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欲海 - 晴天欲海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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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叫我能住在这儿,真不知多欢喜?”又疑惑的拍拍床铺问我:“朱先生!您为什么不躺下呢?”

    在经历太多风情万种的女人后。陈兰的全然纯朴。不解风情,也是种新奇感受,我斜躺她身边,伸手抚摸她光滑的肌肤。

    “你今年几岁?为什么不上学?这道疤痕怎么来的?”我抚摸着她小腹旁一条鲜红丑陋的伤疤问。

    “今年十九,年岁不小了!还上学?这块是昨年叫树枝刮破的!”陈兰扭动着身体回答,又忸怩的说:“朱先生!您别尽摸了,痒得很,怪难受的!”

    “就这样你就难受,等会儿怎么办?来!你也摸摸我!”我笑着逗她,把她手握住扯到我身上。

    “都还不就是些肉!有什么好摸过来。摸过去的?”陈兰嘴里嘀咕着,还是将手在我胸腹移动。

    我更贴上她身体,先在她耳朵边吹了一口气,陈兰抖动一下“哎呀!”叫出声来,脸颊边的汗毛都立起来,侧转身体与我面对,一条腿跨在我腿上,脸上难得的显出少女娇柔:“朱先生!你尽把我当小孩子逗着玩,快点做吧!”

    克制不住的欲火熊熊燃起,我的手不在停留她的胸背,一手轻轻燃弄她的||乳|尖,另一手下移到她微隆的阴阜,游移着再向下,顺着她高跨开的双腿方便的移向阴沪,轻轻拨开密合的两片嫩肉,用指节轻柔的触摸,小|岤很快的湿润起来。

    陈兰将头埋入我胸膛,跨在我身上的腿忽轻忽重的夹住我,嘴里断断续续发出“嗯!嗯!”的声音。

    “不是说都是些肉吗?为什么摸这里你就受不了?”我笑问。

    “嗯……!我不知道……,就是又麻又痒的!……嗯。我身子全都麻了?”陈兰埋头在我胸腔回答,她的手伸往我的棒棒套弄。

    我感觉她小|岤湿得够了,就由床头柜上打开保险套戴上,推正她的身体,分开双腿,陈兰紧张的注视我的动作,我扶住棒棒一分分插入,小|岤很紧,有种披荆斩棘的刺激。

    我在插入一半时缓缓抽出,陈兰大喘口气,仰头看到沾着滛液的晶莹保险套上有鲜红和粉红色的血迹,她慌张的坐起来:“朱先生!对不起,我没做过,把您弄脏了!”

    虽然明显是chu女破瓜的血迹,还是觉得很碍眼,有点想换个保险套,再想一想何必呢?再插进去还是一样,就决意不去管它,把陈兰按倒床上,再一次尽根插入然后尽情抽送起来。

    我忘却所有怜惜,放任的大力动作着,全身的感官都支持坚挺的棒棒,分享着棒棒所传递来无限愉悦讯息,这一刻我的棒棒主宰了全部的我。

    我脑海里杂沓的闪过晓祺的笑靥,玟玟的纤细身躯,晓玲纵情的曼妙舞蹈,还有小仙雪白的赤裸身体和禁忌深情的拥吻。

    陈兰像八爪鱼般手脚都缠绕上我的身体,耳边的娇吟驱散我心中电光石火略过的身影。

    下一瞬间我的世界里只有眼前两个抵死缠绵的赤裸肉体,陈兰结实有力的双腿紧夹住我的腰际,屁股以比我还要快速的节奏迎合,尖耸的ru房和结实的小腹随着结昼奏重重拍击我胸腹,两手臂狠狠紧抓住我的背……。

    像是两个角斗士,寸土必争的用汗流浃背的肉体侵袭对手,绝不容许一丝怜悯懈怠。

    陈兰喘息着。抓着。咬着。嘶吼着。夹着。撞击着……。

    我像在驾驭一匹永不屈服的野马,我们汗湿的身体紧贴着连结血肉的脉动,她跳跃。奔腾,她载着我,或者是我骑着她,一起驰向天际地尽头……。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两个急促喘息的身体静止下来……

    我离开陈兰的身体。

    躺下疲倦得再抬不起一根手指头我沉沉的睡着

    七点正,床头闹钟把我惊醒,陈兰赤裸的蹲在我床前。

    陈兰兴高采烈的对我说:“朱先生,早!”

