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欲海 - 晴天欲海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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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订情似的深吻,到此时已经不再是父女间的游戏。往日纵情的挑逗,此刻不可避免的终站已到!

    我应该如壮健的勇士般走入她卧室,把我心爱的女人抱往我的大床……。?

    我犹豫的起身,走近小仙虚掩的房门,小仙侧身背对着房门,睡在她粉红色印着kitty猫的床单上。她短衣短裤外裸露的双腿卷曲着,轻柔的夜灯下,她娇小的身躯微微的颤抖。

    我未成年的女儿,正惊惶的期待着她的第一次!她对性的憧憬与她对父亲的爱混淆在一起!她应该不会忘记她父亲凝视她裸露身体时的眼神;她应该不会忘记当她父亲激|情的抚摸她身体时感受的兴奋;她应该不会忘记她父亲深情吻她的时候,她的身体颤栗着回应。

    我艰难的一步步走向女儿床边……。

    小仙的呼吸加促,肩胛紧缩,眼睫毛上下跳动着。

    我拂开小仙的头发,在她额头轻轻印上一吻后,柔声说:“乖女儿!好好睡吧!爸爸永远爱你!”

    用比刚才更艰难的步履,我离开小仙床边,隐约中觉得小仙回转身,我却始终不敢再回头。

    我的小仙值得拥有更完美甜蜜的情与爱。

    也许未来某一天,当她成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当她认识什么是真正的爱!如果她仍然愿意,我将万分欣喜的拥抱她,用我的身体进入她……!

    早上,小仙和我一样满脸是睡眠不足的神情,小仙走近餐桌,任性的拨开我手中的报纸后,跨坐在我身上,额头抵住我的,闭着眼,半睡半醒的说:“好讨厌!今天有会计课,我今天不想上学!”说着又扭股糖似的在我身上扭着。

    我耐着性子,像个尽职的父亲般哄她,同时小心的不去触到她嘴唇,又掩藏我蠢蠢欲动的棒棒。在小仙离开我腿上去换衣服时,我发现自己全身是汗。

    终于小仙愿意去学校!出门前还掂脚在我嘴唇快速的吻一下:“爸爸今早还没有亲我!”

    jan在昨天老余与我的协助下,进入状况的速度很快!他扬着手上的文件,远远走过来笑着说:“欧美的回函都到了!我们的计划会成功。”

    我提醒他:“小心不要弄假成真,如果真的把单子抢回来就糟了!”说完后自己也忍不住好笑!现在谈到的都是我半个月前在国外努力争取的订单。

    jan仔细的思考后说:“应该不致于;……。我对国外只表示我们考虑降价;对内则向工厂透过放话及杀价,暗示我们要降18%价格争取订单;等到星祺公司再对国外降一次价,我们就放弃争取!”

    我拍拍他肩膀表示嘉许,jan虽然在应酬谈吐上还稍嫌生涩,但是他敏锐的思路,及瞻前顾后预留后步的谨慎,足以弥补他待人接物的不足。

    下午我正与老余讨论一项产品设计时,我不对外使用的手机响起,是晓玲!

    晓玲的声音有些急促:“我今晚就要回台南,现在在你家楼下,你能够回来见面吗?”

    我匆匆交待完公事,回到家中时,晓玲已经静静的坐在客厅,喝着ta泡给她的茶,晓玲毕竟是这些年唯一在这儿小住过的女性。

    晓玲坐在靠窗的沙发,脸上很明显的化过妆,身上穿着是一袭“香奈儿”的连身长裙,手腕上。耳垂都吊挂着珠光宝气的首饰,尽显成熟高贵的女人风韵。

    注意到我上下打量她的服饰,晓玲有些不好意思的站起来说:“大哥!等我一下!”随即就走向洗手间。

    晓玲再出现时,已经取下首饰,抹去脸上的淡妆,整理过头发,也不再有浓郁的香水味道,洗净铅华的脸上再现出青春秀丽的神采。

    晓玲苦笑说:“这几个月以来,陪未婚夫参加过数不清的聚会。为了他父亲竞争立委连任;还有他自己竞选市议员铺路,我就依他们要求这样打扮着四处应酬,早已忘记原来的自己生作什么模样!”

