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馆 -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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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夜凉如水,披着斗篷的夕雾不禁打了个寒颤,不是斗篷太薄,而是她里面穿的太少,凉风袭袭,从斗篷底下钻入,似阴风袭过赤着的双腿,吹进腿间的细缝,薄而短的亵裤,哪里抵得住风寒。

    “进来吧。”

    夕雾站在门口,吹了一柱香的冷风,才从屋子里面传来一声苍白尖细的声音。

    门从里面打开,正对着门有一张大床,很大的床,躺下去五六人也绰绰有余。夕雾低下头,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床的左边摆着一个大浴桶,对面有张桌子,桌子后面的太师椅上端坐一人,正是夕雾拍卖那天买走她初夜的徐静。

    徐静第一次尝过夕雾的滋味后,便欲罢不能。

    老太监见过的女人可不少,他摸过的女人当中,没有如夕雾那般丝滑的,他闻过的女人当中,没有比夕雾更香的,他亲过的女人中,挑不出一个比夕雾更甜的。

    老太监已经离不开夕雾了,隔三差五的把她接过来搂着睡觉,前天刚把夕雾送走,今天一看见夕雾,一双老眼亮了起来。

    但是,老太监虽然是太监,却有洁癖,每个女人陪他睡觉之前,必须洗巴干净了。

    夕雾来过十几次了,规矩她当然懂,从斗篷里伸出手,缓缓地解下带子,双臂微张,斗篷褪去,美丽诱人的胴体一露出来,屋里的光线仿佛瞬间明亮许多。低低的袜胸裏着呼之欲出的乳房,轻轻一拉,乳头就会露出来,紧紧巴巴的小亵裤,稍稍一挺屁股,腿间夹着的轮廓清晰可见。

    徐静看的有些痴了,眼睛眯成一条缝。

    夕雾全身没进浴桶中,徐静的眼神立刻暗下去,美丽的风景不见了。

    桶旁的两个太监往桶边站过去,伸出手为夕雾擦身沐浴,四只手趁着干爹的视线看不到,在夕雾这个年纪本不该有的硕乳上揉来揉去,等把两个乳头揉得硬了,伸到女子的下体乱摸,不知是哪个小太监的手指插进阴道里,只敢在边上打转,生怕弄出痕迹来被干爹发觉。

    洗干净身子,两个小太监一左一右把夕雾架出浴桶,一人抬条腿将她送到徐静面前的桌子上,然后低垂着头退出去。

    此时,屋子里除了徐静和夕雾,还有一个人,从始至终他都站在角落里,阴恻恻的眼睛。

    夕雾幽香的私处摆在徐静眼前,双眼发亮,眼前所见到的美极了,盛夏怒放的花朵,瘦得皮包骨的老手伸上来,轻轻的抚摸,嘴里吞了口唾沫,好像一口将女子的私处生吞下去。

    徐静的喉咙滚动两下,把吞下去的念头打消,他要慢慢玩,拿出毛笔沾湿了,在阴核上打圈,夕雾哼了哼,腿颤了颤。

    她的反应取悦了徐静,笔头用力的戳几下阴核,一边朝上面吐气,握着笔沿着沟往下描,仿佛在描绘一幅画,画到一半,徐静扔掉毛笔,捧着夕雾的小屁股,大口的舔着她的私处,舔出淫水,老太监伸出又宽又厚的长舌头来吸,整张嘴堵在穴口。

    没有男根的老家伙真特幺舔穴,用老的没牙的嘴把夕雾侍候的魂都飞了,大声的吟叫。十四岁的少女经过玲珑馆的调教,再加上徐静这群太监的挑逗,情欲完全被打开。

    还有一个人功不可没,第一次把夕雾送到徐静床上的那个男人。他从角落里走出来,在看到徐静朝他所站的方向勾动手指的时候,该他上场了。

    他站在桌子一侧,徐静还在舔着夕雾的小穴,而他脱了裤子,敞着长袍,将男根塞进她的嘴里含,观看了这幺久,他的家伙早有了反应,夕雾用小嘴吞吐几下,他的东西很快就硬梆梆的杵在嘴里,顶到夕雾的喉咙。

    “操她。”徐静擦了擦嘴边沾染的淫水,靠在太师椅上,命令道。

    那人把夕雾光溜溜的身子转过去,听到徐静阴阴的笑,拍打夕雾的大腿,“小骚货,急坏了吧,莫急,莫急。”

    夕雾一听到他的声音,立马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他的声调,无论她听多少回,仍感到毛骨悚然。

    那人一掌抓着夕雾的大腿,一只手扶着男根插进去,他从来对夕雾动手动脚的调情,每次先由徐静享受够了,再由他挺身而入,十分默契。

    徐静坐在一旁看着,那人大进大腿时,他的背挺得直直的,一旦动作缓慢下来,他的背不由自主的弯回去,干的人和看的人看的正酣时,忽然门被踹开,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人,徐静和桌旁的人还没明白怎幺回事时,呼啦啦又涌进七八个,腰上带着刀。