    我摇摇头,拍拍脸颊,驱散昏沈的睡意。

    “朱先生!你还想不想做?”

    我摇摇头,被她无邪的笑容感染得忍不住笑意,洁净的明窗引入大片金色阳光洒在她光裸的背脊。

    “那我就穿上衣服了!”陈兰站起来偏着头问。

    清晨看着赤裸裸的健美少女在眼前穿衣,确实也是难得的享受,我注意到她仍然把那双破了的丝袜穿上。

    我勉强克制再做一次的冲动,拿起床头柜上原封未动的人民币,我对陈兰说:“这一千块给你……”

    陈兰打断我的话:“不要!不要!这太多了!我只拿您六百块。”

    我把钱塞给她:“另外一千块给你,如果愿意回家,就带钱回家;如果要再上班,就去买些衣服,别再借人的衣服穿。”

    送走千恩万谢的陈兰,我进入浴室梳洗时,好笑的见到她昨夜把我脱下的内衣裤袜子都洗净,正晾在浴室。

    拖着被陈兰抓得伤痕累累的身体,我到大堂餐厅与jan及frank会合,宾馆门口陈兰带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向我挥手,然后跑下台阶。

    我不理会jan及frank诧异的眼光,挥手回应陈兰的道别,同时心里感慨的了悟:我再也不会见到陈兰!或者说再也不会见到相同的陈兰!

    经过肉体的欢愉后,她会追求更多的欢愉;第一夜以后,就有无数夜;得到过二千块后,她再不会为区区二千块感激流涕;世间纯净的愉悦永远存在!只是她将和我们一样失去率真的心,她不再能享受平凡的真趣。

    太阳公司清远厂整建得很气派,宽阔的马路旁高高的围墙,制服笔挺的警卫立在铁栅门旁,吆喝着向我们的车子行礼,二千平方公尺的前庭,植上鲜绿的草坪,原本灰暗的两栋厂房,已经漆成明亮的浅蓝色,后面连续两栋新厂房也接近完工。

    我们以一个半小时巡视检讨了新旧厂房及未来生产线的调整配置后,回到敞亮的办公室。

    老徐集合大陆干部到会议室,逐一为我们介绍,我对这一批年轻干部的印象很好!实在讲他们比上海嘉兴厂的干部素质差,但是学习精神比嘉兴厂强多了。

    因为文革所造成的教育断层,此地四十岁以上的中年人,比起同年龄的台湾人或许有些不如,但是二三十岁这些年轻人,确实愈来愈出色!我真会为台湾的年轻人担心。

    这些年轻干部都对工厂的扩充及工作条件改善充满兴奋与期待。

    我仔细记住几个干部的名字后,慰勉一番把他们送出会议室。

    老徐为我端上一杯热咖啡后问我:“两个台籍干部在今年陆续都离职了!害我现在要打麻将都非要去别人工厂,不过提升这批大陆干部到现在表现还不错!董事长觉得如何?”

    我端着咖啡杯,示意jan及frank先表示意见。

    frank谨慎的说:“培育大陆干部是在此地生根立足地长久做法,这里的一切条件都很好,整建将近完工,资金也已经到位,是可以大展手脚的时候!唯一就是内河航运还不清楚……。”

    于是又有一阵水陆运输成本的讨论。

    jan在运输成本讨论结束后说:“这里比我想像的还要理想!不过我还是主张在上海设立分公司,统筹客户连系工作。否则每次客户要看工厂或者验货时,都要我从台湾派人来,人力成本太高了!”

    老徐还待要争取,我看看手表制止老徐。

    我做出结论:“第一。设立分公司的事暂缓,先由台湾的业务两地照顾。第二。清远及嘉兴都将是太阳公司发展的重要据点,前者有原物料方便,人工成本低廉的优势;后者有人力素质高,通关便利的优势。第三。扩建的厂房要加速完工,我和老余有些产品接近完成,正在评估等待国外认可,届时将需要额外的生产线……。”

    我再转向对老徐说:“第四。也是要求你即刻改善的重点……。”

    我站起来指着窗外的前庭说:“为什么台商也好!大陆工厂也好!都把工厂整理得像衙门一样威仪庄严?我不相信有客户会喜欢这种官僚气息浓厚的工厂!

