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竹密语 - 金竹密语第6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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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忽然冒了出来,对小桃说,

    “皇后出去了,你不去跟着?”

    小桃是花若瑾的贴身侍女,自然走哪儿都要跟着,可此时花若瑾将月罂交给自己,也不好推脱,只得摇头说道,

    “奴婢先送你回房间。”

    “这一拐弯就到了,还送什么,还不快随皇后去,什么人也没你侍候得周到。”月罂故作轻松地说着,又象征性地往自己的住处走了几步。

    小桃心里惦记着花若瑾,吩咐一旁经过的小丫鬟将月罂送回去,又向月罂行了个礼之后这才快步离开。

    月罂嘿嘿一笑,看着小桃离去的背影,觉得小计谋又得逞了,不无得意。睨了眼那个战战兢兢的小丫鬟,眼角眉梢的笑意更深。不过是个小丫头,还不好糊弄吗?

    她随便耍了个小把戏,就把那个小丫鬟骗走了,自己则急匆匆地跑到“若馨殿”的侧门。刚一探头,身子忽然离了地,被人横抱在怀中。

    暧昧的空气浮动着隐约的花香,独特而熟悉的味道充斥在鼻息间,让她慌乱的心瞬间安定下来。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小声问道,

    “你来了很久?”

    “可不是么,母后这几日都不允许我进去,来了几次都被挡了回去。这才在侧门等着你出来,等得我好心急。”花寻抱怨地唠叨了几句,漆黑的眸子灿然若星,如同夜空中洒了一把细碎的冰粒。

    花寻抱着她走了一段,到了一处空地才将她放了下来,上下打量了她几遍,边走边问道,

    “这几日过得如何?母后可曾为难你了?”

    月罂灿然一笑,拨开额前的发丝,摇头说道,

    “还不错,她虽然有时凶巴巴的,但对我很好。”

    花寻这才放了心,这几天他不是托花隐来打探消息,就是自己亲自在若馨殿门外转悠,却总得不到半点消息,郁闷得紧。此时见她完好无损,而且比前几日脸色好了许多,这才知道母后并没有亏待她,倒是为自己对母后的无端猜测而感到愧疚。

    花寻轻哼了一声,随后拉过她的手放在胸口上,酸溜溜地说道,

    “你倒是过得不错,可苦了我了,喏,这里天天像是被人揪着。”

    月罂嘿嘿一笑,心里甜丝丝的很舒服,搂住他的胳膊,却一脸正经地说道,

    “我知道你这几日过得不好,我何尝不是一样?但她终是你的母亲,我们无论做什么,总该先想一想她的感受。而且我总觉得,你们之间似乎有什么误会。”

    花寻眼眸微黯,将她揽得更紧,有些事他不能多说,因为世间存在的一切事都是环环相扣,扯出一个,必然牵连其他。不过月罂的这番话却让他感慨颇深,有此良人,此生足矣。

    月罂见他也不言语,只当他是不想说那些前尘往事,便不再多问。仰头看了看天边最后一抹彩霞,红得似血。偏头想了想,又疑惑地说道,

    “不过,我很想知道她要把我关多久?想必她知道我会偷偷出来见你,也没派人拦着,真是奇怪。”

    花寻回想着这几日打探出来琐碎的消息,又结合月罂自己所说的,便猜出了个十有八九。他觉得,母亲起初将月罂带走,无非是将她扣在身旁,为了威胁南月国,而通过这么多天相处,她怕是与月罂很投脾气,毕竟两人的性子都很直率,为人也很坦荡。

    他将这个猜测告诉月罂之后,她也有些吃惊。不过这些天花若瑾对自己确实很好,除了偶尔会因为自己不习惯早睡而瞪大眼睛发脾气,或是因为自己不吃某样青菜而出言呵斥,其余的都是不错的。

    如果是这样,那她倒是该庆幸的,毕竟离他们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近了一步。

    不知不觉,两人走到了“三千繁花”,月罂抬头看着上面的牌匾,感叹道,

    “我当这匾额只在金竹园才有,没想到你真正的家还有一个呢……”

    花寻低低一笑,眉眼间尽是妖娆,他贴近她的耳畔,笑答道,

    “家再多,也抵不上一个你啊……”

    月罂懊恼地推了他一下,满脸通红,却换来他灿烂一笑,却是少有的纯粹。

    “你再胡说,我可回去了”

    花寻见她要走,忙将她拉了回来,紧紧地箍着她的腰,却笑得更欢,

    “既然来了,我岂能放你回去?”

    月罂横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叹息道,

    “你们一家人从上到下都这么蛮横不讲理”

    “彼此彼此……”

    “你竟敢说我蛮横”

    花寻眉梢一挑,睨了眼她瞪大的眼睛,笑问道,

    “难道不是吗?”

