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号自由你号呆:两人八字最不合 - 27-3焦心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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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若岚被马序这麽急急忙忙的抱回草屋,荞和老师父着实吓了好大一跳
睁着圆眼,老师父不可置信的问道:「真的摔马了?」惹得马序摺扇一挥,一记满含杀招的内力就招呼过去。
接着,便是荞和老师父的恶梦了,马序吃死了他们两人的软肋,一直以「今天天气真是好,宁箫要怎麽处罚你们两个」来要胁,搞得荞抑郁寡欢,好几度想拿菜刀将马序剁了,可惜每每实行时,马序轻轻一挥摺扇就解决了……
「王妃是人,我就不是人啊!我也是有阻止的好吗!」拿着石杵,荞边捣着药边愤懑的控诉着,可马序像充耳不闻般不理不睬。
荞只能抹泪,遥望远方……现在想想,「宁箫」好像比较可爱……
不知是荞的医术高明,抑或是荞的悲愤总算换来老天的怜惜,三日後,若岚便悠悠转醒。
荞一见若岚睁开眼睛那一刹那,激动的眼泪都快留下了,眨巴眨巴着眼睛貌似是等到心上人般的感动,只差没有扑上去。
「若岚,你可终於醒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荞开始凄厉控诉着马序种种不是人的恶行。
「等等,你别和我说啊!我和马序又不是很熟!」要请马序帮荞加薪吗?若岚直觉摇头,她完全没和马序正面交锋过啊!
尽管模模糊糊中,在她摔落马下的时候,那张俊美的脸庞曾经一度闪过她的眼帘,可她全当眼睛昏花了,不以为意。
荞扁扁嘴,着手检查着若岚的身体,「你的身子是伤到五脏六腑,外伤倒是挺少的,你虽然已经清醒,可内伤应该还未转好,这几天安分点吧!」
「内伤?」若岚疑惑,但她没有任何感觉啊!
「不错,摔下马轻则内伤,重若伤到经脉或是筋骨,伤的可就是你的修为了。」荞暗自地想:自己好歹专精毒药,普通皮毛医术还是懂的,这样质疑她的专业非常没有礼貌。
「但……我现在没有疼痛的感觉……」若岚如实以答。
「怎麽可能?」荞皱眉,将若岚的袖子拉高,把着脉,得到一个令人大吃一惊的答案。
「你的伤……全好了?」这是她从医以来见过最奇特的现象,明明昨日把脉若岚的脉息还是相当不稳的,现在没有任何不稳的徵兆,反倒是若岚身子骨更加强健。
这是……受伤後还能更上一层楼的意思吗?荞不禁暗忖:自己若也去跌倒一下,不知脑袋会不会更加灵光?
「刷啦──」房门霎那打开,一张过分精致的脸庞突兀地出现在两人面前。
马序优雅的步入房内,不忘将门关上,表情没有半分吊儿郎当:「荞,我说过你治不好的话,会有什麽下场吧?」打开摺扇,马序轻轻地将之挡在自己嘴前,对荞来说,是一种危险的预兆。
「我当然没忘,只是……若岚……不,王妃的症状太过奇怪,明明前一晚气息相当不稳,转醒後神清气爽,半分都未有内伤应有的样子,实属诡异。」妈呀!姑爷爷,你千万别诬赖到我身上!荞兀自地想。
马序思虑了下,似是想到了什麽,菀薾一笑,便向荞说:「我知道了,你能去研究你的毒蛙了。」
喂喂!这是什麽态度啊?人家帮忙你照顾你女人,怎麽就回个这麽冷淡的话语,现在还要赶人走?是怎样?当人家的付出为粪土吗?荞不满,正要咆哮,马序的目光却抢先攫住她的眼眸,传达的意思很扼要,让荞很扼腕──你有意见吗?
荞这是都有想撞墙的决心了,她怎麽就忘了呢?眼前这男人脸皮可是比城墙还厚啊!误交损友……误交损友啊……
「是雨劫蛙……」气势完全萎了下去,荞低下头,失落的走出门外,并回头将门带上。
房内顿时只剩若岚和马序,两人对视了一番,马序先将目光飘开。
若岚想起之前在现代时,曾看过一篇期刊,内容如下:当自己和陌生人对视时,陌生人若先行将目光移开,表示这人有很强烈的危机意识,懂得保卫自己,如同刺猬一般。
她直觉告诉她,这个眼神似曾相识……记忆里的一个怪人拥有……
她甩头,不继续细想,突兀地想到了什麽跳了起来:「我昏睡几天了?」
「不多不少,三天。」不愠不火的嗓音,马序淡淡回道。
「你……你不会是宁箫吧?」听见马序的嗓音,若岚惊讶的大叫,然後再想到自己的失态有多麽多麽的无礼。
就脸来说,整个就搭不上来啊!
马序忍俊不禁,低笑起来,问着她:「是人都会有这感觉,声音吧!实不相瞒,我和宁箫已经被误认很多次。」同样富含磁性的声线,有种蛊惑的意味。
「抱歉,我一时心直口快。」
「不怪你……对了,你说三日,有什麽要事吗?」
「对啊!三日了,我都没回王府,四贼一定担心的要命!」若岚一溜烟跳下床,赶紧整理着自己的仪容。
想到四贼必定忧心如焚,自己怎麽这麽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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