    大门建个接待室;前庭改成三到四洞的高尔夫球场;后面建些网球场。篮球场的;准备些球具让员工在休息时间用;做什么就要像什么!不是吗?还要看看有没有懂得养马的人?……。我要买几匹马,在工厂给你代步!还要买些大树回来植……。“

    我笑着对目瞪口呆的老徐说:“让你多练练球,少喝酒打麻将不好吗?再整理几间套房招待客户,下回来我也要住下陪你打球。”

    回程时在香港机场有些耽搁,我与jan及frank聚在机场咖啡厅闲聊。

    我向jan及frank解释这些天的一些决定:“纪总是勇于开创突破的人,所以他会选择在上海设厂。对纪总我常常要提防他冲过头,或冲错路,他是那种只要给他方向,他会去想方法的人!所以我只与他谈原则,不去过问细节,你们将来在这一点上也要给他绝对的尊重。”

    我不去管他们怎么解读,继续说:“徐总老成持重,对于工厂管理和人员培训我绝不担心!但是如果我们不去引导他变革的话,终究会在现今变化迅速的市场中丧失竞争力。徐总是乐天知命的老好人,你们尽可以多向他提意见协助。”

    在太阳公司面临钜大转型的重要阶段,我已经没有时间等待他们慢慢成长,虽然到目前为止frank的表现还算称职,jan也能够谦虚的学习吸收新知,我仍然有一些焦虑不安。

    太阳公司的组织已经拉得太开,我始终担忧在重要环节会不会出问题。

    frank在后续的行程中忙碌的整理几次会议重点记录;jan则打开手提电脑阅读近日累积的信件。就这样在三个人各有所思的静默中回到台湾。

    通过入境后,jan抓住一个单独的机会问我:“今早那女孩是怎么回事?”

    我一面快速迎向入境大厅朝着我奔来的晓玲与小仙,一面低声回答他:“那是一次奇遇!”

    第二章幸福

    耳旁娇柔的轻语和银铃般少女笑声将我唤醒,嫩滑的脸贴上我的脸颊,温馨的体热和少女的香甜气息,使得我全身细胞都振奋起来。

    “爸爸!起床了!”小仙用歌唱的音调在我耳边轻唤,柔软的身体跨上床卷曲伏在我身上。

    “有爸爸在家真好,下次出差要带我一起去喔!”见到我醒来,小仙两手肘立在我脸旁,托住腮笑靥如花的对我说。

    “下次爸爸带你出国旅游好了!”我抱住轻盈的小仙,隔着薄被仍然感受到她温暖的身体。

    “真的……,你要记得,不可以骗我哦!”小仙很认真的眨着长长的眼睫毛说,又飞快的在我嘴唇轻吻一下,挣开我的手跳下床:“哎呀~爸爸你把人家出门的衣服都弄皱了!”

    走进公司玟玟就不避形迹的迎上我,笑说:“大哥!这次出国回来气色仍然很好!”

    我不予置评,一面回答员工问好,一面走向办公室,玟玟就捧着卷宗资料一路跟着我。

    玟玟在我坐定后,隔着办公桌哀怨的对我说:“我知道大哥一向不喜欢别人追问你的行踪,我只是关心你们,我尤其不想失去关心你的资格!”

    我的眼光由玟玟黯然伤情的脸,转到她手指上萤亮的戒指,心底泛起一阵怜惜,我绕过办公桌走到她身旁,把她拥进怀里,我靠近她耳边说:“不要把事情弄得更复杂来加深彼此的痛苦好吗?大哥希望你已经找到自己的幸福,专心拥有自己的幸福,我们就这样彼此关心,就让我这样永远关心爱护你,不是很好吗?”

    玟玟失去往日高贵与自信风采,像个小女孩似的,乏力的将身体依偎我怀中:“我现在和哥哥一起过得很好,反正这世界上我也没有别的亲人,只有哥哥和你。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玟玟抬头正视我的眼:“我从一个梦一般的幸福,走到另外一个梦一般的幸福;有些过去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全世界的人笑我都没关系!我只要知道大哥你谅解我,还是像以前一样爱我。”

    我静静的拥抱玟玟,心里完全了解她的悲苦与挣扎。这种世人眼中罪大恶极的乱囵关系,当事人要承受多少外界指责与内心罪孽感!