    两人说说笑笑,一同进了园子,沿途洒下悦耳的争吵与打闹,引来一群群雪白的云雀与小巧的蜂鸟。它们在茂密的林子里飞快地穿梭,将整个林子点缀得灵动鲜活。

    第297章最真挚的情话

    收费章节(12点)

    第297章最真挚的情话

    艳丽的晚霞中,一株千年的桃树在一座院落寂静的生长,铺天盖地的占满了大半天空。洋洋洒洒的桃花纷纷落下,被风轻轻一吹,又打着转慢慢飘远。

    月罂仰头看着桃花雨一般的花瓣,觉得美到了极点,那日只是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还没仔细欣赏过这桃树的绝美。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忙问向懒散地躺在一旁的花寻,

    “那花瓣茶可是用这桃树的花瓣做的?”

    花寻轻轻吹开一片即将落到眼前的花瓣,轻嗯了一声,随手指了指身下厚实的花瓣,柔声答道,

    “这下面可是存了无数罐呢。”

    “做法当真那么复杂?”

    花寻眉梢轻挑,随意地一笑,倒是没回答什么,流传出去的做法怎抵得过实际十分之一的复杂?

    月罂轻抿了唇,转身趴在他身旁,伸手捻了一片花瓣,在他脸上划来划去,惹得他轻蹙了眉,去抓她捣乱的小手。

    月罂倒是没想躲,轻而易举地就被他捉住,趁机枕在他肩上,偏头去看他细长的凤眸以及洋娃娃般的睫毛,轻声呢喃,

    “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事,让我如何报答……”

    他眼中浮现出温暖笑意,把玩着她垂在自己身上的发丝,顺滑如丝。见她肌肤白皙,在满树桃花的映衬下,更显娇媚,一时间心神荡漾,低低地答道,

    “上辈子我欠你的,这辈子我来还,你无需报答什么……”

    月罂稍稍一愣,只当他在说好听的哄自己,狡黠地笑了笑,托着腮又问,

    “那我这辈子岂不是要欠你更多了?”

    “那下辈子你还嫁给我”

    他眼中搅动着深深的爱恋与小小的霸道让月罂顿时愣住,随后心中像是卷起了千层浪花,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心房。她只觉得眼前这张脸似乎看了千年万年一般熟悉,忍不住伸出手去,轻抚过他俊美得恍若天人的容颜,小声嘟囔道,

    “这辈子还没嫁呢,你想得倒是远。”

    花寻扬眉一笑,可笑过之余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板起脸,醋味十足地说道,

    “那场大婚仪式可是我布置了许久的,竟然被旁人捷足先登,还险些和你入了洞房。若再见到那人,我非拆了他的骨头不可”花寻郁闷地咬了咬唇,一想起那天收到的消息就懊恼不已,睨了眼她笑盈盈的眼睛,疑惑地又问,

    “不过,你是怎么猜到那个人不是我的?”

    月罂躺在他一侧,仰头看着天上大团大团游走的白云,故作神秘地回答,

    “总之就是知道。”

    花寻偏头看去,见她目光纯粹,似浮动着一层雾气,面颊如花般妩媚清丽,却比枝头的桃花更为绚烂,顿时觉得喉咙发紧,低低地问道,

    “说不说?”

    “不说”

    “说”

    “不说”

    “你个小妖精”花寻轻哼了一声,忽然起身将她压在身下,飘带轻扬间,带起纷纷扬扬的桃花,一点点飘洒下来,又落在两人的肩头。

    月罂惊呼了一声,可她躺在这些厚厚的花瓣上一点也不感觉疼,甚至还特别舒服,与前世睡过的软床一样。她小心谨慎地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俊美脸庞,心跳成了一片,难以控制。

    不自觉地伸手抵在他的前胸上,不肯让他离得更近,脸红得如同滴了血,

    “我说、我说……”

    花寻低低一笑,柔媚得如同枝上桃花。他轻贴着她的耳畔,呼吸一点点扫过她细腻的脖颈,一直流连到她娇嫩的唇边,笑说道,

    “可是我现在不想听了呢……”

    “那你想听什么……”

    还未说完,忽然被他封住了嘴,月罂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笑意盎然的狐狸眼,一瞬间没了思绪。两人不是第一次亲近,可此刻她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张,不知是为什么。

    一颗心跳得越发厉害,一下一下完全无法控制,终于融化在他幽深的目光之中。推在他身上的手软若无骨,在他越来越近的压迫下,最终无力地勾住他的脖颈,与他唇齿交缠。

    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似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均是快得连成一片。