    晓玲曾经是我心爱的女人,她理智的选择离开我,去追寻自己想要的事业与成就!如今看来,也就是在台湾特有的政商模糊的分际中打转,成为别人事业与成就的附庸。

    郁抑的神情,说明了她这些日子的无奈与挣扎!我泛起一种“卿本佳人”的怜惜!她的订婚是父母安排相亲后门当户对的结果,这里面还牵涉到双方家族的利益,她身不由己的卷入,也只有她自己能够跳得出来。

    我沙哑的说:“李先生是不错的选择!也是你家庭的意愿!”

    晓玲迅速的打断我的话:“我刚才已经跟他说清楚,决定解除婚约!我不想批评这些人……。我已经尽力了!今晚我就要回台南告诉我父母!”

    “从小我就最听父母的话……。用功读书。出国留学……。我不像晓祺那么爱玩!父母对我期望最多……。现在晓祺嫁给诠星,有诠星这个如他们意的女婿!……。一个女儿好就够了!总不能为他们的期望,把两个女儿的将来都赔进去!”

    提到晓祺,我又是一阵心痛!诠星的野心与晓祺的父母是一拍即合!双方急于攀龙附凤的心态,却苦了俩姐妹。

    晓玲仔细观察我的神情后,继续说:“晓祺就是不敢来见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

    我站起来逃避晓玲的注视,同时借着伸展身躯来发泄胸中的郁闷。

    我怜惜晓祺,我深爱她们姐妹,但是商场的争斗中我不可能收手!也势必会伤害她们家人的投资。

    我在沉默中整理自己的感情;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分,我往往不能克制的思念晓玲;也怀念晓祺!我无法分辨爱谁多一些?每一份付出与感受到的爱,都是那么纠结的填满我胸怀而无法去计量多少!我爱玟玟晓祺,或许是因为公司的从属关系,总是父兄之爱的成份多一些!

    我爱晓玲的温婉而有主见,热情而不媚俗!……。她是我想要的女人!

    感应到我深情的目光,晓玲勇敢的凝望我,伸手慢慢解开前胸的衣扣:“如果你还要我?……。我知道这件衣服不适合我!如果你检查这件衣服下的身体,……你会发现仍然是同样你疼爱的晓玲!”

    我弯腰为晓玲脱去阿曼尼手工制的名贵高跟鞋,抱起赤足的她走向卧室。

    晓玲紧抓我的头发,狂乱的吻我的耳朵。眼睛。下巴,最后停留在我的唇。

    进入卧房,我把晓玲横放在大床上,晓玲像一匹发情的母兽般,迅速从床上弹跳起来,气喘吁吁的解除我们身上的衣物,她蹲下去脱我袜子时,温热的脸颊依恋的贴揉着我的棒棒,舌尖轻舔gui头肉睖,嘴里还喃喃地说:“好久不见!”

    她躺回床边,抬高腿脱掉长丝袜,然后迅速跳起来,贴住我身体,吻着我胸膛,双手忙乱的上下移动。

    当我们脱去最后一件衣服,我握住晓玲在我全身抚摸的手,把她轻柔的放倒在床上,她毫不羞怯的挺直她雪白无暇的身体,让我可以尽情鉴赏。她秀美的颈项;由瘦削肩膀延伸下的纤纤玉臂;盈盈一握的ru房,白嫩峰峦顶尖缀着鲜艳的红色花蕾,还微颤着发出诱人的芳香;平坦的小腹随着喘息起伏上下波动;在小腹及双腿这一片羊脂白玉般肉体间,有一丛微微突起的小丘,淡黑色的荫毛稀疏的在小丘上份外醒目;她均匀的双腿因为兴奋而卷曲,紧夹着小|岤扭动。

    我的手由她的秀发眉眼尖挺的鼻尖抚到她嘴唇时,她爱娇的含住我手指,轻咬,我将手游移过颈项。肩头。停留在她迷人的ru房,我用沾着她口水的手指,一圈圈在她花苞般的||乳|头揉搓;在她被忍不住发出娇喘时,我的手离开ru房,下移到小腹。

    晓玲已经在我的挑逗下全身皮肤兴奋成绯红色,我将双手都平贴放在她如波浪起伏腹部,感受她情欲勃发的颤抖。

    晓玲喘息着说:“大哥!不要再摸了!……。晓玲受不了!”

