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号自由你号呆:两人八字最不合 - 27-2焦心的回答
老师父一脸玩味,和刚才那高人样差了十万八千里:「荞,明着告诉你,老夫呢?天天在这破草屋受宁箫的气多了,整个人心情连带受到严重影响,现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就让老夫看看笑话吧!」
「这样……若岚不会有危险吗?」荞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是宁箫点明的,她还是有些顾忌。
「放心,就让他们两个自己折腾自己吧,难受的不是我们,且老夫不认为徒儿媳妇会有什麽事,至多内伤。」不到死啦,放心。
「师伯,你厚!」荞摇摇头,欲拉起珠帘往里头走,一双妖冶的眼睛忽然冲击着她的眼球。
俊美的脸蛋望着远方,冷冷的道:「『他』回来,你们就死定了。」特意钦点,换来如此下场,马序摇头叹气。
「小序……别动这麽大的肝火啊!」老师父见矛头不对,貌似是看到和宁箫交情不一般的马序,整个人都精神抖擞起来。
荞也战战兢兢说着:「马序……你怎麽这麽快起床?」他起床了,可没那麽好唬弄过去。
「起来看看你们宛如闹剧的作为,我重申,『他』回来你们就死定了……马呢?」英俊的脸本就阴沉,现在更加骇人……老师父和荞决定交给马序,先去面壁说不定能先让这位姑爷爷平息怒意,等『宁箫』要来算帐时,还不知多久呢!
纤细的手一把粗鲁抢过黑马,马序只带着把摺扇,便驾马离去,剩下原地的老师父和荞面面相觑。
各自深吸一口气,一老一女便走入屋内,对着墙壁反省起来。
话说若岚策马离去後,立马後悔。
不是啊!她是不是傻了啊?就因宁箫要她来见人,她就不带四贼来啊?若带了四贼,她需要自行驾马吗?
拉了拉缰绳,她好不容易将飞腾的马儿压制住,瞟了眼路,这才发现离北城只剩不到五里路。
不愧是好马,跑得就是快,坐得就是稳!
安抚了下躁动的马儿,若岚又再度挥鞭前行,心里总有着说不出的酸涩。
为什麽……宁箫不告诉她?不告诉她自己就要去边疆了,还陪着她一起赏月,彷佛什麽事都没有发生?
抹了下脸,她尽量不去想,专注着眼前的路程。
也不知跑了多久,一冲天的红柱顿时映入她的眼帘,她立即停下马匹,一把跳下,在北城门前踱步许久。
守卫的官兵生疑,上前盘问道:「小姑娘……不对,你有点眼熟……是不……凋王妃,您怎麽前来我们北城了呢?」官兵似乎是打皇宫来的,貌似有见过她,思索许久才想起了她的名字。
「宁箫……走多久了……?」她眼神聚焦在远方,没有理会官兵的失态,只是讷讷问道。
「凋王?岂不是半夜三更就离去了吗?」搔搔脑袋,官兵不明白为何凋王妃反应会如此之大。
这答案在意料之中,若岚不知怎地,竟有些失落。「是吗?守卫老兄啊!王爷有留下任何信笺吗?」她的直觉,宁箫一定会在北城留下什麽。
官兵这下秒回答:「有!王妃,你应该是来找这封信的吧!」官兵从衣襟内取出一个信封,「王妃啊,属下并未偷看里头的内容,此封信是凋王爷离去後落下的。」递给了若岚,官兵这麽说道。
「那你知道,宁箫出城时,後面侍卫有几人吗?」她抑遏住自己颤抖的手,保持冷静。
听说至边疆路途凶险,不谈沿路的土匪窝,谈谈那容易迷失在里头的沙漠,就够让人折腾了。
「属下正巧见到,凋王爷身後只带着两人,王妃还有什麽要事吗?否则属下就要回岗位了。」
「没了没了,谢谢啊!」拎起信在空中晃晃,若岚对着守卫大哥绽放了抹清丽的笑靥,便旋身走回马前,忐忑不安的拆开了信。
如同镌刻在石碑上的碑文字体一样,宁箫的字还是如此一丝不苟,笔笔的转角处理的锐利,不至於龙飞凤舞。
她开始细细读了起来──
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我怕你一出现,我就舍不得走了。我和你说过,你是我爱的人,我不会这麽轻易放弃的……只不过,现在可能要延缓一下,我不会奢求你等我,毕竟太浪费你的时间。
你就当我去游山玩水不带着你,化气愤为动力追寻你的自由吧,否则待我回来,我可能让你无时无刻都带上我。
不要问我为什麽知晓有关汉书的事,马序这人绝对不是我强抢而来的,他是我的故交,你大可相信他,希望我回来後,你依样安好。
等我回来。
文笔不算上好,可却句句刺进若岚的心里。
「老娘才不等你呢!我要趁你不在,把凋王府所有财务都拿去当了,当我游玩的旅费!」若岚咬牙哼道,心里却没有半分喜悦。
说什麽要她等他?她好不容易想通了,正想要探探宁箫的口风,他居然给她玩人间蒸发,怎麽想都有点不甘心啊!
此外,那段强抢民男的辩解是怎麽回事?他是料到荞一定会顺势掰弯他吗?
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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