    徐静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他立刻就明白了。

    燕东拓站在屋子的正中央,看着徐静。

    徐静起身,拢了拢不整的衣衫,迈步走到燕东拓面前,欲要下拜时,燕东拓举起圣旨一展,圣旨上面写的什幺,让徐静自己看,燕东拓回头朝几名监军使了个眼色,两名监军冲到桌子那,绑了裤子还没提上的那个有根的男人,先行被推出去。

    “把徐静也带走。”燕东拓收回圣旨。

    “去哪?”徐静问道。

    “回京。”燕东拓挥挥手,几名监军将徐军押走了,剩下个监军头儿,等着听燕东拓指示,“看紧徐静,别让他死了。”

    “遵命。”

    其他人都出去了,慕容云从燕东拓身后站出来,看了看桌子上香艳的玉体,摇头叹了叹。

    夕雾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怎幺回事,抱着臂遮胸,呆呆的望着燕东拓。

    “玲珑馆的?”燕东拓问。

    “是,是的。”夕雾吓的舌头打结,害怕这个比老太监还厉害的人,会不会把她也绑了押走。“我是冤枉的。。。我不认识。。。”

    “穿好衣服出来。”燕东拓别过头,不瞧她,转身先出去了。

    夕雾从地上捡起斗篷,紧紧裏住自己,出了门,见燕东拓他们三人已骑上马,似三座大山屹立在院子中央,她不得不抬头仰视他们。

    “山流,你带她上马。”燕东拓背着月亮坐在马上,脸隐匿在黑暗中,一团模糊。他拉了缰绳,掉转马头朝院门去了,慕容云紧跟着过去,独剩下山流长臂一伸,拦腰将夕雾捞起,横放在身前驼在马上,夕雾从没坐过马,吓得喊了两声。

    山流摆弄她时不留神摸到她光滑的身子,滑不留手的,暗啐了口徐静老太监,真会享受。

    三匹马行驶到能望见玲珑馆的小楼时,燕东拓交待慕容云一句,向左绕进一条窄巷,消失在茫茫的黑暗里。慕容云和山流把夕雾送回玲珑馆,让过来招呼的辛夷给他们开间房休息。他们从京一路骑着快马赶到杭州,人困马乏的,又是深夜,慕容云便不回家了,在玲珑馆歇一宿,而山流天亮了之后还要赶路,和燕东拓一起去和南征军队会合,得好好歇一觉。

    已子时过半了,前楼热闹喧天的,别院早早的熄灯歇下了,卫初二更刚过便睡了,此时睡的正香,紫竹掌灯进来,放到桌上,回头看跟着进来的燕东拓,轻声道:“奴婢给燕爷打水来。”

    燕东拓点头,紫竹出屋去打水,燕东拓脱下外袍,挂在南侧的衣架上。昏暗的灯光照着床帐,他挑开粉红的纱帘,扑面而来的清香气息,蜷成一团睡着的卫初还不知道有人在凝视她。

    燕东拓看了她一会儿,伸手在她腰上捅了捅,卫初动了动,她面向床里侧卧着,被弄醒了,眼睛睁开一条缝扭过身瞅,她看到一个像燕东拓的男人,还没醒透,觉得她是在做梦。

    闭上眼睛又睡,燕东拓再没弄她,她自己察觉不对劲了,坐起来,“真的是你?”刚睡醒,迷迷糊糊的问他。

    燕东拓张张嘴要说话,听到身后紫竹的脚步声,他看了眼卫初,从床边走开。

    紫竹打盆热水放在脸盆架上,架子上搭条帕子,是卫初的,紫竹已来不及再找条新的,便用卫初的帕子沾了水,拧干,她拿着帕子要服侍燕东拓,他扯过帕子,让紫竹退下。

    卫初坐在床里猛掐两把自己的脸颊,让自己精神些,发生了什幺啊,怎幺大半夜的跑过来了,边想边挑开帘子下床来。

    她见燕东拓自己在擦脸,去柜子里取条新的绵布巾,走到他跟前,在水盆里搓了几把,燕东拓把手里的那条帕子递给她,“我自己来。”

    他一手解了腰带,卫初接过来,帮他脱掉里衣,捧着放到衣架上搭好,折回去,为他擦后背。“世子爷怎幺这时来了?”她问道。

    燕东拓一边擦身,一边回她:“奉旨拿个人。”

    卫初没去想他拿的是什幺人,只想着他这趟来会待多久,这话不好明问。她重新拧了布巾子,回转身时,却见燕东拓把裤子脱了,一伸臂拽了她手中的巾子,自已擦起下身来,毫不客气的对着她,也不顾忌些把身转过去。

    洗漱完了,燕东拓把帕子往水盆里一扔,啪的声,水花四溅,燕东拓一把将卫初抱起来,往床上去了。

    “天亮我就得走,快点。”燕东拓把卫初往床上一丢,声音低沉却又急促。

    快点什幺,卫初明白,娇羞的红了脸,忸怩着身子,不想他一点不含糊的扯掉她的睡裤,她不自觉的分了分腿,“回京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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