    花寻眼眸幽黑,压抑许久的渴望似乎再难克制,灼得他心里燥热难耐。他深深地吸吮着她唇齿间的芳泽,半睁着眼细细瞧着她如雾般迷离的眼神,心神荡漾。

    这样渴望拥有她,已经多久了呢?十年?一百年?一千年?抑或是更久?但无论哪一次,无论时隔多久,他与她亲近时,永远都是这么期待与紧张,似乎还有一点点不安……

    月罂勾着他的脖颈,回应着他霸道却不失温柔的吻,脑海中一片空白。朦胧的视线中只有他美似仙子的面颊,以及那双深深刻在心中的幽深眼眸。

    轻盈的舌尖如灵活的小蛇,在她唇齿间细细扫过,带来丝丝痒痒。她下意识地轻吮了一下,却觉得他身子一僵,霎时停止了动作。

    月罂迷茫地抬眼看去,见他眼中翻卷着波澜,又似燃了把火焰,灼灼地闪着邪魅的光华。喉咙一紧,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妖孽总是这样,随意一个表情都性感至极,实在太过勾人……

    花寻低低地喘息了一声,凤眸半阖,看着她呆呆的模样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撑着身子半压着她,暧昧地一笑,懒散而又邪气,

    “现在说吧……”

    月罂听完眨了眨眼,显然还没从刚刚那番浓情蜜意中恢复过来,愣了半天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刚刚她还底气十足,但此时脸颊通红,心跳还没平稳下来,只得中了蛊般地将事情和盘托出,

    “他身上有一股龙涎香的味道,可你身上没有。”

    “靠味道猜的?不准。若是临时决定熏香,你岂不是会闻错了?”花寻手撑着头,垂眸看着她粉嫩的脸颊,伸手捏了捏。

    “他抱着我的时候,手臂僵得像两截木头,哪有半点抱着自己媳妇的样子?”

    “真不知羞,张口媳妇闭口媳妇的……”花寻故意说话激她,可还未说完,眼眉顿时立了起来,低叫道,

    “他还抱了你?”

    月罂干咳了一声,竟然忘了这男人可是千年一遇的醋坛子,连忙打了个哈哈转移话题,

    “难道凭这个还不能断定那人不是你?”

    花寻郁闷地哼了一声,联想起当时的情形心里就像堵了什么,敷衍地嗯了一声,反驳道,

    “难道即将大婚的人就不能紧张?你摸摸,我现在心还跳得厉害呢……”他抓过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凤眸微挑,像是故意与她找茬。

    他本就穿着一身薄薄的单衣,两人又在桃花上滚了一遭,此时那衣裳早就散开大半,露出大片胸膛,紧实细腻,比起女子的肌肤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小手贴在他宽阔的胸前,触手一片温暖,光滑如瓷的肌肤极有手感,忍不住轻轻抚过,又顺势掐了两下。

    花寻呼吸一蹙,看着她极其单纯的目光,竟有些懊恼。这丫头一次又一次地挑战自己的极限,刚刚若不是因为她,他怎么会扯些其他的事转移注意力。此时被她撩拨,刚压下去的邪火又窜了出来,在身体中肆意翻滚,灼得他口干舌燥。

    而那个闯祸的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上男子的变化,仍兴致盎然地继续说道,

    “问题就在于,他心跳很平稳,像是在抱一块石头”

    “不许再说他抱过你”花寻懊恼地咬住她的耳垂,直到听见她告饶,这才松了口,却一路向下,轻轻啃噬过她细腻修长的脖颈,如新生婴儿般娇嫩,

    “哼,还好你当时够聪明。”

    月罂听见他终于不再计较这个,暗呼了口气,还好没说最关键的问题。如果他知道自己最后是通过什么判断出来的,非气歪了鼻子不可。

    刚回过神来,忽然觉得脖颈间冰冰凉凉,他细腻轻巧的舌尖一点点从脖颈间滑过,霎时化开异样的触感。

    “花、花寻……”

    “嗯?”花寻懒懒地应了一声,歪着头睨了她一眼,见她脸颊红得似血,低声一笑,又流连到她小巧的耳垂边,轻轻一咬,暧昧十足地说道,

    “你几次三番勾起我的火,该怎么罚呢?”

    “谁、谁勾你的火了?”她呼吸有些急促,想将他推开,手上却没有半点力气,无力地抵在他胸前。

    “还说没有?”