    我的手移向她迷人的小山丘,我要略为用力才能够分开她的腿,看见她鲜红的肉缝,两片鲜嫩的肉瓣已经微微分开,粉红色的肉壁夹着一颗水淋淋的晶莹肉珠,y水沿着粉色的肉壁流湿一小片床单,还牵引着闪亮的细丝。

    我抬起晓玲的腿,用手指分开她的肉瓣,对着晶莹肉珠亲吻下去,晓玲的身体猛然抖动一阵,好像被这股酥麻的电流电着了,发出“哦!”的一声,然后挣扎着挪移身体,握住我棒棒套弄几下,便送人嘴里。

    晓玲用手握住根部,让gui头直触到喉咙的软肉再吐出来,用嘴唇含住我gui头的肉绫,灵活的小舌尖绕着我gui头舔吸,gui头传来温暖的感觉直冲到我脑门,只感到从下身传来的是的柔软。温润和肉绫处阵阵的松紧夹放。

    晓玲的舌尖好像一团火,在我gui头窜个不停!又用手不停的往回套弄,让gui头胀得更大,翕然畅美的快感也就更加强烈了。

    我在畅快到接近顶点的前一刻,急忙从晓玲嘴里抽出棒棒,又调整自己的呼吸,免得太早就爆发。

    晓玲红润的娇容及纤小尖挺的玉||乳|间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她的樱唇仍然微微张着,纤小的舌尖从贝齿缝中轻舔着唇角。

    晓玲仰头凝视着我坚决而又娇柔的说:“大哥!我要一辈子跟着你!我每天都想念着你抱我的感觉!”

    我捧住晓玲美丽柔媚的脸庞:“晓玲!我也爱着你,想着你!”

    终于我低下头,嘴唇吻在晓玲温软红润的香唇上,我来回磨擦着吻着她的香唇,并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嘴里感到些微也不知道是我的棒棒还是她多汁的小|岤所带来的微腥味道,我俩互相吸吮对方口中的激|情。

    我的手也没闲着,左手继续在的ru房上揉弄,右手顺着晓玲动人的娇躯来到她的小|岤。

    她玉臀更加急切用力的向上挺动,修长白腻的玉腿张开以方便我的手深入,|岤中的滛液像小溪般潺潺流湿大片床单。

    晓玲喘息着挣开我的吻,眉目间春意盈然,柔媚的花容满布着红霞,娇喘着说:“大哥!不要再摸……晓玲受不了……。快点……。”

    我眼见晓玲令人心醉又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再听着令人意乱神迷的呢喃,心里的欲火像爆发似的蔓延到全身。

    我伏在晓玲身上轻吮她耳垂:“要大哥快点吻你?摸你?还是干你?”

    晓玲急切的扭转身体,脸上神情已变得恍惚,眼睛湿蒙蒙一片:“大哥!快干我!……。快点……。用力干我……。”

    我再也克制不了亢奋的情欲,挺起又长又烫的棒棒,一节一节的插进暖暖的湿滑滑的软绵绵的销魂肉洞中,让gui头凸起肉棱磨擦着娇嫩敏感的蜜|岤肉壁,而蜜|岤的嫩肉也更加有力地摩擦着gui头。

    我缓慢的插入再抽出,全心全意享受棒棒传来这销魂至极的舒畅。

    晓玲在二十几下舒爽的抽锸后,媚眼如丝的呢声:“大哥!。嗯。吻我!请你亲亲我……。嗯……。我……好舒服……嗯……”

    我俯身找寻她的唇,下身仍然继续抽送着,晓玲迫不及待的将小嘴一张,让我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湿润暖香的芳口中恣意地四处舔舐,我寻找着与她香软的舌头缠绕。

    晓玲紧抓我汗湿的背脊,被我吻着嘴里发出含混的“唔!”“唔!”,荫道中涌出温润的嗳液,湿软的肉壁包住棒棒,有节奏的一张一合,蜜|岤里嫩肉的皱褶更像造反似的蠕动着,她仍然是那么敏感,她到达第一次甜美的高嘲……。

    我停止抽锸,伸手理开晓玲汗湿披散在她嫣红面容上的秀发,抽出我湿淋淋红通通的棒棒,抱住她玉腿将她挪移到床边。

    晓玲从极乐的失神中回醒:“哥……不要抽出来……哥……你再干晓玲!”

