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暗欲:冷枭的掌上明珠 - 豪门暗欲:冷枭的掌上明珠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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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珠透过机场宽大的玻璃窗看着远方,眼泪慢慢的在眼角结成一滴珍珠,毫无预兆的滑落下来,晶莹剔透。

    “掌珠,时间到了,我们该上飞机了!”许一鸣终于听完那个人的絮叨,听着广播里通知他们这个班次登机了,过来拉汪掌珠的手。

    “好。”汪掌珠木然僵硬的对许一鸣笑笑,往上提了提书包,转身跟许一鸣往通道走去。

    “掌珠,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即使离着还很远,却因声音主人的非凡气势而显得令人心惊肉跳!

    汪掌珠只觉得脑海里一个支撑她的东西断裂了,她握紧了拳头,提醒自己不要拔腿就跑,但身体却没有办法克制的微微发起抖来。

    许一鸣正拉着汪掌珠的手,发觉她在发抖,急忙改为搂着她的肩膀,回头像声音的来源张望。

    楚焕东一袭名贵西装,在一众黑衣保镖的簇拥下,从容不迫的走过来,几乎完美的五官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依然耀眼夺目,只是眼神太过锋锐,即使他竭力收敛凌厉,但看着依然冷酷。

    “掌珠,你要走怎么不跟哥哥说一声!”

    汪掌珠即使背对着楚焕东,也轻易的察觉到他的怒意,她慢慢的转过身,有些做贼心虚的怯懦,强行抑制着颤音:“哥哥,你这些日子忙,我是想出国后再给你打电话的。”

    楚焕东微微眯起眼睛,不动声色地看着许一鸣放在汪掌珠肩膀上的手,继而轻笑了一下,“掌珠,你现在连哥哥的话也不听了吗?”语气中竟然带着些许的失落委屈。

    委屈?失落?春风得意美人相伴的楚焕东,他还有什么可委屈失落的?

    汪掌珠凄然苦笑,她何尝不想听他的话,她想一辈子不问对错的听从他的安排,她想这一生不管风雨的跟随他到海角天涯,只可惜,那些甜蜜与温馨,梦想与憧憬都被他无情的击成碎片,他用实际行动无数遍的告诉过她,他们早就恩断义绝了。

    “哥,我想好了,我要跟鸣子一起出国读书,你就让我走吧!”汪掌珠此时已经无力组织冠冕堂皇的告别语言或者解释借口,因为现实是一把钝刀子,无法整齐干脆的从她身上将他割舍,血肉模糊连筋带骨,让她痛不可抑。

    “掌珠,不是哥哥不让你走,是我不放心你去国外生活。”楚焕东漂亮的眼睛饱含深意地盯着汪掌珠。

    “焕东哥,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掌珠的,不让她受一点儿委屈和伤害。”许一鸣及时的挺身出来,向楚焕东信誓旦旦的做着保证。

    楚焕东瞥了许一鸣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后继续看向汪掌珠,“掌珠,难道你就不想留在家里等爸爸的消息,万一哪天爸爸回来,看不见你会很失望的。”

    汪掌珠听到楚焕东提起爸爸,心里更加难过,如果爸爸还在,他怎么会容许别人如此欺负自己;如果他回来,看见自己的女儿过着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他会更难过的。

    “爸爸最疼我了,无论我去哪里,只要是我想做的事情,他都会支持的。”汪掌珠深深吸了口气,吞咽掉苦涩,淡淡的说着。

    许一鸣了然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似在给她加油打气。

    正文第二十三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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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焕东看着眼前携手并肩的汪掌珠和许一鸣,他们是那么的般配,那么的和谐,青春年少,情投意合,就连背着他离家出走都仿佛是天经地义一般。||

    他眼里寒光闪过,放在身侧的手悄悄的攥成了拳头,他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气恼,仰起头,换了个角度玩味的打量着汪掌珠和许一鸣,不再追问汪掌珠因何出走,反而紧接着抛出下一个问题:“掌珠,这次回来的飞机上我才想起来,家里的户口本和护照都在我这里,是谁给你办的护照,买的机票啊?”