    月罂顺着他狡黠的视线看去,自己双手正放在他的前胸上,此时的情形完全是她在调戏他一时间懊恼地收回了手,却换来他一阵低笑。

    花寻按住她想要抽离的手,又放回胸前,轻吻着她气鼓鼓的面颊,言语柔和低婉,如和风柳絮,直吹入她的心间,

    “这些日子,我想你想得厉害……”

    月罂心弦一颤,微微发出了悦耳的回音,她偏头寻到他的唇,无声地回应了他的思念。

    排山倒海般的吻袭来,一时间席卷过她唇齿间的每一处柔软,他浓重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回荡,成了最动人最真挚的情话。

    绚烂的桃花树下,纷纷扬扬的花瓣如雨滴般飘然洒落,夹杂着独特的幽香,将偌大的天空衬托得一片妖娆。

    (这个…感情戏最无能了,很想此处略去n个字啊》_《)

    第298章不想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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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8章不想再等

    手中的肌肤细若凝脂,实在想象不出是来自一个男人。不过即便这个人模样再绝美,哪怕比女子更妖艳三分,骨子里也透着不容小觑的男儿气与霸道。

    她环着他弧线极好的脊背,微微喘息,觉得四肢百骸涌入一股热流,在他的唇齿间变得灼热沸腾,似乎要将她的血液烤干了一样,

    “花寻……”

    “嗯?”身上的男子声音很轻,缥缈得如梦如幻,但却真真实实的回响在耳畔。

    他视线移到她红润的面颊上,又覆上薄唇,一遍遍反复轻摩着,哑声问道,

    “怎么?”

    月罂心中忐忑,总觉得他今天与平日不太一样,尤其是觉察到小腹间抵着的那处异样,更是惴惴不安。有些期待,又有些退缩,甚至还有些奇奇怪怪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一颗心飘上飘下,如在云端。

    看着他眼中聚起一撮火苗,平添了一抹血色,使那双狭长的凤眸更加妖艳,吞吞吐吐的回答,

    “我们还没……还没大婚……”说完险些咬掉了舌头,自己一个二十一世纪的过来人,竟然会说出这么烂的借口,实在太丢脸了。

    她前世虽然没少接触男人,不过却始终秉持着自己的底线。而她那样频频更换男友,无非是想找到心底熟悉的感觉,可直到离开那个世界,也没有寻到记忆中的心上人。

    花寻见她犹犹豫豫,满面羞红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对于男女之事,她竟然一窍不通,实在让他惊诧,不怀好意地握住她纤弱无骨的腰肢,慢慢地抚上,笑问道,

    “是谁说过前世阅人无数,怎么现在要顾及这些?”

    她张了张嘴,忽然记起自己确实这么对他说过,不过那时并没有想起与他的种种往事,只为了将他拒在门外,这才用这种谎话唬他,不料此时却被他反过来嘲讽,一时间张口结舌,完全没了平时牙尖嘴利的模样。

    腰间传来温热的触感,直痒进心底一般,轻吟了一声,懊恼地咬向他的下颌,却没了反驳的语言。

    花寻低低一笑,柔媚的面容如花似锦,温热的指尖一点点拂过她清秀的眉眼,喃喃低语,

    “我不想再等……”

    他已经等了她千年万年,可等来的却是一次次错过。今生今世,他等她长大,后又等她重返这个世间,又等她再次爱上自己,又等着两人大婚,可一次次的变故却让他的等待一次又一次落空。

    此时,温香软玉在怀,他怎么能再等下去?与其说身体上的需要,倒不如说他心中担忧。内力被封,灵力也散得干干净净,他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力将她护得周全,生怕再出现什么差错,让两人再一次分开。

    见她不再推三阻四地找借口搪塞,心中慢慢舒展,漫吸了口气,却难以熄灭腹中的邪火。低头轻轻咬住她丝缎制成的衣领,向一旁拉开,眼角却一直看向她紧绷的面孔。她若有一点不愿,他都不想迫她。

    月罂呼吸一蹙,忽然紧紧扣住他的腰,入手紧实柔软。他不想等,她又何尝想等那些形式上的东西?何况,两人此时的处境十分不乐观,稍有不慎就会被沦为两国交战的导火索。与其一个大婚被人如此费尽心机的利用,倒不如两人私定终身,以后就再与其他人无关……

    想到这,月罂心底顿时透亮了许多,虽然对男女之事只是一知半解,却没了起初那般顾及。试探地环过他的腰,满足地轻呼了口气,眼中透着一丝小小的惬意。

    这明显是一个讯号,让那个百爪挠心的男人顿时心中喜悦,喉咙中发出一声低吟,忽然一口咬在她纤长的锁骨上,继而轻柔地舔吮啃噬。手上微微用力,一路向上,攀上她胸前的柔软,轻轻重重的揉捏,彼此的呼吸也越发急促。

