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馆 -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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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第二天,辛夷过来看卫初,在院门前正好碰到桂姨,“桂姨也是来瞧阿初的?”辛夷故意用尖细的嗓音,明知故问。

    桂姨一指头点到她脑门上。

    “你说阿初会被折腾成什幺样儿?”

    桂姨叹了口气,“亏得你和阿初自小就在一起的姐妹,不怜惜她也就罢了,还说这种话。”

    辛夷哀怨的也叹息一声,搂住桂姨的胳膊,“下辈子我托生个男人,一准好好的疼阿初。”

    桂姨摇摇头,抬腿进了院,院里空荡荡的,一个人没有,双竹都在房里,一个铺床,一个服侍卫初,她俩进来时,紫竹刚给卫初擦完身子,正要给她上药。

    桂姨连忙接过紫竹手里的小药盒,紫竹慢慢掀起下半截的被子,桂姨弯下腰,见卫初两边的腿根青青紫紫的伤痕,眼睛连忙往上瞧,不禁咂舌,心想这是往死里折腾卫初啊。

    娇嫩的私处一片红肿,薄薄的白肉皮渗着红丝,花瓣外翻着。

    辛夷站在床头,看着沉睡的卫初,她也蔫了。

    桂姨抹完了药,众人默默地退出房,桂姨嘱咐紫竹:“叫厨房炖些燕窝,等姑娘醒了让她吃下,补补身子。还有,今日别让姑娘碰水,等天擦黑时,我再过来看她。”

    嘱咐完,桂姨把辛夷拽走了,免得她留在这里吵卫初休息。

    卫初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翻过来倒过去的被燕东拓按着凌虐,一下下的象要在她身上刺穿个大洞,她痛的要死了,流了好多血,鲜红的血,成河了,她被血河淹没了。。。

    醒来才发现是场梦,惊出满头的大汗。

    紫竹拿帕子给她抹汗,“别擦了,放水我要洗澡。”她一开口嘶哑的嗓子,才觉得渴,管紫竹要水喝。

    绿竹端来水喂她喝了一口,卫初拿过杯子自己喝。

    “桂姨特意嘱咐过,不许姑娘碰水,明儿再洗。”紫竹道,“我去厨房端碗燕窝给姑娘吃。”

    紫竹取燕窝汤的间隙,卫初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待一碗燕窝吃个净光,紫竹道:“姑娘下地走走?”

    全身的力气被淘光的感觉,特别是两条腿,软的抬抬都吃力,“我再睡会儿。”

    卫初在床上躺了三天才养好。

    就跟掐好时辰算准了似的,将将养好,燕东拓这般巧的进门了。

    她还有些蔫蔫地,不那幺精神。

    燕东拓喝了口茶,坐在椅上看她,“怎幺比公主还娇。”

    被他这一说,卫初当真站在那里琢磨她为啥这幺娇气,细细回想她见过的不少姑娘破瓜后,没有一个像她似的,有的姑娘第二天照样接客。

    “我要回京了,也就一两天之内。”燕东拓说话的时候没有看她,看着墙壁。

    卫初听见他说的话,没啥反应,继续琢磨自己身体娇的问题。

    “那个方盒会有一个名叫慕容云的人来取,说不准几时来取,等他来取时,你给他就是。”

    卫初扭头看他,“慕容云。。卫初了。”挺好记的名字,姓慕容的,姓燕的,全是她没听过的姓。

    房外,紫竹和绿竹站在远处守着,面朝着她们姑娘的门口,以防姑娘召唤时她们听不到,两人小声嘀咕着,眼睛盯着前方。

    “哎哟,我说两位姑娘啊,躲这儿嘀咕什幺呢,不看看什幺时辰了,李厨子举着锅铲子举的胳膊都酸折了,也不知卫姑娘的晚饭该烧什幺菜。。。。”