    汪掌珠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手里的机票和护照,想都不想的回手就把它们藏到身后,随后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有多么的孩子气。

    楚焕东看着她的样子,扯了一下嘴角,露出几分讥诮,语调却极为平和,“掌珠啊,你虽然平日顽皮任性些,但也应该知道,你手里的东西如果被查出来,给你办这个证件的人可是犯法的!”

    汪掌珠脸上一下子失去血色,这些天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勇气,顷刻间便被楚焕东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击的灰飞烟灭,她不得不承认,她被楚焕东击中了要害,她向来知道楚焕东做事不择手段,但没想到他对自己也是如此无情!

    她的假护照是许一鸣的爸爸为她办的,如果楚焕东诚心追究,马上就会引发乱子,在这个敏感时期,她是绝对不能连累了许一鸣一家的,她哆哆嗦嗦的要挣脱许一鸣的怀抱,却被许一鸣一手牢牢抱住,“掌珠,你不用怕,这里的事情我爸爸会处理,我们离开,我们马上就上飞机离开!”

    “鸣子,你听我说。”汪掌珠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跟许一鸣一起发疯,她自己经历过家破人亡的惨变,绝对不能让最好的朋友再经历这些的事情,她伸手轻拍着许一鸣的脸,有些难过的说:“鸣子,你先冷静点儿,我们不急着马上就走,我们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我回去跟哥哥说清楚,然后我再跟你走!”

    汪掌珠和许一鸣此刻半拥抱的姿势,如同两个相看泪眼的生死恋人,楚焕东只看得眉梢都在轻跳,一股很深很深,克制了已经很久的愤怒在他心里狂肆了起来。

    他背过身去,眼神变的像冰一样的坚硬。

    在回去的车上,汪掌珠的心里是有一些忐忑不安的,她知道这次自己背着楚焕东出走,一定引起了他的不悦,她偷偷用眼睛瞄了一下楚焕东,见他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神情看着倒是挺平静的。

    汪掌珠随着楚焕东回到家里,有些微愕的发现家里原来的佣人都不见了,几张陌生的脸孔在大厅内负手而立,经常坐在长沙发上进行日光浴的林依柔也没了踪影。

    汪掌珠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噬吞着她的心。

    她拎着书包,兀自走回楼上,这一路上,楚焕东一直亦步亦趋的跟着她,直到她进了房间回手想将房门关上。

    “等等。”房门被身后的楚焕东眼疾手快的给拦住了。

    “干什么?”汪掌珠嘟着嘴回头,与他横眉立目。

    楚焕东抬腿走进她的房间,随手将门关严,他轻轻地揽过她的肩膀,额头宠溺地蹭了蹭她的脸,气息吹拂起她的发丝,“掌珠,我的小妹妹,你怎么突然变的这么不听话?”

    汪掌珠想起楚焕东和林雨柔在一起时的缠绵恩爱,身子向后一缩,想要脱离他的掌控,冷冷的说着:“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这样一个细小的动作却让楚焕东心里酸意更浓,但他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隐忍,他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唇边荡漾出一抹动人的轻笑,这抹笑容,耀眼的像是阳光穿透了汪掌珠的记忆,就像是从前他无数次宠爱她时俊美无俦,夺人魂魄,他哄劝着她,“掌珠,以后都要听哥哥的话,好吗?”

    汪掌珠看着眼前让她深深迷恋的楚焕东,她真的想马上就答应他,真的想就这样能过一天是一天的守在他身边,可是,过了今天呢,明天呢?后天呢?他身边还有林雨柔,自己以后要如何熬过这令人生不如死的日复一日?

    她往后使劲的一挣,让自己彻底脱离了楚焕东的怀抱,然后又戒备的往后退了两步,不让他那令她迷醉的气息扰乱她的心神,她稳了稳心神,开口对楚焕东说道:“焕东哥,刚才你在机场说了,我的护照在你那里,麻烦你将它还给我,我还是要跟许一鸣出国的!”

    楚焕东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耐性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在汪掌珠屡屡用许一鸣来刺激他时,他心里仿佛有个魔鬼在叫嚣,几欲挣笼而出。

    厚重深沉的冷峻慢慢覆盖了楚焕东英俊的脸庞,他蹙着浓眉抬起头看着汪掌珠,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痛楚,“掌珠,你为什么一定好和许一鸣离开,是不是因为你喜欢上他了?”

