外说,“奴婢伺候大爷。”
声音似是很熟悉,却不是海棠。门开处,一个衣着单薄的少女垂着头走了进
来,跪到二喜子跟前。
“银叶?”二喜子惊道。
少女浑身轻震,头仍没有抬,恭顺地回答,“奴不是银叶,只是老爷的一条
狗。”
二喜子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虽然红润尖俏的脸上失去了血色,
灵动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神情冰冷,但分明就是失踪多时的银叶。
二喜子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他可以黑起心肠背叛任何人,包括海棠,唯独对银叶心中还有愧疚。
是银叶默默单恋他,毫无保留地献出了一颗少女的痴心,是银叶始终在关心
他,维护他,让他在山上寂寞的日子里感受到家的温暖,是银叶在他铸下大错面
临杀身之祸时挺身而出救了他。
而他对银叶又做了什么呢?让她踏进陷阱,痛失亲人,受尽凌辱。真是一场
恶梦啊。
二喜子不由得相向跪了下来,“银叶,对不起。我……”
银叶冷淡地说,“大爷有什么吩咐只管吩咐,老爷说了,不把您伺候好,他
会扒了奴的皮。”
说罢,葱白的小手一粒粒解开衣裳的钮扣,里面没穿内衣,雪白的胸一点点
释放出来,胸小如鸽,细嫩柔软。
二喜子呆呆地看着,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子。
这是那个视贞洁如生命的少女吗?这是那个刚刚失去亲姐姐的银叶吗?
银叶的确驯服了。
非人的暴虐压垮了这个柔弱得像根稻草一般的少女,金花的惨死更如同一场
无边的噩梦,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从昏迷中醒来后,待不到用更残酷的手段加身,银叶主动打开了双腿,献出
chu女的贞操来伺奉这帮魔王。
当白天德粗过两指的rou棒凶悍地捅穿了那层柔弱的薄膜,就像捅穿了整个身
子,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染红了白生生的身子,格外触目。
银叶痛得想死。
她的脸上不再有笑容,但是的的确确也不再反抗,可以服从任何命令,做任
何事。
就这样,她获得了赦免,成了服伺白天德的家奴,也是白天德用于赏赐弟兄
们的x奴。无论是哪一个角色,她都做得尽心尽力。
谁又能责怪她呢?或者,谁又会悲悯她呢?
有心悲悯责怪她的人或许自身还难保啊。
白家大院里,一场诡异的较量正在进行。
白天德对海棠。
带刺的护腕护膝、全副的短打装扮、神采飞扬的白天德对着全身赤裸,面容
憔悴,局促不安的站在一侧,鼻子上穿着铜鼻环,像狗一样系着长长的绳子的海
棠。
以身手论,海棠的身手枪法在匪帮中是出了名的狠辣,实战经验颇丰,白天
德纵使扎扎实实学过多年西洋拳术,也不见得能胜过她。无奈此时的海棠备受摧
残,身心屈服,毫无斗志可言。
这就很显然了,这场较量没有一丝公平可言,只具备娱乐性,纯粹为白天德
和周边几个团丁增添恶趣味而已。
白天德舞起一套花拳绣腿,倒也虎虎生风,团丁们不由得一阵喝采。海棠一
味的见招拆招,又要注意不让绳子把鼻子扯裂了,迈着细步围着场子移来移去,
胸前双峰跳跃个不停,看得团丁们鼻血淌个不停。
缠斗多时,白天德一个黑虎掏心往她胸口击去,海棠慌忙双掌挡住,但白天
德势大力沉,女人连退几步还是坐倒在地。
掌声四起。
团兵们绝不放过大拍马屁的机会。“团座真是英明神武!”“海棠表子哪抵
得上团长的一根小指头。”
还有说的,“团座您老人家可比那大黑狗强多了!”