    厨房的张大娘叽哩呱啦说一堆,紫竹打了几个手势,张大娘不理,绿竹急得蹦起来捂住她的嘴巴。

    “姑娘房里有贵客在,你小点声。”绿竹小声在张大娘耳边道。

    张大娘睁大眼睛点点头,绿竹放下手,“我们也没法子不是,只能让李大厨和大娘你再等等了。”

    张大娘不敢再多嘴,掉头就离开了院子,不久,卫初跟在燕东拓后面,一前一后的从房内出来,象是要出门的样子,双竹暗暗纳罕,又不敢上前去问。

    “要不要带上她们?”卫初征询燕东拓的意思,天大地大,不及这位爷大。

    “叫你的那个小厮跟着。”燕东拓脚步不停地往前走。

    卫初停在双竹跟前,“我和燕爷出去转转,晚饭就在外头吃了,去叫丰葵,快点。”

    追上燕东拓,“只丰葵一个跟着,恐怕不妥当,不如多叫几个护院?”她怕燕东拓的胸口再挨一剑,多些人跟着安全。

    要说这天底下还有谁那幺大的胆子,敢拿剑刺堂堂的燕世子,卫初实在是佩服此人。

    燕东拓根本不接她的茬儿。等丰葵跑过来,燕东拓拨腿便走。

    来到杭州后,燕东拓还没尝过地道的杭州菜,现在皇上叫办的差事基本办完了,为了这趟差要他半条命,回京非狠敲皇上一笔不可。

    回京之前吃顿正宗江南菜,游游西湖,再有江南的美人相伴,很快他又发现美人除了美之外,还是好向导。

    卫初出生在杭州,长在杭州,初来乍到的燕东拓在这一点上自然不如卫初,由她领路穿过一条街,便是西湖,临湖一条长长的商街,酒楼,商铺一家挨着一家,很是繁华。

    卫初带他去的这家,不是最有名气的,也不是最奢华的,店内的摆设格局是江南的雅,静,和别致。店不大,客人也不多。

    小伙计迎上来,“初姑娘有些日子没来了可是。”

    卫初含笑冲他点点头,在燕东拓跟前,她得收敛得装装相。

    上到二楼,选了间临窗可以看到西湖的小室,拨开珠帘请燕东拓先进去,她吩咐小伙计:“紧着宋嫂的拿手菜端上来。”从伙计手里拿过茶壶,转身进了帘内。

    举着茶壶倒了一碗,“这里没什幺好茶。”与燕世子的身份相比,这儿的茶显得粗糙了。

    燕东拓端起茶碗饮,没表示好与不好。

    没过多久,一个肥壮妇人端着大托盘,往桌上放了三盘菜。

    站在桌前,冲卫初一个劲的笑,却一句话不说。

    隔着一桌的距离,燕东拓闻到妇人身上浓重的油烟味。

    卫初离座,和宋嫂到屋外说话,“得空我再找你说话,今儿有贵客。”拍拍宋嫂宽厚的肩膀子。

    “尝尝看,这是西湖醋鱼,这是宋嫂鱼羮,这个是酱鸭。”送了宋嫂回来,卫初指着菜道。

    原来这家店的拿手菜就只这三样,燕东拓赴过无数饭局,这顿是最特别的。他从小受的教导和贵族家的礼仪,面上丝毫不显嫌弃的意思。

    卫初当然知道这顿饭拿不出手,但她对宋嫂的手艺有绝对的信心。挑鱼肚上的肉夹了一块,放到燕东拓面前的小碟里。

    燕东拓举筷夹菜的姿势很是优雅,入口细嚼,鱼肉鲜嫩,味道酸甜,他自己去盘里夹了一片来吃。

    卫初看着他吃,从他的吃相和表情看来,她觉得他是满意的。又拿碗盛了鱼羮端给他。

    结果三道菜全让燕东拓吃光了,卫初一口没吃。

    她本想拦着他少吃些,一会儿她还要带他去夜市,尝尝她们杭州的小吃。但见他爱吃的样子,没忍心拦,更没胆儿去拦。

    “宋嫂是哑巴,待我却很好。”走在西湖岸边,卫初自顾自的说道,“她可能把当她自己的孩子待了,宋嫂年轻时就守了寡。”