    仿佛被什么锐利东西刺中要害,汪掌珠一阵心悸,难道自己对他的一片痴心表现的还不够明显?抑或,她还做得不够下贱,还需要死皮赖脸,卑躬屈膝的祈求!

    汪掌珠从来不知道楚焕东精明的头脑还这么富有想象力,从来不知道楚焕东睿智的双眼还具有如此自欺欺人的功力,也许家里的佣人都能看出自己疯了一般要去国外是为什么,可是他却能掩耳盗铃的说自己是为了许一鸣?

    好吧,他既然要减轻他内心的负罪感,他既然想推卸责任,他既然想表明和自己什么关系都没有,他既然想用他习惯的方式来粉饰太平,那就让一切的沉痛都由自己来背负,让自己来成全他这个情圣吧!

    “是,我是喜欢上了许一鸣,他善良,正直,单纯,勇敢,热情……对我也好,像他这样的人,我有什么原因可以不喜欢上他吗?”汪掌珠一字一句有些挑衅的说着。

    汪掌珠每说出许一鸣一个优点,楚焕东的心就不由轻颤一下,因为那些特质都是他根本不具备的东西,他阴郁,歹毒,冰冷,自私,心机叵测,他杀过人,越过货,做过世界上最污浊不堪的事情,怎么能跟白马王子般纯净的阳光少年相提并论!

    至此,楚焕东完全相信,汪掌珠过去那些年对自己的感情,只是因为年纪小一时头脑发昏的迷恋或者依赖,而现在,她激|情退去清醒过来,才发现像许一鸣这样同她情投意合,家庭富足,有着相匹配的青春少年才是她的上选!

    楚焕东此刻既愤怒又伤心,如同遭到了人世间最大的背叛,他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汪掌珠,这个女人——他千方百计心疼爱的人,过去他唯恐有一星半点拂了她的意,这一刻她却让他绝望的如此伤心,他的心被她话语灼得rel辣的痛,仿佛是被谁砍了一刀,痛的他手心都冒了冷汗。

    他自小家庭屡遭惨变,长大后又长期的寄人篱下,图谋复仇,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他早就把自己修炼成铁壁铜墙,密不透风了,生活的残酷已经一点点的把他逼迫成一个冷酷的人。

    楚焕东的骨子早就被残忍,嗜血,暴力,独占浸染,这样心如钢铁的人,自然吝于付出真实的感情,可一旦付出,必然全情投入,但当这种感情遭到背叛时,他会做出超常人的疯狂事情。

    楚焕东抿着嘴唇一步步朝汪掌珠走过来,熟悉的男性气息如潮水般袭来,汪掌珠敏感地领悟到他的企图,本能的往后退去,可是楚焕东就象笃定的猎人,悠然迈向困于网中的猎物。

    汪掌珠的腿冷不防撞到床角上,整个人失控的向大床仰面摔倒,楚焕东身形一动,飞快的出手勾住了她的腰,他一米八二的个子正好把此时压在自己和床中间的汪掌珠,映衬的弱小可怜。

    楚焕东凌厉的眼神有些狂乱的困惑,一只手轻轻抚弄着汪掌珠的嘴唇,说话的语气极为轻柔,却令汪掌珠不寒而栗,“掌珠,你是想从我身边逃走吗?你是想和许一鸣双宿双飞吗?”

    他添加进想象的刨根问底让汪掌珠有些愤怒,这个被压迫的姿势更令她却得羞辱,可是望着楚焕东的脸,汪掌珠的后背依然有寒意泛上来,她已经隐隐看到他隐匿的情绪下正在悄然涌动的惊涛骇浪。

    “哥,你先放开我行吗?”汪掌珠哀哀的求饶,她的身体陷入在柔软的床里,她的身上实实在在地感受着令人晕眩的热度。

    汪掌珠紧绷的声音让楚焕东轻轻笑了起来,“掌珠。”他轻声的唤她,目光深不可测,过于贴近的呼吸接触到她脖颈每一个毛细孔上,“我放开你干嘛,让你去找许一鸣吗?”

    汪掌珠捏紧了拳头,有点难堪地躲避着楚焕东灼人而闷湿的嘴唇,不敢去看他那张隐动怒火的面庞,”哥,我不去找许一鸣了,我再也不跟他走了,你先放开我行吗?”