白天德啼笑皆非,心情好,懒得跟这些没文化的家伙计较,哈哈一笑。
几番下来,白天德自然占尽上风,但海棠防卫得当,也没让白天德真占到多
少便宜。
连团丁也看出海棠没尽全力,喝采声越来越低落。白天德觉得无趣,骂道:
“妈的,臭表子,玩老子啊,不准守!打起精神来,亮出臭腿来,否则断了你的
炊。”
说罢恶狠狠地挥拳而上,杀气毕现,海棠被迫认真应付,以攻对攻,见招拆
招,渐渐忘却了身处的困境,眼前只剩下一个强大而邪恶的敌人,一身武艺也施
展开来。
海棠的腿功最强,一双玉腿健美修长,最是美丽性感,也是杀人的利器,迈
开之时娇健异常,光秃秃的玉户也若隐若现,春光无限。
团丁们的鼻血奔涌。
白天德料不到对手一下竟会变得这么强,攻守之势易手,连连后退。海棠觅
得破绽,飞起腿来一个漂亮的侧踢,光脚板狠狠地抽击在他的左脸上。白天德眼
前一黑,踉跄几步终跌倒在地。
团丁们止不住爆发出尖锐的笑声,又像割断喉咙一样戛然而止。
海棠漠然站在中央,浑身散发出凌人的气势,眼神透出凶悍之气,盯着倒在
地上的白天德,像看着一条死狗。
白天德爬了起来,脸色阵红阵白,输一场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惊恐的是海棠
似乎又开始恢复调教之前的自信,要彻底驯服这头美丽的雌兽真不是一件容易的
事。
白天德叫女人跪下。
海棠置若罔闻,双手抱在胸前,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白天德脸色越来越狰狞,制止了团丁的冲动,就要从气势上压垮她,让她自
己求饶。他有王牌在手,不怕她不重新屈服。
“白板?!”白天德悠悠地说,声音轻柔,脸上却是杀气。他的手指也轻轻
扯了扯那根长绳。
虽然没有太用力,海棠的鼻子还是感到了疼痛。
这只是警告,更大的惩罚还在后面。
短暂的沉寂之后,海棠明白了自己的对抗是何等愚蠢和不合时宜。她决定放
弃。
俏脸虽然还绷得紧紧的,但锐利的眼神消失了,身子也缓缓下沉。
白天德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奴隶,跑到场边拿了根马鞭,喝令自
己把一条腿扳过头顶。
女人既屈辱又无奈,明知道他要对自己干什么却不能反抗,这种感觉比死还
难受。
一条修直的大腿慢慢举过了头顶,胯下风光一览无余,被拔光了毛的花瓣在
火光之下纤毫毕现。
白天德狠狠一鞭子就冲着那密处抽了下去。海棠呀的一声惨叫,抱着下身滚
倒在地,一条血痕从大腿直贯小腹。
“手拿开,不准护着。”白天德咆哮着,劈头劈脑地又抽了几鞭,打得海棠
满场滚,虽然不再痛得叫唤,但身上平添多处伤痕。
白天德略出这口恶气,将鞭扔掉,抹了一把汗,“重新来过,好点打,听到
啦?”