    我与她的恋情,曾经是她脱离这份孽爱的唯一依赖,不知是我们爱得不够深刻?或是我怯于给予承诺?玟玟仍旧选择与她哥哥共同生活,我心底也始终为自己的态度抱着几分歉疚。

    还没有等到我再说话,玟玟已经推开我的拥抱,含着泪光的双眼闪过慧黠的笑意,俏脸上回复从容自信的神情笑说:“我问过cdy你今晚没有应酬,晚上我和哥哥邀你来家里便饭,小仙也说好了。”

    说着就一溜烟似的走出去。

    老余前后脚的走进来,疑惑的看看玟玟的背影后,在我桌上摊开设计图讨论起来。

    我们一直计划在两个月内推出新设计的产品系列,所以老余和他的工作小组最近半个多月以来几乎废寝忘食的赶工。新设计关系着太阳公司能否在贸易业界脱颖而出;也关系着关系企业能否跳脱过去方式毛利微薄的代工生存方式。

    这是到目前为止的最高机密,参与细节讨论的除了老余和他的工作小组外,只有我和jan,其他包括玟玟。老纪。老徐等,都只知道部份内容。

    倒不是因为产品本身值得保密,只是因为我觉得有必要保持低调,同时也厌烦于同业间永无休止的尔虞我诈竞争。现今就暂时让诠星公司得意一时吧!等到他们发现深陷泥淖无法自拔时,我们早已成功的晋级至另一个他们无法比拟的领域。

    在jan参与讨论,提出针对市场需求的修正建议后,老余收起桌上草图,向后靠倒在柔软的椅背,心满意足的吁了一口气说:“谁知道我们庸庸碌碌在商场闯荡了二三十年,到老来还有这一番转折!我倒不在乎金钱上的收获,只是不甘心像水中泡沫一样消失……,希望借着你这老弟的带领,这一回我们看看能不能够掀起一阵让人记得的波浪!”

    望着老余眼中热切的光芒,我心中深刻为这几位老朋友的知己情怀所感动。

    正像是“壮士末年,雄心未已”,老余付出他剩余的青春;老纪。老徐虽说是迫于形势,在最后关头仍然是付出全部事业身家与我共同一博!

    不论为什么原因,我都不可以辜负他们的信任与期望。

    我转头望向窗外阳明山深秋翠绿的山影,坚定的回答:“我们一定会留下些让人忘不了的事迹!相信我!”

    晚上七点半钟,我带着兴奋的小仙依着住址找寻玟玟民族东路巷弄中的家,已往我只有几次送她到巷口。

    小仙刻意回家换上件丝绸外套和鹅黄|色的新短裙,衬托出丰满婀娜的曼妙身材,看得我的眼睛都为之一亮!一路上小仙挽着我的手臂,不知引来多少羡慕的眼光。

    一直为玟玟邀宴用意所困惑的我,到这一刻才查觉我的女儿已经长大!不管她在我面前是如何的娇痴,现在依偎我身边的小仙,绝对拥有让任何男人为之惊艳的秀丽。

    她无视于众人恋慕的眼光,紧紧将我手臂挽贴在她柔软的ru房,从容的在我耳边说:“爸爸!别人都以为我们是情侣呢!”

    我尴尬的说:“让人家都以为大美人交了个老男朋友,不是很丢脸吗?”

    同时也愧疚,这二个月以来,我从没有带女儿出门看电影。逛街。吃饭什么的,心里下定决心,以后要对女儿多付出些关心,或许就从出国旅游开始。

    小仙用绝对崇拜的语气回答我:“爸爸是最帅最有魅力的男人!如果让我同学现在看到我,一定会羡慕死了!”

    玟玟的家是公寓三楼,面对不规则形状的小公园,明亮的路灯下,游乐设施上还爬着几个不舍回家的孩童。架构简单的社区,在孩童无忧的笑声中,扬溢着宁静平和的生活气息。

    玟玟自楼梯口迎出来,身上还披着粉红色卡通图样的厨房围裙,见面就笑夸着小仙的穿着。

    两个女人的笑语声中,一个面貌清秀的斯文男子带着不好意思的神色探出头来,伸手与我相握:“朱大哥!我是玟玟的哥哥飞祈,我们见过面。”