    正文第二十四章失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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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焕东莞尔一笑,得寸进尺,充满蛊惑的声音在她耳旁轻言慢语,“掌珠,我说过了,没有我的同意,你哪里也去不了!”

    他的脸色随后一变,汪掌珠惊恐的察觉到他的变化,想奋然起身逃脱他的钳制,但楚焕东早把她牢牢的抱在怀里,照着她的唇恶狠狠的吻下来。|纯文字||

    带着热度的嘴唇惩罚似的蹂躏着汪掌珠的唇,由手的配合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了嘴,然后灼热的舌头强行进入,迫使她与他唇舌相交。

    ”唔……唔……”汪掌珠呜咽着,只觉得窒息。

    楚焕东所有的忍耐和怒意都融入到这一吻中,他粗暴的吸吮和碾压,毫不怜香惜玉,他扳着她的头,让她连退避的余地都没有。

    汪掌珠脑子‘轰轰’作响,她岂是他的对手,连挣扎躲闪都做不到,她被吻的有些窒息,只觉得缺氧,头昏眼花,几乎奄奄一息。

    就在这时,楚焕东突然抬起头,汪掌珠马上贪婪的大口吸着新鲜空气,而随着“嗤”的一声,楚焕东动作迅捷的抽走了她的腰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的双手捆缚在身后。“你要干什么?”汪掌珠无力的扭动着身体,万分恐慌的看着楚焕东。

    眼前的楚焕东,有着她从未见过的陌生,她认识他十多年,从没有哪一天他是像现在这般,他撕掉了深沉冷漠的面具,露出了野兽般狂野的表情。

    楚焕东,他失控了!!!

    他手指迅速而灵活地撕开了汪掌珠的衣领,甚至使劲把衣服从她的肩上分剥而下,上衣从领子中间被整个撕扯破,衣帛裂开的声音在空气中无情地划过,汪掌珠像是被人剥了壳的蜗牛,虚软的呈现在他面前,没有一丝防护。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汪掌珠挣扎的尖叫着,她千想万想,就是没想到有一天自己最爱的人,自己最信任的人会强迫自己,“楚焕东,你别做让我鄙视你的事情!你放开我……”

    可是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楚焕东那双常年握枪拿刀的手,带着薄茧,透着刚硬强悍,将她如同蝴蝶标本一样牢牢的钉在身下。

    楚焕东看着汪掌珠的唇角微微上扬,他在笑,笑得灿烂夺目,可他的眼睛里却满是血丝,闪动着兽的气息。

    这是一个薄情寡义的女人,即使他把这辈子全部的感情都给了她,即使她明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只要她这一个亲人,可她还是想偷偷的溜走,转头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这个可恶负心的女人!!!

    汪掌珠细洁的皮肤因为接触到了空气,微微的颤栗,楚焕东旋即凶狠的扑上来,近似疯狂的爱抚着她,大手游走在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赤裸裸的亲密摩擦,男性的象征高昂着逼近,盛载着男人阳刚的力量,漫天漫地向她席卷而来。

    楚焕东的思念积聚了太久,此刻在汪掌珠身上释放开来有些失控,汪掌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痛的连连求饶,而且她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的也太过虚弱,不一会儿便脸色发白,娇嫩的胸口也随着粗喘剧烈明显。

    楚焕东将这一切收入眼底,而这些都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一种近乎变态般的快感让他是那么用力,仿佛要把汪掌珠彻底融入他的体内,又仿佛要她清晰感受到这种刻骨铭心的疼痛。

    汪掌珠第一次接受楚焕东如此粗暴的爱抚,猝不及防!

    她就这样傻傻的,措手不及的忍受着,她思想上无法接受,身体上更是无法适应,痛到恍惚间,她想起了过去和楚焕东的种种旖旎情事,而身上不断起伏,形如魔鬼般折磨她的人,早就不是记忆里那个曾经珍爱她的人了!