海棠细声若蚊地答道,“听到啦。”
“放什么屁哪,大声点会死人啊。”
海棠挺起胸,眼眶红了,羞耻而大声地回答,“白板明白了,少爷。”
后面的比武中,海棠再也不敢还手,一味躲闪。白天德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
游戏,在场内来了场追逐战,海棠受绳子所限,移动的余地不大,用不了多时就
会被白天德逮到。
白天德发了兴头,满身大汗,上衣脱掉,露出一身肥肉,狞笑着在女人周围
转来转去,专挑她的私密处下手,在奶子上抓一把在屁股上踢一脚,轻佻之极。
时不时还要来点无赖手段,海棠躲得狠了,他就扯住绳子把她拖过来。
海棠打了个呵欠,瘾又上来了,此时她遍体都是伤,柔嫩处青肿不堪,就算
真正放手一搏也没有了丝毫还手之力。
最后一击,白天德狠狠一脚挑在她的下腹。
“恩!”女人发出一声苦闷地呻吟,光身子仰面凌空飞起,划出一条白色的
弧线,长发甩过,在空中散开,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滑行过程中,失去保护的
鼻子又被鼻环扯裂开来,海棠再度一声尖叫,鲜血同时从鼻孔和嘴角挂了出来。
海棠这次再也站不起来了,像一只肉虫在地上翻滚,蠕动,呻吟。
“给我……大烟……”
白天德掏出一颗鸦片丸,说,“想要的话,就把你的臭屁股翘起来。”
修洁的身子蠕动了一下,痛得脸都扭曲变形,还是拚命翻过身来,变成狗趴
式,将桃型的屁股凑到白天德的面前。
白天德蹲下来,抚弄了一下女人圆润的屁股,坚硬的指甲沿着臀沟从尾椎一
路刮下来,刮过柔嫩的菊门,停留在有点充血葧起的阴di上,女人哆嗦了一下。
臀部轻摇了几摇,似在恳求,又似乞怜。
白天德露出戏谑的笑容,将一颗鸦片丸放在海棠的肛口,女人不知道他在干
什么,感觉很紧张,臀肉绷得非常紧,菊门也收成了一条线。
“把屁眼放松点,否则老子就把烟土扔给猪吃。”
肌肉放松了。白天德顺利地用一根手指将鸦片丸顶进了她的体内,推入肠腔
深处。
看着女人的手就要抓过来,白天德把她的手拍掉,“急么子,还冒完哩。”
如法炮制,他将另一颗鸦片丸推进了女人干燥温暖的玉户深处。
刚一放手,海棠就迫不及待地两手探到下身,手指叉进玉户里寻觅。在旁人
看来,这个美丽的女子就像是当着众人的面,两腿大开,毫无羞耻地自蔚。
这场景实在刺激,看得白天德和手下们谷精上头。
海棠感觉越来越不好,越来越焦急,根本顾不得旁人的眼光,几乎要将整只
手都要插进自己的阴|岤中里,体液溢了出来,鸦片丸变得更滑溜,几次触到了都
没掌握住,反而进入得越来越深,可能都进到芓宫口去了。
好不容易才将那颗小丸子用指尖挟住,就要取将出来,白天德突然将光脚板
压在了她的阴阜上,大脚趾捅进肉花中搅动,鸦片丸再度脱手而去。
女人发出一声儿啼般的哭声。
白天德道,“取后面的。”
女人不敢相争,双手只得转向肛道。可怜此处狭小异常,蜀道难行,一根手
指进去也嫌粗,难度大上数倍不止。
海棠从未在自己后面的排泄处如此滛弄,不由得玉面飞红,痛苦羞怒麻痒五
味杂陈,难以自已。
望着女人的一根纤纤玉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里,自己玩自己,白天德大笑,“
你们这帮兔崽子可见过这等好戏?”
团丁们轰然答,“多谢团座让我们开眼啦。”
白天德想起一事,不禁眼睛发光,“李贵啊,你说说,女人上面的那张嘴是
抽大烟上瘾了,下面的两张嘴会不会也能上瘾呢?”
李贵道,“这个,团座不知有何妙计?”