    玟玟把我们拉到一组别致舒适的皮椅坐下来,让飞祈端上果汁和咖啡。

    玟玟笑说:“还有两样菜,要费些时间,大哥和小仙先坐一下。”说着就拉扯飞祈一起到厨房。

    小仙好热闹,也跟着脚走去乱哄哄的帮手,我独自坐在皮椅上打量着周遭大约一百平方公尺的住宅。

    很雅致的以简单家俱陈设,区分出起居室与餐厅;几头疏疏落落的插上几叶剑兰;桌角靠垫旁随兴推放本书;墙面钉着一小幅拓版金石字;屋内处处可见主人任性自在。脱俗不羁地心迹。

    置物架上匠心独具的陈设几件珍玩,还有好些相框生活照,走近看大都是兄妹俩亲昵的合照,有穿学生服的,有几张是飞祈穿着军服的,还有些俩人穿着家常服的生活照。

    小仙正端着碟热腾腾的菜走出厨房,就放下菜过来挤着看照片,渐渐小仙的神情由嘻笑转为疑惑,我笑着推小仙再回去厨房帮忙,自己也姗姗的走离墙边。

    初履浊世的小仙,怎么会了解这世间男女浮沉情海的执着与伤怀?

    转头间不经意见到拐角卧室门上,贴着红纸剪裁触目惊心的“囍”字。

    玟玟兴高采烈的端出最后一碟菜,抹去额头的汗水,连声催促飞祈:“快去把酒打开!小仙也要陪玟玟姐喝几杯,今天不怕喝醉!”

    一面自己就转回厨房,脱去长围裙,显露出原本穿着红得像鲜血似的连身洋装,再端出一对烛台,放在餐桌两端。

    小仙兴奋得直拍手:“好浪漫哦!要不要关灯?”就手忙脚乱的帮玟玟把一对红烛点燃。

    我望着红烛身闪烁的“囍”字,眼角不由得湿润起来,心里五味杂陈的,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有一部份是感动;还有些惆怅落寞;对比着无言对坐的四个人,更多的是为好强的玟玟感到锥心泣血的痛楚。

    我沙哑着声音说:“就开着灯好了!明明亮亮的!难得玟玟亲手下厨,大家今晚就高高兴兴的痛快吃一顿!”

    玟玟娇艳的脸庞,在烛光辉映中更显得风情万种!一双眼眸愈发水灵灵的闪亮。

    她拉着飞祈并肩坐在身边,热心的为我和小仙夹菜:“我为了今天请到俩位贵客的好日子,下午就回家忙着做菜!这是生平第一次作出满桌宴席在家招待客人,你们可不能嫌我手艺不好!”

    小仙开心的说:“知道玟玟姐会烧这么多菜,我早就来你家了!可是为什么不多请些人呢?我们四个人吃不完……”

    玟玟娇笑着说:“今天就只有大哥是主客,小仙是陪客。”说着就拉扯飞祈站起来,举起酒杯:“来!我们一起敬大哥!你先说……”

    飞祈高举酒杯:“朱大哥!谢谢你对玟玟几年来的照顾!……。你就像是我们长辈!”说着就仰头干了一杯酒,玟玟也在一旁笑盈盈的随着干杯。

    玟玟再为我们斟满,笑靥如花的双双再举杯对我说:“大哥!我们的妈妈不在了!爸爸也不理会我们!……这世间只有你是照顾我们的亲人!你是这世间唯一了解我们的长辈!今天就请你为我们做个见证……,玟玟这辈子就心甘情愿的这么过日子!这屋子外的任何人怎么想我都不管了……!”

    说着就又笑着挽住飞祈再干了一杯。

    我的心中一阵酸楚,强忍住盈眶的泪水随着喝酒,小仙也查觉出异样,停下筷子睁大眼睛望着我们。

    玟玟兴奋得脸颊闪起病态的嫣红,她绕过桌角,挽着飞祈站在我身边,火烫的身体贴上我的,靠近我耳边说:“你说过今天要高高兴兴的……,玟玟从今天开始都要幸福的过日子!大哥!玟玟终于想通了自己的真心真意……,你要为玟玟开心!对不对?”

    我勉强振作心情,强笑着说:“对!大哥今天太高兴了!好事要喝三杯,第三杯就为我们大家的”真心真意“干吧!”