    薄如蝉翼的两件丝缎纱衣在两人纠缠间慢慢扯开,细腻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在晚霞中透出耀眼的光泽。一片片花瓣轻盈地落下,洒在她白皙如脂的胸前,莹白的肌肤上点点嫣红,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更撩拨起他身下的欲望。舌尖卷起一片片桃花,连同她细腻的肌肤一同含住,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红印。

    月罂半阖着眼眸,已然没了思考的力气,只觉得身子被他撩拨得一阵阵火热,实在难忍。不安地轻扭着腰腿,却不经意擦过他身下那处,微微一惊。半睁开眼,即刻落入那双血色凤眸中。

    花寻轻勾唇角,忽然邪邪一笑,抓起腰间的一只小手,引着它一路向下,放在腿间的敏感处,哑声问道,

    “等不及了么?”

    月罂顿时羞红了脸,触电一般缩回手,却又被他按住,意识这才集中到手上,竟然满满一握,一时间喉咙更加紧塞。

    “还满意吗?”低低的笑语在耳边响起,让她本就红透了的脸简直红到了极致,连耳垂都变得通红。这人实在太过可恶,这时候还在打趣她想也没想地手中用力,没想到对方身子一僵,呼吸声霎时变得沉重,还夹杂着一丝似愉悦又似痛苦的低吟声。

    她只当伤到了他,忙松开了手,却不知该如何是好,紧张兮兮地上下看着他,连声问道,

    “你怎么了?”

    花寻咬紧牙关,他久不近女色,此时被她这么撩拨,险些失控。过了半晌才勉强压下,低低的喘息了一声,暗自懊恼,又不是没经过人事,今日竟然这么沉不住气。

    睨了眼她紧张的面颊,捉弄之心又起,他今晚有的是时间与她一起,倒是不急这一时半会。假意皱紧眉头,齿间蹦出一个字来,

    “疼。”说完撑起身子离开她,面上装出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

    “你好狠的心,想让我断子绝孙吗?”

    月罂虽然心思很重,可每每面对他的时候,智商总是接近负数。一看他脸色不太好,真以为刚刚那下伤了他,吓得哆哆嗦嗦的起来,想看看情况又觉得不妥,急得团团转,

    “对不起,我、我没想到……我去请大夫来”说完飞快地起身,合拢衣裳就要向外面跑。

    还没等迈出一步,她身子一旋,忽然又倒在他身上,惊呼了一声,忙又撑起身子,生怕再伤了他。

    花寻实在忍不住,终于扑哧一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变得这么呆。起初见到她时,还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处处谨言慎行,心思颇重。而眼前的她,怎么也不能和那个小心防备的机警女人联系在一起,不过,他却更喜欢这样的她……

    “笨女人……”他身子陷在厚厚的花瓣中,紧箍着她的腰,两人的位置恰好换了过来。一点点摩挲着她修长的脖颈,纤细的锁骨,继而又揉捏着她圆润的箭头,眼眸微黯。

    月罂眨了眨眼,见他脸上没了刚刚那番痛苦模样,这才稍稍放心,对他的低讽并不在意,又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没事了吗?”

    “有事。”他屈起一条腿,将她向上窜了窜,正压在小腹处。异样的感觉顿时从两人身上化开,彼此均是冷吸了口气。

    他眉眼带着顽劣的笑,月罂这才明白过味儿来,他又在骗她气得坐直了身子,抓起一把花瓣砸在他的脸上,没好气地骂道,

    “你这没心肝的家伙,白白让我这么担心你”花瓣洋洋洒洒的飘下,落满他艳如桃花的面庞。

    花寻毫不示弱,也抓起一把花瓣抹在她脸上,

    “也不知没心肝的家伙是谁,你再用力一些,我怕是真要断子绝孙了。”

    两人你一把我一把的互相扔着花瓣,一时间桃花雨纷纷,墨黑色的发丝间尽是桃红色的花瓣,比天边的晚霞更明艳瑰丽。

    闹了半晌,花寻忽然翻身将她压下,屈膝分开她的腿,身子一沉,腿间的硬涨抵在她的柔软处,低哑了声音说道,

    “月儿,我忍不得了……”

    月罂轻声喘息,脸颊绯红,经过刚刚那么一闹,倒是少了许多先前的紧张与尴尬。看着面前含情带欲的眸子,心神也是一荡。她半撑起身子,含住了他的下唇,无声地表示了自己的答案。

    花寻眼眸更黯,伸手挑开她腰间的丝带,光洁如缎的腰身泛着莹白的光芒,如九霄仙女一般高贵,且又不失妩媚。温暖的手掌一点点摩挲过她平坦的小腹,同时又低头吻过,指尖碰触到她后背处胸衣的细带,熟练的解开。