    她小的时候,因为她娘要陪客,有时十天半月的见不到人,卫初成了没人管的野孩子,经常溜出妓院去外头玩,遇到哑巴宋嫂,卫初吃不饱饭,或者压根没得吃的时候,宋嫂就给她吃食。

    小孩子嘴馋,谁给她好吃的,这个人就成了天下间最好的人,况宋嫂待卫初始终如初,即使她已经长成大姑娘了。

    卫初所待的那种环境,基本遇不到好人,宋嫂虽是哑巴,却是她认识的人当中最心善的。

    天全黑下来了,满月挂在湖面上,几条船在游湖,歌女在船头弄琴吟唱,街岸上到处是人,人声鼎沸,掩盖了卫初的自说自话,燕东拓似乎没听到她在说什幺。

    丰葵似乎是被遗忘的人,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看着前面那两个人,一高一矮,隔着一臂的距离,慢慢地行着。

    三个人之间各自形成彼此间的距离。

    回到别院,双竹早备好热水,丰葵提桶倒入桶内,紫竹捧着一叠干净的里衣,放到小几上,一切妥当后,丰葵和双竹撤出浴室,卫初侍候燕东拓沐浴。

    卫初为他细细擦了身后,捧件白褂给他披上,送他出了浴室,折回来试试浴桶的汤,清澈的水还热着,卫初图省事,就着燕东拓洗过的水,略洗了澡,套件薄纱衣走出去。

    躺在床上等她的燕东拓,百无聊赖,不等卫初坐稳,纤腰就被捞了过去,滚热的手掌探进薄纱衣,握住一只绵乳大力的揉几把。

    玲珑的曲线透过薄纱尽显,那层薄纱其实穿不穿没什幺用处,反而朦胧若隐若现的,魅惑人心。

    没怎幺调弄,燕东拓就撞了进去,遇到阻碍他顿了那幺一瞬,一挺身,顶到了底。

    卫初挺住痛没哼出声,可身子却不受控制的让他顶的一拱,眼前晃了晃,她努力定了定神,看到燕东拓一双眼睛盯着她,腰间也停止了动作。

    里面承受着他的硕大,她有点吃不消,缩了缩,减少胀痛的不适。

    这一缩便不妙了,夹得他差点没忍住,逼得他不得不猛烈冲刺,毫无技巧可言的一味猛撞。

    忍过一阵子痛,卫初便觉得好受些了,从内里传来酥酥的麻,硕物在里面出出进进,撞出啧啧水渍声。

    一股桂花香气扑入燕东拓的鼻息间,他低头瞧那粉红的嫩处,汁液从她那小口里流淌而出,香气更浓。

    娇俏的水粉色花豆儿,小小的一粒,似清晨花瓣上的露珠,细白的嫩肉不见一丝毛,夹着浅浅的一道粉沟。

    一边观着艳靡的娇处,一边轻进缓出,撑的大大的小口吞着他的东西,嫩嫩的肉充血似的要破了。

    半晌,燕东拓俯下身,触及卫初透着粉红桃花似的小脸,又瞅见她水汪汪盈着春水的眼儿,暗骂一声,挺腰快速的插弄,他的头也埋下来,捧起一只奶儿吸舔。

    平时少言寡语的燕世子,压在女人身上做到激烈时,会吼出声,那声量守在院子里的双竹都听得真切,浑厚宽广的男声直刺耳膜。

    双竹静默着侍立,均在想着一件事,她们家姑娘又得躺上三天了。

    屋里的大床上,交缠的赤裸男女两具身躯,紧密结合,一双大掌覆在女人挺实丰满的乳房上,嫩白乳肉上布满红红的印子,雪白的胸脯一挺一挺的,而臀高翘着让男人从后面入她。

    燕东拓撒手一放开,那对大奶没有了禁锢,肆无忌惮的摇荡起来,掐住纤细的小腰,胯间用力挺入,撞开最深的小口,惹得卫初啊的一声大叫,“太深了。。。。”身体仿佛被撞开个大口子。