    我立在床边,提起她玉腿,湿淋淋的棒棒已经自动对准她淋漓的蜜|岤,我微一挺腰,整只棒棒就“扑吃!”一声尽根插入。

    我大力尽情的抽送,让每一次到底时gui头都紧顶着她芓宫壁的软肉,荫毛密密贴合着,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晓玲在我每一度顶住她时,就发出一阵销魂的颤抖。

    晓玲舒爽得整个身躯都泛成粉红,媚眼似开似闭,红嫩的樱唇微张,脸颊上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汗水!只是娇喘吁吁的浪叫:“嗯……哥……喔……你干得晓玲……好舒服……晓玲……舒服得要死……哥……。”

    晓玲醉人的娇声呢喃和媚靥上的春情春意,使我的欲火焚身,我的棒棒猛然胀得更粗更长,进出蜜|岤时湿滑的肉壁像是缠绕住我的棒棒吸吮,晓玲的y水把她的荫毛和我的荫毛都溅湿成黏糊糊的一片。

    已经分不清晓玲是第几次高嘲!晓玲瘫软在床上,纤手无力的垂着,秀发湿得一束束散披在床单,晓玲娇靥无力的左右摆动,嘴里的滛叫已经化为微弱的呢语:“……嗯……嗯……哥……。嗯……。哥……”

    我再俯身亲吻晓玲的嫣红||乳|头,舔去她玉||乳|上的汗水,贪婪的吸吮她下巴,我在晓玲耳边轻声问:“晓玲!累了吗?”

    晓玲大大的喘一口气,媚眼中恍惚的眼神明亮起来,化做娇艳的笑靥,她喜悦的抱着我颈项:“大哥!我真是太美……太舒服了……。”说着就双腿缠绕住我身体,屁股用力向上迎凑。

    我们赤裸的身躯密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在起伏的销魂律动中浑然忘却世间的一切……心神俱醉的抵死缠绵迎合抽锸,恍若要将生命的最精华萃取在这灵肉交融的一瞬间。

    我迎接着浪潮般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快感冲击,任由晓玲在我耳边不知所云的呢语……晓玲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呢语声渐渐微不可闻,……。再度的高嘲来临!全身颤抖着,小|岤内肉壁蠕动着,彷佛要吞噬我的棒棒。

    然后我的rou棒也跟着颤抖起来!我发出一声激越的呼喊!棒棒剧烈的在小|岤内弹跳着射出jg液。

    我抱着晓玲瘫软在床上,谁也没有力气说一句话,晓玲仍然在我身下,眼中的情意深刻融入我心底。

    天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暗了,晓玲娇慵的说:“都是大哥害我!……已经六点了!我还要搭八点半的飞机回台南,后天再回到这里,我就赖着你不走了!”

    我恋恋不舍的起身,轻吻正软弱无力靠在床上的晓玲后,走进浴室冲洗,心里面充盈着畅美的幸福感觉。

    从浴室走出,我赫然惊觉,敞开的房门外隐约照来走廊对角房间的灯光!是小仙回来过了……。?

    我急忙关上房门,打开室灯,抱歉的对疑惑的晓玲苦笑说:“刚才忘了关房门!怕是小仙回来了!”

    我独自犹豫再三,总是不知怎么走出房门说明……。,晓玲在浴室呆的时间彷佛特别长,终于我决定走出房间,走廊那一端小仙的房间亮着灯光,还传来音乐声,我走向客厅呼唤ta端出晚餐。

    晓玲走到餐厅时,小仙也随后进来了!我硬着头皮为小仙介绍:“这是你晓祺姐的姐姐……。”

    小仙笑盈盈的的打断我:“我知道!是晓玲阿姨!又是玟玟姐的同学,玟玟姐和我最要好……。”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俩个女人迅速的化解尴尬,言笑殷殷的亲蜜谈话,心里疑惑怎么会由小仙嘴里喊出阿姨?

    一顿晚餐吃得我如坐针毡,小仙似乎毫无芥蒂的与晓玲谈着学校的趣事;又谈到在美国的妈妈和弟弟;晓玲也兴致盈然的听着,回应着。俩个女人不时在谈话中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晚餐后晓玲依依的告别赶往松山机场,我回到客厅沙发坐下,心情有如等待宣判的囚犯。

    小仙若无其事的靠近我坐下来,拉扯我手臂,兴冲冲的说:“晓玲阿姨的气质好好喔!她为什么要赶去台南?她什么时候回台北?”