    她穿着的胸衣正是伊人坊前不久专为女子量身打造的,花寻那日闲来无事,去伊人坊转转的时候碰巧见到。见几个丫鬟神神秘秘地往一楼隔间放,就偷偷跟了进去,翻来覆去的研究过之后才明白是什么,顿时满头黑线,尴尬地落荒而逃。

    不过那天的窘迫此时倒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否则这么奇怪的东西,着急的情况下一定没那么容易打开。

    月罂目光迷离,哪还想到他为什么这么熟练就能解开自己费尽心机做的东西,只觉得身上一凉,衣裳早已不翼而飞。

    第299章感觉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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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9章感觉可好

    他埋头在她羊脂玉一般的肌肤上吮吮停停,手掌带着力,一点点沿着她玲珑有致的腰身抚上,握住她胸前的丰盈,轻柔地揉捏。刚刚隔着衣料,虽然也让他心动不已,可此时带着薄茧的手掌却与她滑腻的肌肤紧贴在一处,两种感觉自然不同。

    月罂半仰着头,只觉得眼前花影飘洒,美到极致。手指嵌入他墨黑色的长发中,呼吸早没了规律。

    他一遍遍地吻过她莹白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深深浅浅的印痕。手指抚过,她腰间的丝带轻而易举地被挑开,身上最后一丝束缚褪去,曼妙的身躯在他面前展露无余。

    花寻半阖着眼,慢慢停止了动作,垂眸欣赏着她玲珑的躯体,温热的手掌一点点拂过,喉咙动了几下,喃喃念道,

    “好美……”

    月罂强忍着体内四下乱窜的火苗,迷茫地睁开眼,见他目光灼灼,幽黑的眼眸深不见底,仿佛能将一切燃尽。顿时面色尴尬,下意识地遮住身子,又空出一只手想要去拿一旁的衣裳。

    然他比她更快,飞快地握住她的手腕,压在她脸旁,与她十指紧扣。俯下身子紧紧地贴着她,柔声说道,

    “与我一起,不必在意。”

    他性子有时虽然顽劣,有时又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有时又难缠得紧,可每每关键时刻,他总会挡在她身前,替她遮去所有风霜雨雪,与他一起,的确不必在意……只一个坚定的眼神,便让她窘迫的心安定下来,可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慌乱。

    花寻轻轻一笑,噙住了她红润的唇瓣,长舌探入,灵活地扫过她的舌根。又将她一条腿环在腰上,修长的手指或轻或重地揉着她的腿,一路向上,直落在她圆润挺翘的臀上,重重地揉捏。

    异样的感觉顿时从舌根化开,像有什么东西在撩拨着她的心,紧张、忐忑、期待、不安,还有一丝丝甜蜜与欢喜。

    他手上的力道控制得极好,既舒缓了她紧绷的身体,又一点点厮磨着她的神经。而他似乎对她的身子极为熟悉,每次轻舔慢咬,都必定是她的敏感之处,直逼得她喘气连连,身上燥热难耐。

    然他只是不厌其烦地亲吻着她的耳背,脖颈以及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却不再多做什么,似乎在等着她完全适应自己。

    月罂略睁开眼,见他的眼睛被欲火灼得更为幽深黯沉,额角已经渗出汗珠儿。此时思绪像是消失了一样,再也管不了那么多,胡乱地去扯他腰间的系带。

    花寻刚刚沐浴之后,只随意披了件软袍,便去若馨殿寻她。又经过这么一阵折腾,衣裳早已不整,此时腰带垂落,衣裳即刻散开,露出如脂似玉的肌肤,虽然白皙却不像白面书生那种,而是一种高贵温和的颜色,如皎月般完美无暇。

    花寻见她目光惊诧而又迷恋,心中竟浮出一丝小小的得意。半撑起身子,锁着她的眼,轻咬着她胸前的嫣红,辗转片刻,又顺着她弧度极好的腰线慢慢舔咬,细滑的舌尖每每接触到她的肌肤,都换来她不经意的颤抖。

    月罂视线里满是他含情带欲的目光,以及眼底深处那抹溺爱,体内的血液似乎开始沸腾,烤得她白皙的身子浮出些许粉红,在渐渐黯沉的天幕下,更显绝美诱人。

    直到他埋头在她腿间,她才晃过神来,但却来不及再躲。轻巧的舌卷了她的娇嫩的花蕊,一点点厮磨。

    她想要退缩,可腰与腿都被他束缚住,无法动弹半分,身下敏感处传来异样的感觉,直痒进心底,小腹似乎涌起一阵暖流,搅得她双腿轻微地颤抖,小声地唤道,

    “花寻……”