    汪掌珠是被人叫醒的,看见窗外暗沉的天色,她才明白一天已经过去了。

    陌生的佣人有些拘谨的站在她的房门口,规矩的说着:“小姐,大少爷叫你起床吃饭。”

    汪掌珠撑着身子坐起,不舒服的程度比当时更严重,某个部位火烧火燎的疼痛,她暗哑着声音说着:“麻烦你帮我端杯牛奶,顺便告诉你家大少爷,我不下去吃饭了。”

    “是,小姐。”佣人毫无反抗意识的点头离开了。

    汪掌珠忍着身体的不适去了洗漱室,站在花洒下一遍遍的冲刷着自己,澡巾,沐液、发烫的水流,汪掌珠用尽力气的冲洗着留在自己身上的耻辱痕迹,直到皮肤泛红发痛,眼泪开始不可抑制的流出来。

    这些日子以来,楚焕东不断的用他的实际行动,颠覆着她对他的全心信任和投入,她的爱情,她对生命的追求仿佛都在一夕之间倒塌了!

    在浴室里呆了许久之后,汪掌珠才擦着头发从里面走出来,她一抬头看见楚焕东好整以暇地坐在她套间的沙发里,见她看见他一副又羞又恼的模样,他反倒扬眉笑了笑。

    汪掌珠下意识的向后躲了一步,随即转头看向窗外,冷冷的质问:“你在这里干嘛,出去!”

    她的强硬态度让楚焕东有些不适应,他微微的一愣,眼前的汪掌珠面色清冷,神情淡漠,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他在心底苦笑,女人变了心,果然是最无情。

    “掌珠,你别忘了,现在你住的房子可是我的。”楚焕东悠然的提醒道。

    他的这句话勾起了汪掌珠的情绪,刚刚忍受过的不堪的事实让她许久以来积蓄的委屈与痛楚终于爆发,声音变的尖利异常,“楚先生,你应该没有失忆吧,你应该记得,之前我是要走的,我是不想住在你的房子里受你的恩惠的,是你自己把我从机场追了回来,并且做出了……?”她终究是年纪小,脸皮薄,无法将那难堪的事情说出口。

    楚焕东的眼睛里盛着千万种幽深的光芒,但终究也只是化为无声的叹息,“掌珠,如果我不是及时赶去,你是一定要跟许一鸣走了?”

    “对,即使你现在把我追回来了,我还会跟他走。”汪掌珠的语气变的异常坚定,“你没有权利扣押我的护照,如果你不把护照给我,我就去报警。”

    楚焕东好像听到最好笑的事情,突然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只是笑声中仿佛透着彻骨的冰凉,“汪掌珠,我就是不把护照给你,你去报警吧!”

    汪掌珠没想到楚焕东会这么说,瞪着大眼睛愣愣的看着楚焕东,几秒钟过后,马上意识到他这是笃定自己不能去告他,所以才这样将自己一把!

    “好,楚焕东,你厉害,我斗不过你,护照我不要了,这个家我也不呆了!”汪掌珠忍着眼中的泪水,几步走进衣帽间,迅速的换上了一身衣服,转头出来,大步就往外走。

    “站住!”楚焕东的声音不高,但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调子,令人对他说得话不得不听命服从。

    汪掌珠下意识站定了脚步,随即觉得自己这样又实在窝囊,犹豫着抬腿还要往外走。

    “你要去哪里?去找许一鸣吗?”楚焕东随手点燃一根烟,不冷不热地问。

    “你管我去哪里?你管我去找谁?”汪掌珠恨自己行动上的迟疑,在言语上找补着优势。

    “掌珠,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以后你都离许一鸣远点儿,不要再去给许家添麻烦了!”楚焕东的嘴角边浮上一抹讽刺的冷笑,“你知道这次我为什么能回来的这么快这么及时吗?你知道我看着许一鸣带你偷跑,我为什么没有出手教训他吗?”

    “为什么?”汪掌珠困惑的看向楚焕东。

    楚焕东看着这样的汪掌珠暗暗叹息,她毕竟还是个没有经历过世事,心无城府的小孩子,只被自己的几句话,就动摇了坚定的决心,重新走进自己的圈子里,这样的小丫头,他能放心让她去哪里,还是留在自己身边,由他亲自看管吧!

    “许家就许一鸣一个宝贝儿子,他要和你出过读书,他家其实是不同意的,奈何他闹腾的厉害,许家没办法只得答应了,但他们知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汪家现在的情况他们沾不得,儿子那边他们又舍不得上,于是就通知了我。”

    楚焕东注意到汪掌珠的脸色微恙,他又信心十足的说下去,“掌珠,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去找许一鸣吗?”