    我谨慎的措词:“晓玲的家住台南,这次回去收拾后可能就要在台北长住,晓玲和爸爸是……呃……好朋友,她这次来……呃……抱歉!爸爸没有在公司等你放学,刚才……呃……又没有关房门……。”

    空气好似在这一刻被沉默凝结,小仙红着脸,低下头双手交互扭着手指。

    我的心头如铅坠般沉重,姑且不论父女间似有还无的畸情,单单只是让我未成年的女儿,无意撞见父亲与别的女人在家里激烈作爱的情景,就让我觉得罪孽深重。

    小仙扭捏的偎进我怀里,幽幽的说:“我一直害怕爸爸不喜欢我……。爸爸有好几年没有来看过我们……。我不想跟妈妈去美国……。我就是希望爸爸多爱我一些……不管我要怎么作……。能够多亲近爸爸就好!”

    小仙揽着我脖子继续说:“这几天我真的长大懂事了!我知道爸爸会永远照顾我!……不用我怎么作……因为你是爱我的好爸爸!”

    小仙忽然害羞得把头埋进我怀里:“我看到你跟晓玲阿姨那末作……,你们一开始我就回来了!……我在门外一直看着你们的样子……爸爸凶得比平常都不一样……我就知道我和晓玲阿姨不一样……。爸爸对我也是不一样的,如果爸爸那么凶的对我……我大概会害怕……。晓玲阿姨就好像很喜欢……。我也不知道那一样比较好?……。我只要知道爸爸会永远爱我就够了!”

    我紧紧的拥着小仙,心里为自己那段不负责任的日子悔恨,又为自己这些日子放纵于任情的欲海而悚然惊心!

    我不该将小仙的少女情怀,当作我这样荒谬的人生中的桥段;就如同我过去所轻忽的对待每一分对我的爱一般。

    人生就是这么样永远活在xg爱情欲的试炼中,唯其如此,人们终究还汲汲营营的享受自身存在。

    茫茫人海每一分孤独的流动,都会偶然的擦撞出情与爱的火苗,小小的火苗足以照亮无限的黯淡心灵宇宙;当然也可能没有什么火苗,就这么灭顶在欲海,寻求更多的满足。

    我轻抚着小仙的头发,对她暔暔的说出更多悔恨与爱的保证。

    暗夜中落地窗外大屯山灰黑的山影覆盖整面视野,微弱的山居灯火不甘寂寞的闪烁着。

    我的心神飞向遥远的天际,想着远在美国心艳,仍然在包容忍耐中为家人永不止息的付出;想着小吉仍然期待着更多关心;想着正飞回家为自己感情解开锁链的晓玲;想着迷失在荒谬地真实中的玟玟;想着晓祺爱得那么纯真,却被扭曲得那么辛苦;……

    他们是否还在追寻?或者他们已经疲惫得不再有梦?

    还有我怀中的小仙……?

    小仙在我怀里扬起头,明亮的眼眸充满憧憬:“我将来也要像晓玲阿姨那么有气质!那时候我就当爸爸的女朋友!”

    第二部

    第一章奇遇

    广东省西部的清远市。

    这是我第三次来到这个距广州市约一个半时车程的宁静城市,一带潺潺的北江穿城而过,将城市分隔为典雅的古城区,及清新活泼的新城区。

    北江两岸烟横树色,亭榭翼然,对比着城区内次起邻比的高楼广厦,加以间或出入城区的瑶壮等少数民族,使得清远市成为风格人文特异的迷人河畔都市。

    二天前,我由台北出发,快速的巡视老纪主掌位于上海近郊嘉兴工厂后,风尘仆仆的带领jan及frank到达清远市。

    老徐表现得异常兴奋,从广州白云机场接机起,就一路滔滔不绝的谈论工厂的扩建及生产计划,看来资金及希望的挹注已经带动他的信心。我在大部份的时间都保持沉默,任由jan及frank与他兴致勃勃的讨论。

    旅行车进入清远市区后,老徐口沫横飞的转移话题:“我已经在这里最好的丁香花园餐厅订晚餐席,等一下你们先住进清远宾馆后,我们就去尝尝闻名全国的”清远鸡“,真是肉质香嫩爽口……,保证在别的地方吃不到!当然餐后还要见识另外一种”鸡“,也是……,哈……哈……!”

    jan及frank像大多数男人一样,听到这样话题,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暧昧的笑容。昨晚在嘉兴由于开会讨论到深夜,因此没有带他们去体验上海纸醉金迷的夜生活,今晚就是停留大陆的最后一夜,jan满脸企盼的神情,只是看到我一路心事重重的神色,干笑了两声不敢接腔。

    我淡淡的说:“我有点累了!晚上老徐带你们去喝酒唱歌,痛快玩一晚,只要不耽误明早八点出发到工厂就行!”

