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号自由你号呆:两人八字最不合 - 49-1 乱时
战事一触即,孰料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白涅竟密派使臣来到宁笛的帅帐,估摸只有来无影,去无踪的若隼知晓。使臣来的秘密,离开的也迅,不过该商议的决策可没落了半分。
与若隼臆测的有些出入,约莫二日後,宁笛大军便挥军攻破外族的军师要塞,只剩一堵厚重的石墙与易守难攻的堡垒,於城墙上的宁笛明白,白涅和若曦一定在堡垒里,目光悠远的看着堡垒内。
虽然他挺不爽白涅的……但既然……算了……不要回忆也好。
想着若曦仍在白涅身旁,宁笛可真是越的焦躁,好险一旁的若岚直接一桶冷水冲下去,才唤回主帅的冷静。
环顾四周,若岚遍寻不着小枭的影子,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挥挥手不再去寻找。
让他独自想想也好……让她也独自想想罢。
与此同时,相比宁笛军队的沉稳,外族内部可真是乱成一团。
若曦成天待在小房间内,独自望着窗景,独自看着斑驳的墙,心中不由得添堵。
站起身来活动着筋骨,若曦一把推开了紧闭的小窗,只见上头竖立着几根木棒,是防止她逃跑而加装的禁锢。端详了木棒许久,若曦终究没有向外探出头看去,因为她知道,探出头去只会看到一具具遭受毒打的身体被拖去焚烧。
才过了两天,这房客先生的地盘就大乱了。说是有什麽卧底掺杂於军队内部,需要肃清等等事宜,每天都有火烧的劈啪声,每日都得闻着尸体焚烧特有的气味,每夜都要听着士兵猜疑。
该说是一盘散沙好呢,还是说房客先生的军士其实彼此猜忌呢,她也没个谱,何况自从她反常那回後,房客先生也不来看她了,八成是因为军务繁忙,让她有些心急。
本想着再次测试自己对小笛的心意,谁料到房客先生都不来,还关她禁闭。
捶打着自己的背部,企图让自己打起精神来,却突兀听到木棒断裂的喀嚓声。
若曦立即抬,只见窗户上原先装的木条已被一个六芒星的诡异暗器破坏,正想着要让人来看看是怎麽回事,嘴巴却被摀住。她惊慌的挣扎着,反倒换来更用力的压制。一股幽香自鼻间传入四肢百骸,眼皮愈沉重,她终於无力抵抗,眼白一翻昏厥过去。
隐隐约约间,她貌似看到了白……现在,无从知晓了……昏厥过去的她,自然不会知道,她已离开小房间里。
外族目前处於人人自危的境地,一时之间若曦失踪的事竟无人现。
帅帐里。
白涅蹙眉,低头问着使臣:「事情办妥了吗?他怎麽说?」
那使臣正是与宁笛交涉的那人,十分快的应道:「回少主,已准备就绪……可如今我方内部逐渐不受控,不过区区两天,就已成一盘散沙……这怕会引起将军不满啊。」
白涅烦闷的摆手:「本少主是少主还是你是少主,外头那些将军想干嘛随他们去,但背叛本少主或是一意孤行的将军,杀无赦。」
「这……」底下的谋士个个窃窃私语,似乎对白涅语出惊人感到万分不满。
清了下喉咙,白涅耐着性子解释:「相信在座的人都有个疑惑,既然一开始没有决心要和朝廷交恶,那何必掳走凝朝二皇子的爱人,老实说,此举是为了牵制宁笛,以防他有二心,毕竟我方这步棋下得太险。你们都是本少主的心腹,相信不会是卧底……虽说敌人和宁笛早已关系破裂,但难保宁笛不会念在兄弟情谊放其一马。」
「可……少主,那为何不将计就计直捣京畿,这不麻利许多,毋须拐弯抹角?」一位年轻的谋士兀自起身,不解的问道。
白涅反倒笑了,「你真觉得凭我军的实力,足以和朝廷军队匹敌吗?他们有十万大军,我们只有一万,他们汉人人多势众,我们砥晤族寡不敌众,气势上自然不战而败。宁箫和宁笛早已想铲除那人的势力,现今本少主已掌握住他的爪牙,并和宁笛谈妥条件,当然不会吃亏。」
砥晤族之所以被称为「外族」,不就是因为人少吗?就算武备再精良,军士可以以一敌十,面对长期的战役,精神丶生理都会有损伤,更何况砥晤族的军权分裂,其中更有一些老不死的人从中阻挠,那军事实力想必下滑许多。
那年轻气盛的谋士果然闭上嘴,专心聆听着白涅的策略。其他谋士见白涅已正确掌握住军队的窘境,几番煎熬下,还是赞同了白涅的策略。
忽然,一个守卫急匆匆的跑进,喘口气後才大声禀报:「少主!族长派了个老将军来质问为何与朝廷交恶。」
白涅不屑的冷哼,嘴里嘟哝着:「一堆老东西,又妄图在这指手画脚了,不过是打着德高望重的名号,老古板,懂不懂得变通啊!」样子丝毫不像一族少主,像是个不满长辈思想的晚辈。
半晌,他才续道:「快请老将军。」话落,白涅立马拉着自己的脸颊与下巴,装出最无害丶最欢迎的笑容。
果不其然,族长派来的老将军一进门,劈头就是一句责骂:「逆子!谁准你擅自出兵,朝廷和砥晤族可是...</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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