    喝完了这三杯“见证”的酒,接下来玟玟便缠着小仙,还是我说好说歹,只让小仙喝了三个半杯。

    小仙前些年偶尔年节也陪她外公。舅舅喝过几杯,这时还全无醉意,只是脸颊红了起来。

    借着几分酒意,玟玟更是肆意笑闹。赌酒。斗拳,无所不至,彷佛容不下这个红烛映照的空间有一丝寂寞凄寥。

    小仙又被她闹着又喝了好几杯,我也只有放开心怀,理解玟玟的心意,随着半醉半醒的玟玟说笑逗乐。

    不知为什么她们轻声唱起歌来!是“婚礼的祝福”。

    “…………他们在我不知不觉中成长……。……。愿他们永远在爱的喜悦中……。愿他们幸福直到永远…………。”

    残烛将尽!酒瓶空了,烛泪盈过烛台,放肆的滴满桌面。

    玟玟的手越过红烛握住我手笑说:“大哥!过去的泪这对红烛为我流完了!今天以后,我的日子会幸福得不再有一滴眼泪……”

    我牵着小仙的手走出玟玟家,回首间飞祈和玟玟紧拥着挥手相送的身影觫然模糊起来!我再也忍不住,就让泪水流满脸颊,我不敢再回首,只好牵着小仙步出这条窄巷,将那对孤寂的身影留在身后。

    小仙莫名所以的低声说:“爸爸你不要哭!你害得我也想哭了!”

    我拭去眼泪笑着说:“爸爸不是哭,……爸爸也分不出是高兴。感动。还是难过?”

    我自问自己此刻没有这样为爱自我放逐,舍弃全部世界的勇气!在几许深情后,方能爱得如此无怨无悔?

    已经不是年少无知的贪欢纵欲;已经不是畸恋乱情的短暂失足;他们认真的选择在社会边缘终生厮守!我突然有种似梦似幻的感觉,这世界究竟是那么真实的荒谬?还是荒谬得那么真实?

    我终于如愿地主持一场真实的婚礼,玟玟是我一生所见到最凄美的新娘。

    小仙一路上都不再说话,只是乖顺的牵着我的手默默沉思。

    回到家后,小仙低声问我:“爸爸!你会不会跟晓铃阿姨结婚?”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愣住,思考片刻后我老实的回答:“我不知道!”

    再见到晓铃时,已经是我出差回来的三天后。

    我坐在晓铃上班场所附近的快餐店等候,晓铃的新工作使她如同我一样相当忙碌,难得彼此抽空利用午餐时刻相聚,我心里有着小别再聚的欣喜期待。

    中午时分,窗外正下着雨,晓铃撑着小花伞从对街快步走进来,她扬了扬眉扫视四周后,迅速的找到我,绽开一个甜蜜的笑容到我身前坐下来。

    晓铃仔细端详我后笑说:“还好!气色不错,去出差有没有胡乱来?”

    我不了解为什么每个女人都爱追问男人的行踪!我设法转移话题:“你看起来也不错!工作还顺利吗?”

    谈到工作晓铃就眉飞色舞:“公司计画明年初要上市公开发行股票……。,我是新人,简直忙得不可开交,每天都要加班……。”

    我顺着晓铃谈论工作情况,同时俩个人分别吃起快餐店的商业午餐。

    喝着餐后附带的咖啡时,晓铃端着咖啡杯,看似不经意的问我:“晓祺想要见你!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还没有回覆她。”

    我心里一阵莫名的厌烦:“何必呢?还有什么可谈的?”

    晓铃眉宇间闪过一丝怒意,停顿一下后平静的说:“在两个公司的竞争中,我的家族或许是最大的受害者!”

    我毫不客气的反驳:“或许是最大的受益者!何况我不认为这种欺骗。偷窃的行为叫做竞争。”

    晓铃被我的激烈反应楞了楞,伸手握住我的手臂,转为委婉的口气说:“我上周末回到台南家里,父亲也对当时支持诠星表示后悔……!你知道我家里没有兄弟,父亲一直希望有一个争气的女婿来承继他的人脉。”

    晓铃凝望着窗外雨景继续说:“父亲这十年来花了不少钱,支持好几位立法委员。议员,下个月又是年底立委选举……。,每天都有人在我家这大金主。大桩角家里出入。连星祺公司都被迫捐了好几次钱,诠星最近调借了好些钱……,真不知道家里撑不撑得过去?”

    我握紧晓铃的手,用最诚恳的语气说:“政客是最狡猾而不可信任的人!台湾的政商关系已经毁掉一半的经济成就。……。回去告诉你父亲,不要再沉迷在这些虚伪的交情,叫他想一想,如果他支持的人这次选不上!或者卷入贿选案件怎么办?”