    又补上一句:“出门玩玩而已!不要认真……”

    老徐怪异的看我一眼后,兴奋的滛笑接口:“今晚就交给我安排,绝对让你们爽到底,人家说”一流美女,深圳珠海;二流美女,留在上海;三流美女,飘洋出海。其实南方小城市的妹妹,才真正温柔贴心,货色齐全,服务又好,没有那种见钱眼开的味道……。“

    我自己也知道行径和已往几年大不相同,却也不想解释,我仍然静坐车厢一角,继续想着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

    最近几年,我这是第一次在出差时有家人送行,也是第一次在心里面有一个家可以思念,……。晓玲加上小仙算不算是一个完整的家呢?晓玲在上个月解除婚约后,神色平静的回到台北与我共同生活。她会像个细心的妻子般替我打理衣物,也会在周末假日陪伴小仙逛街。

    她不愿意在太阳公司任职,自己去一家电子公司找了份工作;又不愿搬来与我同住,仍旧住在晓祺婚后空出来的旧居中,只是偶尔留宿在家里;这两件事在我心里始终难以释怀,好像为我们的关系埋下一些变幻难测的阴影。

    我们都不约而同的避免谈到她的家人,尤其是诠星和晓祺。此刻星祺公司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大金额的国外订单,让他们在短短两个月内成为业界知名的贸易公司,随着我业务策略的推展,我可以预见星祺公司将走入我设置的泥淖中而无法脱身……

    晚餐后我坚决推辞了老徐他们的寻欢邀约,独自回到房间,痛快的沐浴后,换上轻便衣服,站在俯览北江的窗前欣赏夜景。在南国此地的深秋,十一月的晚风还带有一些吹面不寒的惬意,隐约的雾气让对岸的灯火愈加蒙眬,连接两半城市的长桥像是辉煌的彩绘,跨越过去未来的时空生命的记忆……

    我一直没有造访过北江另一岸的旧城区,我揣测着想知道,对岸一些不为人知的角落,究竟是引人留连的画栋雕梁?还是乏人问津的荒烟蔓草。断檐残壁?我心底尘封已久的过去是那一面?

    床头柜上的电话响起。

    “大哥!你还没睡吗?”话筒传来玟玟略微紧张的声音。

    “嗯!”我仍然涣散在混乱的思绪中,同时有些意外,腕上的手表已经指着十点。

    “公司没有事!……我只是想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玟玟支支吾吾的问。

    “为什么不打我手机?我现在一个人在房间,正要乖乖睡觉!你是在替自己查勤?还是替别人查?”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几年来的单身生活,早已使我忘掉每晚打电话回报行踪这种日子。

    “我就是怕你讲话不方便,才打房间电话试试看你回来没有?不要忘记你永远是我的情人!……。难道我就不能查勤?”玟玟的声音有些气愤,停顿一阵柔声的说:“不要太劳累了!照顾自己身体好吗?”

    挂断电话后,我倚倒在床头,为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感到乏力……。

    时间的逝去,随着带来过去与现在成长的变化……,命运则毫不留情的掌握一切!我面临事业最关键的时刻,也是我生命中感情最纷乱的时刻。

    我突然强烈的想要给小仙或晓玲打电话,拿起话筒后又颓然的放下!我已经习惯了独自面对自己的孤独与软弱!……。那是我做为一个男人心底不可与人分享的角落。

    我究竟是个多情的人?还是个无情的人?我是否真的爱过我周遭的女人?我期望精神上寄托;又害怕承受感情的负担!我企盼幸福,又捉不住到手的幸福!每一份感情到了需要承诺的时分,我就瑟缩回我心里最幽暗的角落……,静静的回忆我所承受过的伤害……

    当年心艳在离开我的时候,曾经说:“你从来不曾告诉我你的困难与烦恼!你根本不需要我!”

    有些人寻觅可以依靠栖息的肩膀;有些人寻觅关爱付出的对象;或许有人两者都期待!

    我这一生只有对两个女人说出:“我爱你!”,当我对晓玲说出这生涩的语句时,我心里泛起惶惑和恐惧,一个多月以来我反覆的问自己,究竟是承诺?还是逃避?

    我一向怯于去主动争取感情,于是选择个最单纯的感情来逃避……!

    我自嘲的想:我在每一度打击都能够掩饰滴血的心冷静面对,或许就是因为我善于逃避……。!