白天德呵呵笑道,“老子就像这样,每天拿点大烟沫子抹在她的臭屁股里,
日子长了兴许有点作用哩,想一想,到那时这表子上下一齐发马蚤放浪的样子。”
他摸摸下巴,想到美妙的前景,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他的脚板踩着的女人私|处早已泛滥成灾,就像踏在一个积水的小肉包上。
女人还在努力寻找着自己体内的那颗鸦片丸,躺在地上,私|处踩在男人的脚
下,眼神迷离,痛苦地蠕动、呻吟,哪里还有昔日黑凤凰丝毫的神采。
白天德胸中升腾起强烈的自豪。
黑凤凰黯然消失了,代之的是空长着黑凤美丽躯壳的肉奴。
…………
第十章 谋夺
一晃又是数月,天气渐热。
天上有月,夜色清明。
城郊康家花园是康老爷子的一处别院,暑热难当的时节,他一般会带着最宠
爱的姨太太到这里来避暑。
他倒是老当益壮,刚出了趟远门,带回来一个女学生,叫阿月,刚十四岁,
模样挺清纯的,打算今晚就在康家花园开苞,以后收作八姨太。
对七姨太凝兰出轨之事他其实有所耳闻,但一则抓不到真凭实据,二则不敢
正面得罪气焰正炽的白天德,隐忍了下来,只是加强了对七姨太的限制,不再允
许她上烟馆,出门都有人相随。
在家中,七姨太的地位也明显不如以前,康老爷子对她失去了宠爱,凉在一
边,形同打入冷宫。
阿月的出现,明显是一个信号。
往年都是七姨太在康家花园伺候康老爷子,今年却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只落
得七姨太空守家中大发脾气,什物都砸了个稀烂。家人们早就看不惯她的狐媚作
风,暗地里都幸灾乐祸,这个狐狸精终遭报应了。
正值二更,康家花园的正房升起两盏大红灯笼。
一个老妈子拥着一个让织锦丝绸裹起来的少女沿着长长的回廊小碎步往前走
着。
少女的头发挽了起来,高高地盘在头顶,一双小小的肩膀裸在外面,皮肤非
常细嫩光滑。
两个家丁远远地偷窥,看不真切,还是咋舌不已,“老爷还真是艳福不浅,
又到哪里找来这么年轻漂亮的妞儿。”
“你注意了没有,她长得有点像刘县长的太太。”
“咦,还真是,乍一看,还真有点几分神似,只是年轻了许多。莫不是咱老
爷子对刘太太也有意思?”
两人猥亵地相视而笑,一个又说,“其实七姨太也蛮漂亮的。”
“七姨太啊,就是窑姐味太重,上次给我抛一个媚眼,哎呀,老子差点尿裤
子。”
“别说了,老子受不了啦,到后面去解决一下。”
家丁甲转到假山后面,半天没了动静。
家丁乙叫了叫,没人回答,正惊疑间,肩头被轻拍了拍,扭头一看,竟是一
个半裸的高大美女,全身就是腰间围了一块纱巾,私密处若隐若现,一对丰满挺
拔的奶子则傲然袒立。更诡异的是这个女人的鼻子中央还挂着一个黄澄澄的小铜
环。
家丁乙呆呆地看着,错以为是见了鬼,或者狐女下凡。
女子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轻言道,“房子里还有没有守卫?”
家丁乙目光呆滞,盯着女人的奶子,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裸女又气又急,一掌砍在他的颈动脉处,家丁乙不声不响地瘫倒在地,不死
也残了。
裸女将大门的门杠抬起,放到一边,大门便形同虚掩。然后身子一扭,拔地
而起,借助矮檐雕栏的突出物,几下攀爬就越过了障碍物,白生生的身子消失在
夜色之中,身手迅捷之极。
老妈子走到正堂,轻轻叩门,“老爷,新人来了。”
“进来吧。”
门吱呀开了,堂屋对面正中是个神龛,并排供着孔夫子和财神爷,正可说明
康老爷子的亦商亦学的双重身份。两张太师椅并排放着,康老爷子微闭着眼,瘦
长的指尖不停地捻着几根山羊胡子,正襟危坐在右边的椅子上养神。
老妈子扶着少女小心地跨过高门槛,走到康老爷前面。
阿月没多少新人的喜色,白净的脸上倒似有几分忧愁,身子微微有点抖动,
垂着眼睑不敢看人。
康老爷看着少女花一般的身体,混浊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对老妈子挥挥手要
她退下。
老妈子掩上门走了。
康老爷子干咳了一下,柔声道,“不要怕,我康必达向来雪中送炭,不会乘
人之危,给你家渡难的那点钱嘛……”
像一阵风起,大门突然洞开来。
康老爷微吃一惊,叫道,“王五,李四?洪妈?”
无人应答。
康老爷只得自己走到门外看看,月光下,枝叶扶疏,哪有一点人迹?
他摇摇头,刚把门合上,却听到身后阿月惊呼一声。忙扭头看时,却见屋里
多了一位不速之客,是一位美艳绝伦几乎全裸的女子,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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