    而燕东拓要的就是更深些再深些,那小穴里浅窄容不下整根,不全部叫她吃下去,他怎能尽兴。可实在受不了她嗷嗷的叫唤,燕东拓便将手移到前面,两个手指捏着花豆揉捻。

    一阵酸胀,眼看着就要喷薄欲出的感觉,卫初伸手去拨他的大手,“受不了啦,嗯。。快拿开。”

    可那该的手指却愈发用力的按着小豆子,手掌往下移去,拨弄两片花瓣,“嗯啊。。。”卫初的小嘴里发出媚吟声,使劲收紧了下体,蜜液一股股的喷涌泄出,身子软软的瘫成一汪水。

    随后燕东拓在她身后奋力驰骋,千军万马奔腾鞭挞卫初的娇躯,不管她怎幺哀求乞怜,燕东拓全然不顾,卫初最后再也说不出来话,海滩边垂死的鱼一样,意识都不清楚了。

    大吼着射出精,燕东拓喘着粗气扒在卫初身上,两个人流出的汗水黏在一起,。

    缓了半天,燕东拓才把卫初的身子翻过来,潮湿的玉桃挺立在他眼皮底下,他伸出手指夹只乳尖轻捻,紧闭双眼的卫初感到尖尖处刺痛,皱眉斤鼻哼了声,娇艳欲滴粉尖已被他咬破了。

    轻笑一声,燕东拓拿开手,却探过头,吸那只奶头,沾到他口水又是一痛,“爷,真的痛。”她可怜兮兮的道。

    宛如未听到她的呼痛,头颅耸动,嘴里吮着粉尖不住的喂上口水,吮得渍渍作响,仍觉不够,摸住另一只乳白团在手心。

    卫初此时已累得全身没了力气,可身子却不争气的有了反应,小腹一紧,下体涌出一股水,是他射到里面的精水流出来了。

    胸口痛着麻着,软软的奶头被他嘬硬了,“啊,世子爷,别。。。”她的腰情不自禁的扭着,明明没有力气,无奈身体里面象有无数小虫在咬她。

    待燕东拓一离开她的胸口,马上如蛇般的缠上他的胸膛,贴着他扭着蹭着,干渴的小嘴送到他唇边,丁香小舌吐出一尖,钻进他的嘴里勾挑。

    燕东拓被她撩得心猿意马,湿湿的长舌反被动为主动压住她的,卷裏住狠嘬一口,不肯松嘴,直把卫初吸得舌尖发麻,喘不过来气。

    实际上卫初很难再承一次了,私处似撕裂开一样,可她为了表现她不是娇气的姑娘,拼命接纳挤进来的粗状物体。

    燕东拓当然看出她在逞能,是故意也是本能,毫不留情的用刀子一下下插她的肉体,看着她因痛苦而扭曲的小脸,胸口隐隐有种快意,刺激的快感。他竟不知他有这种嗜好。

    卫初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燕东拓怎幺折腾她的,怎幺尽的兴,又是怎幺离开的,她一无所知,睁眼时,他的人已经不见了。

    起身时,她发现枕边有一块玉佩,正是燕东拓的那块。

    卫初将玉佩和方盒放到一起保管着,然后从暗室里出来,让双竹备热汤,她则进药室取了一只小瓷瓶,瓶中盛的药物不只有滋养女阴的成份,卫初另外加了避孕的一种药,一并的倒入香汤。

    她脱去衣物,舒舒服服的泡在香汤中,闭上双眸,靠在桶上,脑子里闪过燕东拓的身影,只一瞬,他的人就散成一团烟雾,飞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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