    披上薄外衣,我收拾心境,走出房间,我不能任由自己停留在黯然神伤的情绪中。

    参差的房舍环绕着一亩多的庭园,据说清远宾馆在晚清时期曾经是李鸿章的别馆,如今在刻意雕琢的假山。鱼池及灯火阑珊处间或传来的莺声燕语中,已经难以找到昔日文采风雅的遗迹。

    我走出宾馆外,跨越停车场及新建的河滨道路,北江横被在眼前。

    近年沿河新值的垂杨,稀疏的立在高耸的欧式街灯下,三两对情侣漫步在浅浅的河畔青草地,为他们的青春写下留恋的最后足迹。

    “先生!您是台湾来的吗?”清脆的女声在我身后响起。

    我警觉的转身,同时迅速打量着周遭。

    两个穿着短裙的少女,很明显从宾馆大堂喘吁吁的跟过来,身材都很苗条,长得还都清秀,较高的一个躲闪在另一个扎辫子的少女身后。

    “我叫姚珊!”扎辫子的少女指着身后说:“她叫陈兰!就管叫小姚小陈就行了!”陈兰探头向我笑笑,又红着脸缩回去。

    “你们在那儿上班?”我感觉有趣笑着问,最近因为上海apec会议。整个大陆一片“严打”风,大城市的酒店都有不少停业,这两个小女孩也做流莺?

    “就在宾馆里的卡拉ok!不过今儿个不做了!我们见着你一个人走出来,又不叫车,所以就商量着来陪你谈谈!”

    “为什么不做了?我看酒店生意挺好的!”我信口问,同时往宾馆走回去。

    姚珊拉扯陈兰伴着我走:“陈兰管我叫姐姐,我们是一个村的,小陈前些天从家里进城!我给介绍一起上班,今儿个就碰上省里干部来喝酒,小陈笨手笨脚教干部给撵出来!妈咪叫她别做了。,我做姐姐的,也只有明儿带她一起找别家店上工啰!”姚珊看来只有十八九岁,说起话来却像是个讲义气的大姐头。

    我停下脚步:“好了!天凉了!我要回去睡觉,你们也回家吧!”说完就再往宾馆走。

    两个人似乎叽叽喳喳的有一阵讨论,仍然是姚珊追到我身后:“先生!请您再等一下!”说着把陈兰推到我眼前,陈兰低着头,羞红着脸,两手绞揉衣襟。

    姚珊说:“小陈觉得你人挺好的!又和气……!反正她出来做,早晚要学着陪客人!不如今晚就陪先生你……。,如果你嫌小陈什么都不懂,要我们姐妹俩一起陪你?也行!”

    我低头打量着陈兰,这一刻陈兰也好像克服了羞涩,勇敢的回应我的凝视,细看起来,陈兰拥有一种天然野性的妩媚,俗艳的衣裙仍然掩不住她诱人的青春体态,一对灵活的眼睛,含蕴着梦幻般灼热电流,挺直背脊后,更是突显出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双腿。

    想不到在这小城市意外见到这么一个出众的美女!

    我颇感兴趣的问:“小陈!你自己觉得想不想陪客人睡觉?我还没有听见你自己表示意见。”

    陈兰咬着嘴唇说:“如果像先生这么和气,我就敢!”虽然带点广东口音,仍是字正腔圆的北京话,声音也和人一样娇美动人。

    姚珊说:“刚才就是那些干部老爷太粗了!一个不顺心就耳刮子打人!要是客人都像先生你这么斯文,又有文化就好了!忘了请教先生您贵姓?”

    “我姓朱,我带陈兰回去就好了,你叫车回去吧!”我不想再和姚珊纠缠,掏出一百元给她,就继续往回走。

    姚珊还拉住陈兰叽咕一些话,我也不去理睬,自顾自走着,片刻后陈兰小跑跌跌撞撞的追上来傍着我走。

    我侧头笑着说:“鞋子脱掉会比较好走!”