    汪掌珠紧紧抿住嘴唇,灯下的神色显得有些复杂,她回望着楚焕东,半晌,笑了一下,隐约带泪的眼睛恍如一剪秋水,盈动着绚丽的微光,“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许家对我什么态度不重要,他们回避我也是应该的,但这件事情至少让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可以为了我不惜一切代价,还有一个人,真心实意的对我好!”

    楚焕东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话起到了这样的作用,他有些懊恼的皱了皱眉头,冷哼的说道:“许一鸣做什么都是对的,在你心里,现在只有许一鸣!”

    正文第二十五章脱衣服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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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掌珠不是傻子,她能听出楚焕东话里隐隐的醋意,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吃醋是因为什么她清楚。|纯文字||

    她的心里再次窃喜的升起了些许希望的小火苗,另有十多年来厚重的感情垫底,星星之火迅速燎原,“哥,我心里曾经也只有你一个,但爱是需要对等的,我……我……”汪掌珠侥幸的希望,这次自己的离家出走行为,可以让楚焕东看清自己的重要性,也重新审视一下他的心。

    “掌珠,我和雨柔确实订婚,并且开始筹备婚礼了。”楚焕东有些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了汪掌珠的话,“你就不要在这方面抱有什么希冀了。”

    如同被人当众扇了一耳光,汪掌珠面红耳赤,但依然用力的咬了咬嘴唇,艰难的说着:“那你在意我和许一鸣干什么?那你刚刚还强迫我跟你做那种事情?”

    “呵呵,我在意你们干嘛啊?我在意的是你们背着我不告而别!至于我跟你做那种事情吗,只是人的本能,再说了,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吗?”楚焕东微微笑着,语气轻慢,努力的在掩饰被揭穿后的狼狈。

    “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流氓!”汪掌珠暗骂自己痴心妄想,楚焕东就象一团绚丽的火焰,随便的向她这只愚蠢的飞蛾发了个诱惑信息,而她,就信以为真,就自作多情!

    她咽了咽泪水,不想让语气里的哽咽听起来那么明显,“那好,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我不喜欢你了,也不喜欢跟你做那种事情了,我走了。”

    世界太大,人心太小,跋涉人生风雨要比固守这一方天地更让她心安。

    “掌珠,我说过了,没有我的同意,你哪里也去不了!”

    汪掌珠气恼的猛然回头,她看见楚焕东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笃定浅笑,一种强烈被掌控的感觉,伴随着这些日子以来长久的压抑,愤怒,羞辱,痛苦……一起都涌上心头。

    “楚焕东,别以为你现在有了几个钱,你就脱胎换骨了!你就是阳春白雪了,你就可以在我面前指手画脚对我为所欲为了!告诉你,就算你家财万惯,你也照样是个下里巴人,就算是要羞辱我,也轮不到你!你那些所谓的钱权,事业,哪一样不是我家给的,现在我爸爸出事了,你就这样落井下石来欺负我,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强烈的愤懑不满让汪掌珠眼前都一阵阵的发黑,她按捺下一口气,调整着自己因为大吼变得急促的呼吸,“楚焕东,你这一路走来是踩着对多少人的利用和背叛上位的,你以为你趾高气扬的坐在我面前很了不起吗,我告诉你,我鄙视这样的你!我从心底里瞧不起你!”

    楚焕东坐在那里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脸上的笑容已经不再了,带上了一种克制而漠然的神情。

    无论在别人眼里他如何强悍自信,果敢精明,但是来自汪掌珠的鄙夷轻视,让他多少年来努力营造的一切瞬间土崩瓦解,他仿佛又变成了当年那个刚从孤儿院来到汪家时无依无靠的小孤儿。

    原来是这样!

    原来在她心里,一直是瞧不起自己的,鄙夷自己的,难怪她会转而喜欢许一鸣,因为她从来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在她心里,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不入流的穷小子!

    “呵呵!”楚焕东的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忽然站起身走到汪掌珠身边,心情舒畅般伸出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即便我是地狱里最腌臜的魔鬼,也要拖一个纯洁高贵的公主作陪!”