    然她声音已经走了调,听在他耳畔似乎成了魔音一般,没有回答反而加重了动作。轻咬慢舔间,惹得她身子更颤。

    他与她若干年前便是夫妻,对她全身的敏感处早就了如指掌,即便此生她没有任何记忆,可这幅躯壳中的灵魂却仍是她的。

    舌尖抵着她的花核,轻柔地打着转,指尖在她腿间的肌肤上细细摩挲,觉得她呼吸一蹙,身子顿时僵住。抬眼看去,那张熟悉的面容泛着桃红色的光晕,不知是不是被这桃花映衬的,她双眸间似浮动着一层雾气,盈若秋水。

    直到她像是再也受不住,呼吸完全没了规律,压抑的低吟在耳边回响,他这才起身离了她,殷红的唇上挂着点点莹润,复又压向她的双唇,疯狂地吮吸。

    月罂只觉得百爪挠心一般难耐,生生被他折磨得欲生欲死,只能紧紧扣住他的肩头,手指嵌入他细腻的肌肤中。

    而当他离了她,她又觉得心里忽然空落落的,极度想要被什么占满。急切地含住他的舌尖,与他纠缠在一处。

    花寻额角的汗滴滑下,落在她修长的脖颈上,化开一小片湿渍。他空了一只手除去身下的束缚,硬硬地抵在她腿间,两人呼吸顿时沉重。

    他实在不能再忍,一手环住她纤弱的腰身,一面舔过她耳背肌肤,在她耳边软声道,

    “抱着我,别怕……”

    月罂意乱情迷间,听话地攀上他的后背,感觉手下肌肤已经湿了大半。还没来得及细想,身下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疼得她忽然弓起身子,低叫了一声,随后紧紧地抠着他的背,轻泣出声。

    他喉咙中发出一声轻哼,虽然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得到了宣泄,但她还未经过人事,紧致得厉害,他也被她绞得生疼,忙停下了动作,无法再进去半分。偏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儿,好声哄着,寻着她的唇轻柔地厮磨,额角的汗珠却一滴滴落下。

    月罂缩在他肩窝里,死死地扣着他的腰,不容他动弹半分。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记忆深处忽然浮出一串熟悉的对话:

    一阵撕心裂肺的女子哭声传来,随后是懊恼地低骂声,

    “你再敢动,我就死给你看”呜咽的哭声像受伤的小兽一般。

    另一个人的声音也似眼前人一样温柔,压抑着渴望软声说道,

    “你别哭,我不动了便是……”

    “都怪你,骗我与你大婚现在却这般害我”

    “……”男子欲哭无泪,却没了反驳的勇气,只能一遍遍的哄着。

    一闪而过的记忆瞬间淹没在痛楚之中,月罂只想了片刻,就把这段记忆彻底抛在了脑后。她紧紧地箍着他的腰,觉得身下满胀,疼痛减退之后,又多了些奇奇怪怪的感觉。

    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却牵起一阵异样,忙又停下,眼巴巴地看着身上的俊朗男子。

    花寻感觉到她已不再像先前那般抵触,暗松了口气。体内的欲望突然叫嚣起来,慢慢动了两下,舒畅的感觉顿时化开,舒服得轻叹了一声,垂眸向她看去,兀自一笑。

    他还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是这般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只是那时的她,脾气很坏,圆个房竟然能和他吵起来,还不依不饶的说自己骗了她。不过当她尝到了甜头之后,就立刻变成了小妖精,整日缠着他,实在好笑。

    月罂只当他在嘲笑自己什么也不懂,心中又羞又恼,赌气去推他,不料他刚被推开一些又深深地抵了进来,奇妙销魂的感觉又再次化开,两人齐齐发出一声低吟。

    他见她已然无碍,便轻柔地在她身体里进出,每次都缠绵细致,深深浅浅的试探。直到她渐渐适应了他,呼吸声开始急促,他才加快了速度,在她体内肆意地驰骋。

    她双腿环在他腰间,承受着他一次次的撞击,粉嫩的肌肤上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儿,与他的相融混合,湿湿地紧贴在一起。轻颤的躯体随着他的冲撞,如风中飘零的花瓣,起起落落。

    花寻略微抬眼,见她咬紧嘴唇,喉咙中发出压抑的呻吟,面庞更是娇艳欲滴,妩媚至极。他心神荡漾,低喘了一声之后,在她耳畔蛊惑道,

    “这院落附近无人……想怎么就怎么……”说完又是一次深深地抵入。

    她意乱情迷之时,忽然轻吟出声,娇媚的喘息与他沉重的呼吸交揉在一起,惹得满树桃花纷纷落下。

    整个天与地开始陷入黑夜,浅淡的月光洒满院落,为树下交缠的身躯涂了一层银光。暧昧的喘息与勾魂的呻吟高低起伏的回荡着,久久方息。

    她紧致的身体突然收缩,将他紧紧地箍在其中,他喉中发出一声销魂的低吼,炽热的暖流径自喷洒出来,在她最深处化开。她整个灵魂似乎都被抛向了半空,与片片繁花一起,被风卷着,盘旋不落。

    花寻深深浅浅的喘息了几声,随后软软地伏在她的身上,满足地勾唇一笑。唇贴着她汗湿的脸颊轻柔擦过,柔声询问,

    “感觉可好?”