    陈兰站住脚,犹豫了一下,爽快的脱去那明显不合脚的新高跟鞋,就用一只手拎着,另一只手挽着我。

    “真是的!我就老觉得穿着走路很累!”陈兰的心情放松起来,脚步轻快的回复了少女的丰姿,她快步横身走到我身前:“我这一身衣服都是小姚给我打扮的,我就觉得像纸扎的似的,穿起来四边透风。”

    说说笑笑的,迅快的消除了陌生感,等到将进宾馆大门,陈兰又胆怯起来,她穿上鞋子,僵直着身体,随我走入大堂,直到进电梯后,才吐了一口气,对我俏皮的伸伸舌头。

    进入房间后,陈兰好奇的四处张望,又探头在浴室打量,我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笑。

    陈兰终于醒觉,俏脸刷的一下胀得通红,瑟缩的退到墙角,笨拙的开始脱衣服,先扯掉上衣,细心折好,再站住蜕去短裙,然后仍然站着脱丝袜,发现丝袜因为赤足走路磨破了时,她忘掉羞赧,婉惜的对着灯光仔细端详,终于叹口气,卷起来收在衣服旁。

    陈兰穿着萤白色的奶罩和三角裤,走到我身前蹲下来,笨手笨脚的伸手要为我脱衣服。

    我笑着扶住她,白纱的奶罩蕾丝花边有些扎手,真不知她如何穿在身上?

    我看着她不知所措的神情笑说:“先洗澡好吗?进去放水我等下就来。”

    我把证件。钱包收藏在我床垫下,留下部份人民币,然后痛快脱光衣服走进浴室。

    陈兰仍然穿着内衣拨弄莲蓬头开关,我站在她身后,解开她奶罩后扣,她愕然转身,看见我赤裸的身体后就愣在了。我把莲蓬头的水温调好,示意她脱去内衣挂在衣钩上,她顺从的照指示脱光内衣。

    她绝不白皙的赤裸躯体满是青春健康的气息,因为大量运动造就的坚实而充满弹性的肉体,给我带来完美视觉感官享受。

    我握住莲蓬头,让水柱随我充满侵略性的手,冲刷在她光滑的肌肤,我的手触摸每一寸肌肤,都引起一阵波浪似的颤抖。

    陈兰半仰着头,咪着眼:“朱先生!这水冲得我好爽快!”

    我停止抚摸拿起香皂,陈兰劈手抢过莲蓬头及香皂,为我仔细的清洗身体。这时候陈兰已经忘记了羞怯,很自然地把为我洗澡当作一项工作在进行,连棒棒和子孙袋脚趾缝也不放过。

    坦白说,她的手绝对不温柔,像是为牲口洗澡一样!完全没有旖旎浪漫的感受。

    为我洗完后,她拿起大浴巾为我擦拭身体,手劲之重,让我想起上海澡堂的搓背师傅!我在全身大部份皮肤都已经红通通时,赶忙要陈兰停手:“该你自己洗了!”真想不到她纤细的身躯,有那么大的力量。

    陈兰再冲湿自己身体然后打上香皂,她不优雅的举臂。斜身。抬脚,确定身体每一部份都涂上皂液,然后在身上搓洗。

    我原本要先离开浴室,看了几眼后,竟然倚在门框着迷的看她洗澡,渐渐地她的全神投入,也带领我全神投入的观赏。

    陈兰沉浸在“洗干净身体”这个单纯的喜悦中,她甩动短发,清洗脖子及后耳根,在水珠溅飞在我脸上时,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我直接在她无邪的笑靥里感应到她全然喜乐的心灵。

    我就这样随着她单纯的喜乐畅快的笑出声来!

    这一刻我忘记所有的烦恼!甚至忘记自己的年龄!忘掉我生命中的女人们!全心全意地享受这刻欢欣自在,彷佛回到孩童时期,在山后的小河边窥看农家女孩毫不修饰纯朴天然的洗浴。

    陈兰摇晃着尖挺的ru房,微微弯腰搓洗阴沪后,叉张腿用莲蓬头向上冲洗,再侧身叉张腿,重复同样的过程后,冲洗屁股沟。

    看着她健康完美的女神般躯体,不矫饰的动作,我的棒棒已经不知不觉中高耸起来。

    陈兰在洗完均匀得没有一分赘肉的大腿及小腿后,一手扶住浴缸,另一手握住抬起的脚,搓洗脚底,在差点滑倒时,她又发出愉悦的笑声。

    终于她洗完擦干身体,我牵住她走到床边,陈兰重重的仰天躺卧在床上,还用屁股耸动几下,领略床垫的弹性后,双腿大张开,睁着灵活的眼睛看着我,等待我下一步动作。

    我笑着问:“洗得舒服吗?”

    陈兰很认真的回答:“从没有洗澡洗得这么爽快!要是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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