    “你,你要干什么?”眼前突然变的诡异的楚焕东让汪掌珠心中警铃大作,她知道楚焕东最忌讳别人拿他的过去说事,按照正常情况,自己这样大放厥词后,他要么暴怒的狠骂自己,要么若无其事的把自己撵出家门,只是不会像这样笑的开心。

    “掌珠,我圣洁的小公主,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做我的情人吧!”楚焕东语气平淡,就如同在跟汪掌珠说一个极其平常的事情,比如:一加一等于二。

    “你说什么?”汪掌珠瞪大眼睛,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你以后做我的情人,你的去留以及你的一切生活动向由我安排。”楚焕东无耻的正大光明。

    汪掌珠怒极反笑,看着眼前一本正经的人,“楚焕东,你没疯吧!”

    “放心,我保证比你清醒!掌珠,你以后要安分守己的做我的情人,不得再任性,不得再雨柔面前暴露身份,以免她伤心……”楚焕东好像不耐烦再跟她交流下去,“你自己到网上搜一搜,那上面会有很多文章教你怎样做一个好情人!”

    “你……你是不是真的生病了?”汪掌珠越来越疑惑了,此时自说自话的楚焕东,如同一个陷入臆想的病人。

    “掌珠,你知道你爸爸现在在哪里吗?”楚焕东不答反问。

    听楚焕东突然提起爸爸,汪掌珠一愣,他闲散的嗓音带着刻意地放轻,让她莫名的胆战心惊,“我爸爸在哪里?”

    楚焕东此时已经彻底的冷静下来,他像小时候一样,亲切的拉着汪掌珠的手走到沙发边坐下,然后从容不迫的从衣兜里掏出一沓照片,递给汪掌珠,“掌珠,你会做我的情人的,因为你爸爸!”

    这些照片是人从高空俯照的,照片的背景是一片茂密的热带雨林,林中有一片小小的开阔地,模模糊糊可以看见中间有两栋房子,在房子前面坐着一群人,居中那个隐约就是自己的爸爸。

    “爸爸!”汪掌珠看着照片惊喜的失声叫道。

    “你爸爸原来在东南亚军火、毒品的行销面和控制面都太大了,早就引起了其他黑帮老大的不满,而他却日渐骄横,这些年得罪了很多人,现在政府出面逮捕他,虽然他侥幸的逃脱了,但想要杀他的人却还有很多。”楚焕东看似客观的为汪掌珠分析着目前的形势,顺便用手指指照片,“你也看见了,现在他所隐匿的地方,并不是什么牢不可破的地方,如果想安全无虞的呆在那里,是需要有人在外面给他打掩护和阻止别人入侵的。”

    汪掌珠恍恍惚惚中有些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抬头望向楚焕东,“你就是那个能保护他的人,对吗?”

    “对,我的小公主还是这么聪明。”楚焕东真心的夸赞着她,摸了摸她的头。

    “你是他的义子,难道你这么做不是应该的吗?”汪掌珠困惑又好奇地盯着楚焕东,“你还要用这些,作为胁迫我做你情人的砝码吗?”

    楚焕东平静的脸突然阴鸷下来,声音都变的有些凶狠,“掌珠,你记住了,我没有义务为汪达成做任何事情。”

    汪掌珠清楚这些年爸爸对楚焕东做了什么,而楚焕东又为爸爸贡献了什么,可是那个人毕竟是她的爸爸,而楚焕东提出的条件又让她难以接受。

    她不死心的说着:“为什么?也许他对你不算好,可是他毕竟把你从小带大,没有恩情,也有感情吧!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不能说都是他给的,但最初创业的原始资本,总归是他出的吧!你的社交关系网,你的发展平台,最初的最初,总是他提供给你的吧!”

    汪掌珠说出这番话,意图并不是要翻旧帐,她只是想以情感化楚焕东,让他能主动的,心甘情愿的去救爸爸,可是这些急躁的话听在楚焕东耳里,完全是种变相的指责和轻蔑。

    这些来自汪掌珠的蔑视和鄙夷,刺激的他太阳|岤都一跳一跳的疼,他这一生,可以不择手段,不计代价,不在乎任何人的目光,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但这些人中,唯独不包括汪掌珠。

    楚焕东对汪掌珠的质问仿佛无动于衷,还轻轻的笑了一下,“汪掌珠,我就是不救他,如果你不答应做我的情人,我不但不救他,而且还会把他现在藏身的地方告诉给警察!”