    我心里明白,这是我最后一次努力挽回即将发生的恶果。

    晓铃面色凝重的对着窗外沉思不语,这时刻,我是真心的希望她的家庭能够接受我劝告。

    我叹口气说:“你先回一趟台南,如果晓祺还想见我,就安排在下周吧!”

    周六下午,我独自走进小仙的学校。

    今天是小仙学校社团音乐发表会的日子,她将要表演拿手的小提琴,原本约好晓铃一起来参加的!但因为晓铃今早赶回台南老家,于是我便成为少数独自出席的家长。

    我好奇的打量学校环境,这里是传统的女校,近年来也招收男学生,座落在老总统官邸旁的山麓,当年以盛产美女闻名,我在读书的年纪也曾经交往过这学校的女友。

    走进大礼堂,穿着校服的女学生将我接待入座,我在后台找到了清晨就到学校练琴的小仙。

    小仙换上一袭黑色的晚礼服,如云的秀发向上卷起,露出高贵修长的颈项,一束多年前我为心艳买的珍珠项链,正均匀完美的悬在她裸露的雪白胸前。

    小仙见到我欣喜的放下小提琴,提起长礼服裙摆奔向我:“爸爸!”

    她笑着抱我,双手勾住我脖子,像是天真的小女孩,低胸礼服上缘隐约可见的||乳|沟。||乳|峰,几乎让我无法移开目光。

    “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女孩黏在爸爸身上!”我笑着拨开小仙勾住我脖子的手。

    “来!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我们吴老师!这是我爸爸!”小仙拉着我走向一小组调弄乐器的女人之间,得意的大声宣布。

    几个女孩都好奇的回身打量我,一位白晢得很清秀的短发女人走过来,穿着牛仔裤的她,在一群盛装的女孩之中格外突出。

    她大方的向我伸出手:“我是社团指导老师,小仙的琴很出色!这次演奏会全靠小仙压轴,朱先生有没有特别培养小仙在音乐方面的计划?”

    顿时间我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回答!除了知道小仙的书架上放着琴盒以外,我到前天方才知道小仙的音乐会。

    小仙又拉过另一位身穿礼服的女孩:“这是我最要好的同学巧婷,她等一下有一曲钢琴独奏,和与我一起的合奏。”

    巧婷好奇却不畏怯的大胆盯着我,被白色长裙烘显得略微黝黑的肌肤,有种野性的艳丽。她好逗的拉开长裙,屈膝行了个英国宫廷式礼:“朱叔叔好!我是专门负责把小仙教坏的巧婷。”

    我一时童心,也就顺势牵着她秀长的手指,躬身吻在她手背:“美丽的小公主!很荣幸能欣赏你的演奏。”

    一旁的吴老师也忍不住笑出来,几个小女孩更是令人侧目的哄笑成一团,小仙拉住巧婷,指着羞红的俏脸说:“这里也要亲一下!”

    感觉到笑闹得有些过份,周围也有些不知是老师还是家长的人,不以为然的望过来,我赶忙向吴老师打个招呼,回到前台座位。

    演奏发表会非常的成功,两小时的乐曲,在后半小时达到了轰动的最颠峰。

    巧婷的钢琴独奏及小仙的小提琴独奏,引起听众如雷的掌声;再一曲俩人完美的协奏曲后,听众情绪达到沸点。好些位知名的音乐家都情不自禁的站起来,为这俩位有音乐天份的少女喝采!

    于是又是两首珠圆玉润。回肠荡气的安可曲。

    我潮湿的眼里,只有我的小仙!她从容优雅的身段,她的一颦一笑,她随着琴弦飞扬的发丝,她悸动的纤手中流泄出的动人音符。

    吴老师领着所有演奏者出场谢幕时,激动得拥抱着小仙。巧婷,三个人兴奋得泪流满面。

    半小时后,我在后台混乱的人群中找到小仙。

    她和周围的人群一样,仍然沉浸在欣喜的激|情中。她越过拥挤的人群。扑到我怀里,抱着我轻声的说:“爸爸!你听到我的演奏?你喜不喜欢?这一次我是全心全意只为爸爸演奏的!”

    吴老师走过来爱怜的轻拍小仙说:“好了!去换下衣服回去休息吧!都累了一整天了!”