    月罂显然还没回过神来,刚刚仿佛如入云端一般,缥缈且又梦幻。两世为人,她还是第一次尝到男女之事,竟然如此美妙……然听他这么问,却窘迫不已,忙低下头缩在他的胸前,不肯回答半句。

    花寻开心地一笑,眉眼细长邪魅,越发像只狐狸。扯过一旁的丝质软袍,揽住她的腰一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随后将袍子裹在她身上。

    (这剧情实在难写,码了一天才码出来》_《)

    第300章圆满

    收费章节(12点)

    第300章圆满

    月罂轻轻一动,发觉他还深埋在体内,面上大窘。不安地挪着身子,想要让他出来,却发觉那处又慢慢硬涨起来,重新抵在她最深处,吓得连忙停住。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以及低低的笑语,

    “再乱动,我不介意再吃你一次……”

    月罂慌忙老老实实地趴在他胸前,不敢乱动,身下还隐约带着几分痛楚,不过更多的是丝丝痒痒,以及奇妙的触感。

    花寻仰头看着夜空中爬上的星辰,眸子间变幻莫测,实在看不出心思。他手掌一点点抚过她的小腿,轻轻揉捏着,又慢慢攀上她光滑的脊背,轻抚了抚,柔声询问,

    “还疼吗?”

    月罂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邪恶笑意,忙又连连点头。

    花寻扑哧一笑,岂能不知她的小心思,不过她初经人事,如何也不能索取无度。手掌按在她的小腹处,轻柔地摩挲,轻声说道,

    “母后去议事,想必整晚都不会回去,今晚住在我这儿,可好?”

    月罂点了点头,她正好累得腰酸背疼,一点也不想再走了,而且此时对他又有着一种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依恋,比先前更盛,

    “花寻……”

    “我在呢。”

    她枕在他肩窝里,小兽一般地蹭来蹭去,喃喃说道,

    “等过一阵子,我们离开皇城,寻一处没人认得我们的地方生活,如何?”

    花寻微微一愣,扳过她的脸,眉目间充满了疑惑,柔声询问,

    “怎么忽然有这样的打算?”

    月罂轻抿了唇,不想回答。她觉得南宫熙兰就快回来了,到时候她就可以从那个权力的漩涡中全身而退,什么少皇,什么未来的女皇,都不是她想要的。她只想平平静静地过好自己的日子,与亲人爱人一起生活。

    他曾与她相处千万年,今生又看着她长大,岂会猜不出她的心思。指尖摩挲着她轻蹙的眉心,笑笑然地答道,

    “也好,宫中的生活确实有些腻了。”

    月罂眼睛一亮,脸上立刻堆满了笑,猛地坐起,却牵动起身下一阵酥麻,忙又重重地坐回,惹得身下男子低喘了一声,

    “你个小妖精”

    花寻咬了咬牙,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腹中一簇火苗又蓦地燃起。懊恼地将她慢慢托起,又飞快地落下,舒畅的感觉即刻从那一处化开,惹得两人一阵轻颤。

    他一手握着她的腰,帮助她慢慢起落,另一手覆上她细腻的小腹,一点点向上摩挲,直落到她胸前的柔软处,流连不去。

    月罂手撑着他的肩膀,顺着他的力道起起落落,眼里满是他含情带欲的幽深目光,哪还顾得上其他,只希望将他融进身体中,融化进心里。

    紧紧纠缠的两个人在月光下拉出斜长的身影,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抵死缠绵。林中的鸟儿仿佛都躲了起来,只剩下破碎的呻吟与粗重的喘息,在这个静谧的夜色中此起彼伏的漾开,昭示着此刻的圆满。

    旖旎的夜色泛着无尽的春光,晚风微凉,可吹到此处却被这林中的温度烘得温暖。花霰国的独特就在于此,一年四季,皆是同一温度,无论何时到来,空气都带着一片融融的暖意与花香。

    而就在此时此刻,北冥国边境上,一场声势浩大的战争已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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