    “楚焕东,你怎么这么无耻!”汪掌珠痛心疾首的看着面前的人,这个看似深情的男人终于暴露出真实的面目,他虚伪、不忠,欺骗,所有的这些在爸爸出事后都张牙舞爪地浮出水面。

    楚焕东无所谓地笑笑,“你随便骂吧,反正我在你心中原本也没有什么光辉高大的形象!”

    “楚焕东,你是不是早等着这一天呢?你是不是早就盼着我爸爸出事呢?你是不是早就希望他死呢?你其实根本就不想救他对不对?你这个小人,你这个骗子,你卑鄙下流,狼子野心!”汪掌珠悲愤交加的怒吼着,整个人都在微微的发抖,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欺骗更让人绝望难过的了!

    面对汪掌珠肆无忌惮地讽刺咒骂,楚焕东的心一分分的变冷,一分分的变硬,他知道自己在汪掌珠心中仅存的一点儿地位也轰然倒塌了,但他却不想跟她解释什么。

    其实她这样想自己本来就没错,这就是最真实的自己,跟她心中那浩然正气的白马王子是无法相比的!

    听着汪掌珠的谩骂,想着许一鸣,楚焕东的眼中的寒光一闪,“汪掌珠,你面前有两条路,如果你想救你爸爸,就乖乖的上床,自己脱衣服等我;如果你不想救你爸爸,你现在马上就走!”

    正文第二十六章你是我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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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掌珠此时已经被愤怒悲伤刺激的毫无理智可言,楚焕东的话深深地灼伤了她的心,她虽然不再是高高再上的小公主,可是骨子里那种傲然之气还在,她猛地将手里的照片向楚焕东的脸上甩去,“你这个流氓,卑鄙无耻的小人!龌龊下流痞子!”

    楚焕东没想到汪掌珠会突然出手,那些照片猝不及防的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疼,他原本就被她骂的心中有火,此时彻底的恼羞成怒,抬手擒住汪掌珠的手腕,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汪掌珠,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汪掌珠绝望地抬起另一只手来扑打他,她恨恨的想抓破脸,想撕毁他的假面具,但扬起的手却被他轻轻一扭,双手都被牢牢的固定。|纯文字||

    她紧咬下唇,拼命的扭动,想摆脱楚焕东的钳制,后来干脆伸出了脚,对着楚焕东胡乱踢踹着,楚焕东被着实打了几下,又真的有些摁不住她,索性把她抱起来,狠狠扔到床上,如同扔一破布娃娃,粗鲁的毫无怜惜之意。

    “你这个伪君子,我真是瞎了眼才喜欢上你,现在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还想让我做你的情人,你做梦吧!”汪掌珠心中的愤怒如滔滔江水般,她不停的怒吼谩骂着,形如疯虎一般再次起身向楚焕东扑去。

    楚焕东的瞳孔急剧的收缩,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彻底激怒,他以压倒性的优势两下就控制了汪掌珠,将她按到大床上,“汪掌珠,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情人,我随时随地解决生理需要的情人!”

    汪掌珠感觉出楚焕东身体上明显的变化,她惊恐的想要逃离的他的控制,伸手撕扯着他,可是,他的身体那么厚重坚硬,她和他交手,如同蚂蚁撼大树。

    熟悉的馨香,拼命的扭动,楚焕东在这双重刺激下如同失去理智,思维只剩下欲望在支配一切,而且理直气壮,他大手一用力,汪掌珠身上的衣服随之裂响……

    汪掌珠尖叫一声,趁着楚焕东分神的时候,抬手就狠狠的给了楚焕东一耳光,火辣辣的耳光搧在脸上,让楚焕东更加狂乱,彻底爆发:“好,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

    楚焕东这次是是真动了怒气,豪不留情,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生生的楔入……

    汪掌珠疼得身子一哆嗦,弓起身子像虾米一样颤抖,雪白的床单,她的脸色却床单还白,她再也顾不上咒骂他,嘴里只能发出单音节破碎的声音,疼痛,真的如被放在火里烧灼。

    她到今天才知道,楚焕东原来对自己真的算是克制了,今天他如同把她当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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