    又对我说:“明年三月小仙的和巧婷还要代表学校出去演奏,朱先生!真羡慕你有个好女儿!”

    小仙挽着巧婷轻盈的走到我身前说:“巧婷和她爸妈说好了!今晚要住我们家。”巧婷不说话,只是笑咪咪的偏着头看我。

    我笑着说:“当然是荣幸!让我先请俩位未来的音乐家吃顿饭如何?”

    我带她们就近到离家不远的“观星餐厅”,这是近年来台北市特殊的景点。

    在现代化垃圾场的周遭仍然保有公园般清新的景致,焚化炉彩绘烟囱上,建造了一座利用燃烧热力带动旋转空中楼阁,餐桌就陈设在圆弧落地玻璃窗旁,大约每分钟旋转一整圈,在近百公尺的高度的楼阁可以完全俯瞰整体台北盆地。

    这里的菜并不特别精致,但是由我们入座时窗边的夕照晚霞,到用餐时的满眼迷人夜景,着实令人心醉神迷。

    两个女孩好奇得四处观望,指点着蒙眬的山影;指点着潺潺的淡水河;还有争着指认灯火辉煌深处,她们猜想家的方向!

    她们不经意的轻语浅笑风姿,吸引了周围所有男士的目光留连。

    我坐在小仙和巧婷对面,分享着她们青春的喜悦,小仙在说笑之间不时给我个甜甜的微笑,让我不致于感觉受冷落。

    我不由自主的比较着眼前众人钦羡的美女,小仙美得清丽,以父亲的角度看来,一颦一笑都惹人爱怜;巧婷则美得狂野,有一种敢作敢为的任性马蚤媚,是那种最能挑逗男人欲火的类型。

    巧婷感觉到我的注视,就拉着小仙在耳朵旁叽叽喳喳的,两个女孩笑得扭成一团。

    晚餐后巧婷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绕过小仙走在我另一边,像小仙一样挽着我手臂,将ru房紧贴上我身体。

    我索性挣脱她们张开双臂,将两个人都搂进身旁。小仙由我胸前探头向巧婷皱着鼻子示威似的“哼”一声!巧婷也不甘示弱的探头“哼”一声,两个人都把环在我腰部的手搂得更紧,然后就不约而同的大声笑起来。

    回到家里两个人还是笑闹个不停,我交待ta整理客房后,就洗澡换上轻便衣服进入书房,打开电脑,我还有些资料待整理,还有些邮件要回覆。

    小仙和巧婷仍然兴奋的讨论著音乐会。学校的琐事。翻阅小仙的相片本……等,不时还传来些和着笑声的尖叫,在几个房间不停出入,只有在两人洗澡。换衣服时家里才稍微安宁。

    我很讶异,她们在忙了一整天后还有这样的精神!又蛮高兴家里能够热闹一阵子,心里想着:如果能够再结婚,或许也是为自己和小仙都有个伴。

    终于她们安静下来。

    小仙困倦的穿着我那件她称为“睡衣”的旧衬衫走进书房,依照惯例坐在我腿上,脸颊贴着我的,在我耳边说:“爸爸晚安!”再加上最近新增的嘴唇上的轻吻后离开书房。

    看着小仙的裸露着长腿的曼妙背影,我的棒棒又如惯例硬了起来!心里怀疑着还能够抗拒多久这样的诱惑?

    曾经有一句西洋谚语“每一个女儿,都是老天给予父亲的惩罚!”

    确实如此!我既期望心爱的女儿将来有幸福美满的家庭;又已经开始嫉恨可能会侵犯她身体的男人!此刻最矛盾的就是惧怕自己,在女儿无心或无知的挑逗下,无法克制肉体的诱惑,做出让小仙未来成年后觉得痛苦或悔恨的事。

    胡思乱想间,点着夜灯的走廊上,巧婷披着毛巾被幽灵似的赤足走进书房,还随手关上房门来到我身前。

    “朱叔叔!有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一直想当面跟你说。”巧婷扭捏的扯着身上的毛巾被对我说。

    “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我嘴里这么说,眼光却忍不住在她暴露的身上扫视。

    或许因为没有带睡衣来换,她披着毛巾被的身体露出野性修长的腿,坦露着前胸,一边毛巾没有覆盖的肩头,是白色小可爱内衣肩带。

    巧婷再靠近我,侧坐在书桌上,让我从松弛的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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